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爆炸当中有两名警员受伤严重,生死未卜,另外还有五个人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张守正看了心都在滴血,让人护送这些伤者先去山拗下面疗伤,干刑警这一行的大都会一些简单的医术,同时还会有专门的医生配给他们,当然了,这些医生可以看病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刑警。
安排将伤者抬到下面山拗的帐篷中后,张守正走到了爆炸的地点,有刑警走到前面去用脚踢了一下那些火苗,诧异地喊道:“副厅,这里有盗洞!”
张守正冲过去一看,果然如此,这是一处仅仅只能容留两人并排爬进去的盗洞,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刚才有谁看到了那个可疑人物?”张守正高声问道。
话刚道完,随即便有三个小警察举起了手来,火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折放出了一丝血性的色彩!刑警,属于一支特殊的队伍,他们永远走在与犯罪分子斗争的前沿,他们遇强则强,遇钢则钢,没有人会怕死,更没有人会诉苦。
张守正点点头,朝三人问道:“说说刚才的情况。”
三人于是把刚才的情形都说了一遍,所说的方式不一样,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一个样子的。他们看到有一个陌生人忽然出现在了山腰上,于是举枪便去追,为了避免误伤到自己的战友,没有人敢开枪,然而就在他们一帮人快要接触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人突然扔出了个疙瘩块子出来,跟着就爆炸了开来。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炸懵掉了。
“那么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了没有?”张守正问道。
“看清楚了,那人长的很矮,八子胡子,鞋拔子脸,头发很短,全身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两只眼睛就像是猫眼一样闪闪发亮,他的速度很快。”其中一名刑警说道。
张守正沉吟了一番,很显然,这个时候知道了犯罪分子的长相依然没有半丁点的用处,毋庸置疑,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通过这条盗洞才顺利逃脱的。张守正转身看了一眼韩非,问道:“韩教授,这条盗洞咱们能不能进去?”
韩非蹲到盗洞前面仔细地往里观察了一番,随即摇头道:“估计不行,这条盗洞斜着向下,进去好进去,出来可就难了,这分明是那些人给咱们设的圈套,现在进去,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韩教授,要不咱们先扔颗手榴弹进去,给咱们先开路?”有警员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建议。
“这样的话可能会破坏大墓的整体框架。”韩非摇摇头,“弄不好会炸塌整个山坡,这里人这么多,恐怕不行。”
“轰!”韩非的话刚刚说完,远处的山坡就又是一声爆炸,剧烈的冲击波炸的整个山谷嗡嗡一片,火光冲天,这一次的爆炸威力显然更大,张守正眉头青筋直跳动,双拳仅仅捏着,赶过去一看,发现当场就被炸死了一名警员,死状惨烈,另外还有几名重伤员,危在旦夕。看似是他们包围了这里,实则应该是他们陷入了别人事先设置好的陷阱才对!
接连几起爆炸让张守正再也不能安静下来,经验再充足的刑警此时恐怕都会无所适足,不知所措,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盗墓者们就像是一个个隐形的杀手,偷窥监视觊觎着山拗当中所有警员的性命!有那么一刻,张守正甚至怀疑,自己组织的这一次行动是不是太过于偏激和有欠考虑了?
可是,已经连续有二十多座大墓被盗掘了啊,十年来,案件一直未破,这些猖獗的盗墓者也一直未能归案,国家因此而损失了多少宝贵的财富?因为这件事,在国家警署一年一度的刑警大比拼“葫芦岛警演”当中,苏江省警方已经连续七年得不到参与报名的资格!成为了华夏国警界失去报名资格最长的省份,成为警界的笑谈!
连续十年了啊,自己要是再不把你们这些可恶的盗墓贼拿揪出来,焉能对全省的老百姓交代?对那些死去的警员交代?
想到这里,张守正浑身的鲜血直往脑门上蹿,他手持着对讲机大声道:“所有人到山拗底下集合!”
张守正再清楚不过,这时候显然不能再强行让人留守在山坡上了,那样的话只能让死亡率增加,反而增加那些盗墓贼的猖獗程度。
在张守正的一声令下,所有布控在山坡上的警员纷纷走了下来,张守正一脸的沉重,看着所有人说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接下来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仔细搜查附近的情况,看到那些盗墓贼的时候,千万不要忧郁,直接开枪打烂他们的脑袋!”
“是!”得到最高指令,警员们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下来,可以自由活动,这比蹲守在固定的地方显然要安全的多了。
张守正看望了一番伤员的情况,见有些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心情更加的沉重,幸好他们带了随行的警医,但在这深山当中没有足够的医疗设备显然还是不行的。这些伤员急需要救治才行!
“副厅,他们的伤势不容乐观,我觉得应该把他们送出山去救治才行。”罗伯特?乔走到张守正身边小声提醒道,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依然在打量着一旁边的蓝欣,思索着什么。
张守正眉头紧皱,不需要罗伯特提醒,他其实也在思索着同样的问题,现在他们身处在深山当中,想要送伤员出去谈何容易,除非,用直升飞机。
张守正点点头,掏出手机联系了省厅,让人派警用直升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