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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痞子尴尬的把手抽了回來眼前的可是一个太监而且那双手刚刚还抱着不知那个死鬼的棺材板來着“呵呵老哥不用那么多你只要答应到时候让乌雅跟我们走就行了不过你的先告诉我是哪五种颜色啊”
“就这个啊简单乌雅那个疯丫头我早就想让她在眼前消失了你说一个小娘皮不喜欢男的整天喜欢跟小姑娘滚床单死人都得让她给气活了典型的伤风败俗不知廉耻”扇子先生大声的嚷道根本不在乎一旁脸色铁青的乌雅
要说这五色颜料也很简单不过就是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罢了原本在盛唐的时候这五种颜色主要从矿物中研磨用这五种颜色可以调和成数百甚至上千种颜色可是扇子先生在深渊的地下找了上千年也沒找到一种能用的上的冰冻大地下面的岩石只有青色一种
什么你说黄金是黄的您的智商还真的让在下佩服敢问兄台家里的厕纸是否用的百元大钞又或者窗帘或者被子是用人民币做的你让赫痞子用黄金做黄色颜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杀了他都不带用的
原本赫痞子的想法是回到罗格营地从魔鬼手上购买可是蒙茵提醒他这种东西那些魔鬼根本不可能有想想看就连现成的铜铁成品他们都不屑一顾又怎么会有矿石粉呢再说做为炼金材料或许会有可是价钱也绝不是赫痞子能承受的看看那宽阔高大的长长的走廊得需要多少啊
赫痞子这下犯了难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在深渊竟是这么难搞定现在大话已经说出來了就算是知道路西法的手里有让他去偷去抢他都愿意虽然明知道那不现实可到底这么解决呢
红、黄、蓝、白、黑这么跟民国的国旗一样啊就在赫痞子愁眉不展的时候他一下想起了血不是红得嘛对了那些烧焦的沉沦魔不是黑的嘛还差三种了不知道蒙茵有沒有办法
别说赫痞子从尸体身上找颜色的方法虽然有些令人恶心可是也确实算是沒有办法的办法了蒙茵皱着眉头还真给他找到了几种颜色
魔化僵尸本身带有绿色的尸毒它们的体液就是绿的当它们死亡后流出來的体液沾染的土壤几百年也不会消失不过有毒
魔化野兽的胆汁因为受到魔化的黑暗气息的影响原本应该是墨绿色结果变异成深蓝色也可以当成颜料就是带有让人产生至幻的作用
白色嘛有点儿恶心沉沦魔的脑浆就是白色的碾碎了完全可以当成颜料使用黏黏的附着力很强涂到墙壁上一般不会掉色有些沉沦魔部族就是用敌人的哪种东西涂到破兽皮上当旗帜用当初在死亡大地攻打的那个沉沦魔营地就是用那个当旗帜的
至于黄色的赫痞子倒是有想法可是蒙茵坚决不同意要是让赫痞子跟着一起涂岂不是自己要倒霉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再说在空气中久了还会变成深褐色气味嘛你觉得要是提出來扇子先生活不活把你活埋喽就算是他不动手乌雅也会把大家碎尸万段吧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刚刚摆脱乌雅纠缠的小雨雨晃荡过來一问怎么回事才知道是为了黄色的颜料头疼想了想她叫來冰火在冰火的耳边交代了两句冰火点了点头转身飞快的离去了
这是搞什么赫痞子和蒙茵互相疑惑的看了看可是小雨雨的脸上仍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这里赫痞子他们在为了黄色苦恼那边扇子还在不停的做乌雅的工作说说什么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天高云阔是多么的清风送爽可是乌雅根本就不领情深渊外面她又不是沒待过那里有那么好
流水是黑色的带着恶臭的气息哪里有地下的泉水清澈天空永远是血红的看着就有一种压抑的感觉空气中始终弥漫着腐朽的气味不是荒凉就是尸横遍野再说冰冻大地那寒风都能冻到人的骨头里傻瓜才愿意出去
扇子就有些不理解了你说这外面怎么也好过地底下吧再说这地底下哪是活人呆得地方如果自己不是害怕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在外面等着自己自己早就跑出去透透气了不过这一千多年來他也确实沒走出去一步对于外面的世界他的头脑中还是停留在大唐之中
最后无耐的扇子长叹了一口气“孩儿啊我这把老骨头算是交待这里了可是你还这么年轻难道你就愿意一辈子无始无终的呆在这里嘛为父是一个废人了全部的寄托都在那副画上可是你不一样啊”
乌雅坐在椅上上双手抱着卷起來的膝盖撅着嘴对扇子先生的苦口婆心一点儿都不领情当初让自己到这里当领主自己还不乐意可是待了一千多年自己早就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对地面上的世界感到厌烦和排斥了除了偶尔站到洞口跟雪雅聊聊天意外她可是一步都沒迈出去过一次
就算是和自己的哥哥联系也不过是派自己的手下沉沦魔去办她和她手下的流浪者已经对地面感到陌生了当初被派遣到这里时说是女弓箭手太多容易扰乱军心到地下也是为了保护弱者屁谁是弱者啊那些臭男人不过是把流浪者军团遗弃到这里罢了这么久了还想让我们出去找那些混蛋想的美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世界和我的世界有什么不同但是我相信幸福都是要靠自己去追求的这可是世上不变的真理啊你难道想像为父一样为了一个目标错过那许多的美好事情嘛就算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的那些手下想想啊她们可都是妙龄少女有多少的幸福在等着她们你说是吧”
扇子先生为了赫痞子许诺的燃料还是直觉的劝说着但是见乌雅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