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科夫的主持下,人们把萧尧抬到了徐梦儿的木屋里面,木屋里面清香宜人,处处都弥散着一种与徐梦儿身体体香味一般的香味,让人神往。
曹飞玲虽然对徐梦儿仍然抱着一种敌对的态度,但是现在萧尧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她却也无计可施,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徐梦儿的方法。
小木屋搭建的虽然不算特别的好看,倒却也还算精致,小木屋里面的家具大部分都是用竹子做成的,显得古韵古香,处处都流溢着一种古朴气息。
有婿奇的是,小木屋里面除了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之外,还有一些现代人用的东西,例如手电筒,例如闹钟和年份根本不是今年的挂历,在小木屋的墙角处,还挂着两把古剑,剑身藏在刀鞘当中,看不清楚它们本来的面目。
萧尧躺平在竹床上之后,徐梦儿便俯下身来用毛巾仔细地为萧尧擦拭了一番脸,接着就打算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可转念一想,屋子里面还有其他人,她连忙转身朝曹飞玲道:“曹小姐,我打算解开夫君的衣衫,还请你回避。”
曹飞玲心里一堵,横眼道:“我也是萧尧的女人,为什么要回避?就算真要回避,那也应该是你回避才对!”
徐梦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去把木屋的门窗关上之后,这才转身从一处木橱里面取出了一只行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些银针,解开萧尧的衣衫后分别刺入了萧尧的脸和身体上。
曹飞玲自然知道徐梦儿现在正在做什么,不由好奇问道:“你懂医术?”
“略懂而已,以前跟我师父后面学过一些皮毛。”虽说萧尧的身体没有全裸,但在徐梦儿的眼里此时的萧尧无疑等于是扒光了衣服的白条虾,故而面色有些红润。就算是曹飞玲这个现代人,看了之后都忍不住吞咽口水。如果不是萧尧现在生死未卜的话,相信她可能已经忍不住扑过去了。
“能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萧尧的吗?”曹飞玲在木屋里面又扫射了一周,问道,“你是古代人?”
徐梦儿摇了摇头,不过片刻后却又点起了头来,“我以前一直生活在星湖七岛上,儿时曾跟随我师父出过一次山,去年的时候跟着夫君离开了星湖七岛。”
“也就是说,你从小都过着与古时候人一样的生活?”曹飞玲好奇道。
“可以这么说。”徐梦儿想了一想,说道,她的话不多,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态,倒不是她故意装出来的,而是她天生性子便很冷淡,除了一些原则性的事会有一些很大的情绪波动之外,其他事,根本不会引起她的任何涟漪,例如生老病死,这本就是人生所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而已。
“你还没有说你跟萧尧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曹飞玲仍旧没有打算放弃问这个问题。不过曹飞玲的话刚刚问完,洪伟便在小木屋外面喊了起来,“曹小姐,徐小姐,木船我们已经做好了,该出发了!”
“这么快?”曹飞玲吃了一惊,走过去打开了门,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沙滩上两艘木船已经造好了,艾科夫正指挥着他身边的人把一些食物和淡水往船上搬。
洪伟看了一眼曹飞玲,说道:“董事长夫人,刚刚艾科夫先生说了,就咱们这些人先去多哥,其他的人先暂时住在这小岛上面。”说话的同时,洪伟垫起脚来又朝着里面的徐梦儿喊道:“徐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其他的人暂时先住在这里吧?”
徐梦儿低眉道:“他们爱住几日便住几日。”针疗是有时间的,大凡用针救人之术,都会讲究快且准,运针的手艺跟西医操刀做手术一样,弄错了地方,所造成的后果那可就是毁灭性的。而徐梦儿所用的这些招式却只是最普通的针疗而已,并不讲究运针的速度。看到时间差不多到了,徐梦儿随后拔去了萧尧身体上的银针,同时有后背为萧尧挡住了暴露的身体。对于曹飞玲的莽壮,徐梦儿颇有异议,自己丈夫的身体岂能轻易暴露在其他人的眼睛里面?便算是去世了,那也一样!
一行人收拾了一番,在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之后开始上路了。木船虽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工了,但却一丝儿也不粗糙,他们从大船上拆卸下来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并将这些东西很合适地运用在了适宜的地方。
马达和位置确认器,拥有了这两样设备之后,就足够他们到达世界的任何地方了,只要半路上不发生什么意外。
艾科夫这一次一共带了一大半的多哥军人和船员,他们带了充足的武器装备,打算在登陆多哥的时候与美国佬大干一场。当然,这些只是最坏的设想了,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倒是希望这一路上不要碰到什么其他的危险才好。
大海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这里蕴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任何人都别想在大海上面糊弄任何事,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危险都可能会要了人的性命。
这一路上虽说畅通无阻,却也遇到了不少的危机,例如海啸,再例如鲸鱼群,如果不是那三头袋鼠兽一路护航的话,可能他们的船早就被冷酷无情的大海所吞没了。
装了马达之后的小船速度并不算慢,不过对于广阔无垠的大海而言,它们的速度无异于是蚂蚁在爬行一般,再加上为了避开灾难几次改变航线,等到他们赶回到多哥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了。
多哥小岛以南,是一片悬崖区,这里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