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二百两银子?”眼见马车里又蹿出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纪明哲害怕地向后退,“周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你那么喜欢勾搭女人,贵君殿下自然给你寻了个好去处。凤春楼,那种专门伺候女人的地方应该最适合你不过!”周管事笑得鄙夷又阴险。
纪明哲脑子嗡的一声,连连摆手,“不!我不去青楼!皇上叫你们把我配人,不是叫你们把我卖了!我不去!我死也不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哈哈哈哈……”周管事一阵大笑,“见皇上?纪明哲,你别痴心妄想了!实话告诉你,皇上去行辕狩猎,这两天都不在宫里,你就算把嗓子喊哑了皇上也听不见!来人,还不赶紧带他走,麻利点儿!”
“哎!”车把式和那两个打手见周管事发了话,一同逼向纪明哲。
纪明哲手无缚鸡之力,对方是三个彪悍的健硕女子,他又岂能是敌手?纪明哲被打手们用绳子捆了,然后堵住嘴塞进了马车。
周管事打开纪明哲的包袱,将衣物乱扔了一地,“他奶奶的,还真没玉佩,碎银子都不到三两三!”周管事不忿地在散落的衣物上使劲儿踩了两脚,然后带领小侍回青鸾宫复命。
再说纪明哲被颠簸的马车紧赶慢赶带回凤春楼。凤春楼的楼主姓孔,是个半老徐娘的鳏夫。
纪明哲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公公,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吧,只要保住我的清白,您叫我干什么都行!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就是别毁了我的清白呀!”
“清白?来到凤春楼你跟公公我讲清白!哼,傻小子,你就认命吧!告诉你,你是公公我花了整二百两银子买回来的,银子要是不赚个成百上千倍,公公我绝饶不了你!来人,带他下去好好看着,今晚上就给他开荤!”
开荤的意思就是接客。纪明哲看着孔公公与打手们的淫笑又惊又怕,便拼死反抗,“是皇上叫我出宫嫁人,可你们却将我买卖还逼我做小倌,你们就不怕皇上知道了会治你们的罪吗?”
“皇上?你敢拿皇上吓唬我!告诉你,皇上在皇宫里头,怎么会管你这个小贱人的死活。周管事的确给你找了户人家,不过你那位没见过面的妻主欠了赌债,把你抵债给赌坊,赌坊又把你卖个公公我。我手里有你的奴契,就算官府查下来我也不怕。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他这么倔,赶紧给他弄碗药喝,叫他老实点!”
一碗苦涩的药汁灌下去,纪明哲就觉得四肢酸软,头昏脑涨,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了。有人给他沐浴之后捆好了手脚将他送进一个房间。
夜深时分,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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