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休息,如今一睡便不知天日了。
清醒在熟悉的坏境,熟悉的地方,感受着外边熟悉的气息,栗深勾起唇角,笑了。
这回是回到最初的世界了吧。
“阿玖?”走出棺材,栗深看了看四周,蹙眉,玖墨不见了。
‘阿深。’玖墨的声音从栗深的心底响起。‘这个世界你自己玩吧,这是最后了,希望你玩的开心,我先回去等着你的归来。’
没有了本大爷的自称,玖墨平淡的语气让栗深的眉间皱起了川字,一句话说完,玖墨的声音就淡了下去,彻底的消失无踪了。栗深又叫了几声,玖墨也没在答话。
思索了下,栗深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最后吗?呵。
不再继续想这些,栗深微笑着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非常熟悉的地方,周围的禁止都是自己所布置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屋子中间多出来的棺材了。
但是,棺材里边透露出的却是一股熟悉的气息。
随着栗深的靠近,里边的人似乎也清醒了过来,迅速走出棺材的人不出所料,就是希尔。
“殿下。”惊喜的看着栗深,希尔的表情很是激动,“您终于醒了。”
“嗯?”栗深挑眉,什么叫终于醒了?自己没睡多久吧。“我睡了多久?”
“三千五百年,殿下。”希尔想了想,说:“在您沉睡不久,希尔也跟着沉睡了,每五百年起来查探一次外面的世界,以便能够为殿下提供外面世界的消息,现在距离上次希尔醒来的时间过了不到一年。”
“哦。”原来这个世界过了三千多年了吗?自己去别的世界加起来也就一千多年吧,这样看来,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都应该是不同的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栗深迟疑着开了口,“该……父亲和兄长还没醒吗?”本想直接叫该隐的,思索了下,栗深还是先称呼为父亲了,反正不过是个口头称呼罢了,该隐在血族心目中的地位应该很高吧,直接称呼名字估计会被认为对其不敬了,虽然希尔不会说自己什么。
“陛下和以诺殿下一直沉睡,未曾醒来。”果然栗深的想法是对的,希尔说到该隐和以诺的时候一直用的敬语,态度甚是虔诚。
“现在是几几年?”
“公元,二零零六年,殿下。”
“我出去转转,你留在家里吧,希尔。”
睡的很舒服,现在很精神,无所事事不是栗深想要的,既然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那么外面的世界,对于栗深来说就是熟悉的了。虽然,他之前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非人类的时间当中。
“等等,殿下。”眼看到栗深就要出去了,希尔压下自己失落的心情,拿出不少的纸币,还有个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黑色戒指。他递给栗深小心翼翼的解释说:“我千年前的子嗣现在已经发展成了较大的家族,这个戒指是信物,我特意为您制作的。这些是现在所用的钱币。”
“呵。”栗深轻笑,“希尔,你的子嗣姓什么?”
“嗯?”希尔一愣,没想到栗深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老实的说了出来,“蒂莫西。是我在成为血族之前的名字,希尔是以诺殿下赐的名。”
“哦。”栗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走了出去,只扔下了这么句话,“去查查玖兰枢近些年的资料,注意别让他发现。”
“是,殿下。”本来还在失落于栗深独自出门,不带着自己。一听到栗深吩咐自己的任务,希尔这还开心了起来。
……
这个世界的二十一世纪是最为接近栗深最初的那个世界了,连年代都没有差多少。在大街上溜达了会,栗深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这还真是件新奇的事,自从开始穿梭于各个世界以来,基本都是栗深去找别人,人被别人盯着这种事还真是少见呢。
玩心兴起的栗深,依旧一副没发现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变,随意的走进了家咖啡厅,坐在了个角落里,要了杯拿铁,然后就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搅拌着咖啡发起了呆。当然,这只是表象。
感知上知道了有人坐在了自己的对面,不过栗深还是在继续发呆,不知道这人一直跟着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呐,你在想什么呢?”栗深发呆,对面的人就一直盯着栗深看着。过了半响,见栗深还是继续发呆,他才先不耐烦的开口问了起来。
“嗯?”状似迷茫的回过神来,栗深疑惑的看着对面的人,“你是哪位?”
白色的短发微微翘起,左眼角下有着紫色的倒皇冠印记,紫蓝色瞳孔单纯中又带着一丝邪魅,好奇的看着栗深,“我是白兰,白兰·杰索哟~”把手上扔进了嘴里,白兰理所当然的说着。
“你认识我?”栗深好似奇怪的疑惑着问。他其实是想挑眉来的,可是想到现在在伪装普通人,于是,还是继续疑惑好了。
“嗯。”白兰眨了眨眼,双手撑着下巴,嬉笑着说:“我当然认识你啊,不过你不认识我。不要装了哦,我知道你的性格,现在这幅小白兔的样子很可笑哎。”说着,白兰就笑趴在了桌子上。
“哦?”白兰·杰索?似乎在哪听过?思索了下,直接寻找最初的记忆,于是,家庭教师,最大反派boss?平行空间吗?啧,穿梭空间的能力啊,值得研究。
“啊啦,要?”还不知道栗深已经知道自己的底细了的白兰,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栗深,说着还把递了过去。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