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心雪本来打算给慕水心收视一间房间出来的,乔伊榕说还是免了,让慕水心跟她一起住,反正床够大,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倒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萧尧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坐上好久,有时候到夜里十二点才离开,这严重地影响到了几位女士的休息时间,以至于她们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窝上挂着浓浓的黑眼圈。
至于乔伊榕母亲和弟弟的病,萧尧特意抽出了时间陪着乔伊榕回去了一趟,因为有了充裕的能量点,所以很轻松地就治好了乔伊山的病,姐弟俩激动地抱在一起哭成一片。而萧尧母亲的病却非一下子就可以好的,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的损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当年身体被大面积烧伤,即使萧尧可以医治好她,身体的创伤还是需要许多时间才能恢复的。
不过在萧尧给乔母治疗了一次之后,乔母便醒了过来,看到女儿和儿子已长大成人,乔母泣不成声,当看到女儿身后站着的那个小伙子的时候,乔母激动地问萧尧是不是她的女婿。不等乔伊榕回答,萧尧就抢先地点了点头,笑道:“阿姨,我就是你女婿,我叫萧尧。”
乔伊榕白了萧尧一眼,朝母亲哭道:“妈,在我们家失火之后,吴杰就毁了婚……”
“别提那个畜生。”乔母张口打断女儿的话,微微叹道,“这些年你在我身边哭,我怎么会听不到呢?伊榕,这些年可苦了你啊,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受苦了。”
妈妈的一番话让乔伊榕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妈,我不苦。”十多年来,她从未享受过温暖,母亲成了植物人,弟弟变成了傻子,当时不过才十六岁的她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心里冰冷如寒冰的她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暂时忘却那些过去的伤痛,她开始变得越来越孤僻冷漠,很少有情绪。直至遇到萧尧之后,她的生命开始渐渐地有了一些转折。
“小萧,你过来。”乔母看着萧尧欣慰地道。
萧尧依言上前,蹲在了床边,乔母轻轻将他的手放到乔伊榕的手上,道:“我知道你们还没有结婚,你们骗不了我,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你们在一起,小萧,你能答应我照顾伊榕一辈子吗?”
“我当然可以。”萧尧坚定地道。
“你要好好照顾好伊榕,她是个好女人,值得你去心疼一辈子暴力王冠。”乔母轻声道。乔伊榕羞涩道:“妈,哪有人这样夸奖自己女儿的。”
乔母笑道:“你是我的女儿,所以妈知道,这么多年来,妈妈虽然睡着,但什么事都知道。小山子,过来。”
“妈。”乔伊山乖巧地走到乔母面前,眼里含着泪花。
“以后要好好孝敬你姐和你姐夫,知道吗?没有你姐夫和姐姐,你现在还是个傻子。”乔母叮嘱道。
乔伊榕连连点头,“妈,我知道,以后我一定对姐姐姐夫好,还有妈妈!”乔母欣慰地点点头,苏醒过来的她,对生活又有了期盼。
乔母的恢复让区中心医院的医生大为惊讶,植物人苏醒的几率很低,即便恢复后也很难恢复的这么好,因此医生们开始忙开了,兴奋地研究着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样的药才让病人恢复的。乔伊榕和萧尧也不声张,让他们继续研究就是了。
而也是在这一刻,乔伊榕的一颗心完全失守了,对于萧尧,她不再防备,任由他去攫取。
大年一十,乔伊榕慕水心还有黄薇薇以及乔伊山四个人坐上了萧尧的大金杯,开车的是张力,坐在副驾驶上的则是小马,包子和萧尧坐在第二排,四个大男人在车上抽烟,让金杯车里面充斥着一股臭味。
乔伊榕一上车就抢过萧尧手里的香烟,萧尧去抢,她连忙眼睛一瞪,随手扔到了车子外面,萧尧悻悻然,其他人见嫂子发威,纷纷主动把香烟掐灭扔掉。
萧颖早便上了车,好像已经接受了乔伊榕是自己嫂子的现实,见乔伊榕过来,打了一声招呼嫂子好,乔伊榕则脸红红地说了一句颖儿你好。
萧尧问了一句雪姐怎么没来?
乔伊榕回道:“雪姐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连夜就赶回家了。”
“这样啊,那可惜了。”萧尧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张力发动起车子,四平八稳地朝着生化县的方向开了过去。
生化县位于t市邻市兴泰市,是兴泰市的下属县城,虽在江北,却是一处鱼米之乡,辖区内河道纵横,水路发达。在多少年前没有公路那会,从一个村子到另外一个村子,只能用船。在生化县,你站在大街上,无论你沿着哪条路往哪个方向走,几乎不出两分钟就能看到水。
一路上乔伊榕都未再说什么话,因为她总觉得自己这个未来的小姑子可能不太那么容易相处,想起萧颖和萧尧并非是亲兄妹这一层关系,乔伊榕不免有一些头疼,心说自己这还没有结婚就遇到了这么多的阻碍,要是结婚了,不知道又有多少女人想来分一口食呢。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结过婚的女人就像是一次性塑料餐具,用过一次之后再用第二次就有些恶心了,第三次第四次去用,估计没人愿意。而男人不一样,他更像是酒,越陈越香。所以说,不是说你结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