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缓缓关上的大门,胤礽默默的坐起,无神的双眼,苍白的颜容,缓缓流下的泪,是他的无奈。

空洞的双眼却在这偌大而又空洞的宫殿里寻找着什么。

终于无神的双眼有了生气,他寻到了,那一把玉箫,在那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布满了尘土,多少年不愿触碰的记忆。

淡然的捡起,漠然的擦去,褪去烟尘的它,如同他的主人,可见它当初的堂皇。

静然的吹响,是他那不愿回首的岁月。

“皇阿玛,为什么,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为什么,不愿见我”那样凄凉孤独而又无助的他,一袭白衣裘裘,坐在角落里,无声的泪水,不断的缓缓落下,与这寂然的箫声,同他的心情,在这寒风刺骨的月夜下,风在刮,雪在下,为这本就哀伤的紫禁城更添了一缕凄凉。

“我终究只是你的棋子而已吗?一股悲愤涌上心头,吐出了一口血,倒了下去。

“爷,您醒醒啊,您不要吓我”何柱儿不断的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闭上眼,再也不愿醒来,梦中他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年幼时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骑马,生病时,不厌其烦的哄着他吃药,抱着自己由着自己任性胡闹;一晃眼又是年长时,康熙对自己满心的戒备与防范;一会又是,康熙废太子时无情而又愤恨的眼神,字字诛心。那样的一幕幕不断的折磨着自己,紧皱的双眉,苍白的容颜,显示了床上躺着人的痛苦。

风起云涌的紫禁城

贝勒府

“八哥,凭什么,他老四可以登上皇位,我不服”。胤禟一脸愤恨的样子,双手握拳狠狠的敲在桌子上。

“老九,够了,他手中有皇阿玛的圣旨,我们又能耐他何。”胤禩端着手中的茶,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八哥,话可不是这样说,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等死吗。”胤禟还是不服的说着。

“老九,那你认为应该怎么样,争吗?我们那什么跟他争,整个四九城都被隆科多手中的兵把持着,隆科多又是老四的人”胤禩无奈的说到。他终是看透了这一切,“辛者库所出”,终是他一生的痛。

“八哥,就算争不过,我也不让他好过,我非要给他添添堵”胤禟还是那么无谓

“够了,胤禩重重的把茶丢在桌上。“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便罢了,出了这个门口就给我忘掉。回去吧,守丧期间,不要给人留下话柄,”胤禩无力的说道。

“哼,你肯算了,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胤禟说完便愤恨的走了。

看着两个哥哥争执不下,胤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看着九哥走了,又不知道该不该追“老十,去吧,不要让他做出傻事来”。

“哦,那,八哥,我走了”。

“去吧”

望着远去的两人,无力的倚靠在门边的胤禩,只是苦笑着:“我们从来就是皇阿玛手中的一个棋子不是吗。现在,他不在了,我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活着”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雍正终是登上了皇位

“爷,您终于醒了,您都快吓死奴才了”见到昏睡了好几日的胤礽终于醒了,把何柱儿乐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啊。

“行了,爷,还没死呢,哭什么啊,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外面敲起钟来了,皇上丧期不是还没过吗?”胤礽一脸不耐的说道。

“爷,还说呢,您都睡了好几日,都快吓死我了,我多怕,爷您就怎么去了,那让我怎么活啊”说到着,何柱儿又哭了起来。

看的胤礽那叫一个火大,内心不断的咆哮着,爷想念我的鞭子,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奴才这么个啰嗦法啊,心中却又涌起那么一丝暖意,还是有人在意我的生死不是吗?想到着,也不好破口大骂,只好一脸的郁闷道:“咳咳,别废话了,赶紧回爷的话”。

看到胤礽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赶紧回到::“爷,今天是四阿哥登基的日子”何柱儿小心翼翼的看着胤礽,生怕刺激到他,又一通乱砸,还是把旁边容易伤到人的东西,放的远一点,免得伤到爷。

听到这,胤礽只是无谓的笑了笑,自己早该料到了不是吗。从思绪中回复过来的胤礽,看着自己旁边易碎的东西,全被何柱儿搬得远远的,又是一阵扶额:“何柱儿,你干什么呢”“啊”正搬得起劲何柱儿,猛地听到这一声,还是吓了一跳。“没,没,什么”吓的何柱儿刚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到胤礽旁边:“太医说了,要爷好好休息,不宜乱动,我怕,爷一生气……就……”

“行了,行了,爷没事,爷睡了那么多天,给爷讲讲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吧。胤礽好笑却又无奈道。

“爷,最近这宫里内外都在传是四阿哥他假传遗诏,皇上原本属意的是十四爷,九爷他们最近在朝上闹得沸沸扬扬,四爷下旨封了八爷为廉亲王,封了咱们弘皙阿哥为理郡王。听说就连德妃娘娘也不肯搬去慈宁宫去那,跟皇上僵着那。”何柱儿绘声绘色道。

“是吗,那可有人提起先皇呢。”听到这些,胤礽只是面无表情的;是啊,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不是吗?

“那到没有,最近沸沸扬扬都是立新皇的事”何柱儿小声的说着,一双眼睛还时不时的嘀溜的转着,生怕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听了这些,胤礽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皇阿玛,这个天下,本应为你的离世,而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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