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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柳露的腹诽,耿靖阳可不知道,听媳妇这么说,忙好笑地嗔道:“你呀9是这么个单纯的性子,我不说也不是防他害他,而是觉得他们知道不知道,没什么大碍,既然没什么事,说与不说也就不重要了,在一个,我也没白让他们为我们担了这一次的事。”
柳露听了这话,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男人还真不是啥子善茬,从未有白做好事的想法,虽然他不会刻意收取什么好处,可顺带能两消的事,他自然就会做了,不过她也不觉得这样不好,反正这样也没危害到谁,遂笑着道:“好了,我也没说你做的不对,倒编排我的不是来了,你这不明白着说我是傻子吗。”
其实耿靖阳这么直白地将自己所做的事说给媳妇听,心里也是有点忐忑的,虽然知道媳妇必定不会反感可也有点怕她对自己所为有点失望,这会子见媳妇还笑语晏晏地,到底是松了口气,不觉大喜,到底是自己看中的人,遂越发柔声地道:“我媳妇可是聪慧的紧,谁敢说你傻,看我不收拾他。” 古代酱油人生437
柳露被耿靖阳这突然其来地一夸,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遂红着脸,啐道:“好了,好了,其他的话不说,你赶紧说说,究竟是个什么事,能抵消了我们救醒二公子的功劳。”
耿靖阳见她红着小脸的样子,可爱的紧,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时就将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疼爱,可惜这会子时机不对,不觉泄气了,不过想到晚上可以进空间好好腻味腻味也就丢开了郁闷,笑着道:“看把你急的,我这不是正准备说吗。”
说完,见媳妇白了他一眼,耿靖阳不敢再白话了,忙虚咳了声,正了正神色,认真地道:“其实事情说起来也简单,不过是没人想到罢了,上次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那些人是想我们药铺的方子,这才想出设计陷害药铺的法子,不过凑巧被原哥儿给撞破了,这事也就没能得逞。”
柳露听了这话倒是有点皱眉了,说不清楚哪里不对,遂直接问道:“既然他们想我们的方子,为何后来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该呀!那时他们布置了那么多环节,看着既有势力又有决心,怎的就收手了,难道是怕了英亲王?”
耿靖阳虽然本就知道他媳妇聪慧,一点就通,可如今见她这么玲珑,还是觉得骄傲,这么聪明的女子是他媳妇呢{她皱眉,忙笑着解释道:“其实说白了,真是没什么,你别费神想了,听我说就好。”说完用手抚了抚柳露皱起的眉头。
柳露本就是想不通就不会多计较的性子,见耿靖阳这么说,也就从善若流了,点头道:“好,我还真是不想费脑子,你快着说说,我怎么瞧着这里头的漏洞颇多呢!”
耿靖阳听了这话,不觉更是开心了,真是灵敏呀!这才说了几句话,就瞧出了里头的不妥,遂笑着道:“还真是被你给说上话了,上次布局害人的人是善仁药房的少东家马玖仁,他为了家主之位,就想着能多寻些药方得了他老子的眼,这才布的局,不过他当然也有见财想夺的意思。”
这个柳露还是能猜到的,这个善仁药房她也听说过,好似是个特大号的药房,传了好几代了,不过她倒是不知道这药房的主家姓马,不觉疑惑地问道:“这药房的主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怎的我以前没听说过呀!”
耿靖阳今儿就是打算将善仁药房的事说与媳妇听的,见她也起了疑心,遂点头道:“嗯,如你所想,这主家确实有问题,且同恭王府有极大的关系,同徐老夫人也是至亲,也正是因为这点,我才不得不将明面上的事托给了英亲王处理的。”
听他这么一解释,柳露倒是真理解了自己相公早先的安排了,这事但凡牵扯上徐老夫人,还真是不好由相公出面,甚至连耿家都不宜出面,不然还真不知徐氏会闹出什么来,到时受伤害的必定是自家男人,这么一想,柳露真是有点后怕了,忙急着道:“这里头可是因为知道了药铺是我开的,所以对方才如此行事?”
耿靖阳知道媳妇这是关心自己,忙摆手道:“你别怕,不关你的事,做这事的人并没有通过恭王爷,应该说是他个人行为,甚至连善仁药房的大东家,他爹马骥都还被蒙在鼓里。”
柳露见耿靖阳说到这,面色开始不善了,知道这善仁药房的大东家马骥肯定得罪过自家男人,不觉好奇起来了,这人得有多大的胆敢惹了自家这煞神,外头人看自家男人如何她不太清楚,可她知道,别看她男人在家里是老小,可权威大着呢,哥哥们隐隐地都是以他为先,甚至老爷子有些事也是先听他的意见。
要知道耿家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个个本事了得,性格也都是有点狂傲的,能都服了她男人,柳露觉得自家男人肯定是很了不起的,遂觉得这能惹了她家男人的事必定是家事了,忙试探地问道:“这姓马的同徐老夫人是个什么关系呀?”如今徐秋娘已然同老爷子没关系了,柳露只能同耿靖阳一起称她为徐老夫人。
耿靖阳见媳妇问起,他暗了暗眼神,不自在地说道:“这马骥是徐老夫人的舅舅同样也是当今皇后的舅舅,这次行事的马玖仁就是马骥的大儿子,这人算起来同徐老夫人是表兄妹,自然也就算是恭王爷的表舅了,你说他能不胆肥吗?估计这次若不是英亲王出头,可能事情还真就不好办呢。”
原来如此,算起来这人还是自家男人的表舅,不过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