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公主做养女这事,算起来其实不仅是双方满意,应该是三方了,皇上算是既得益又全了与公主父女之情,涟漪也算是有了个好的归属,至于英亲王府就更是高兴了,女儿不仅不用受牵制,还回到他们身边岂不是好。
柳露听完了这话,知道这事被自己给猜准了,一时担心起来,也不记得同耿靖阳闹别扭了,忙急着问道:“这外人可是会想到涟漪公主那里?不然这东胡刚说要接公主回去,英亲王这头就收了个义女,漫说庆国人信不信得,单东胡人就不信,哪里有这么巧的事,皇上这步棋是不是走的太急了点,要我说该等这风头过了,人家也淡忘了再行这事才好。”
媳妇这话说的有道理,不过她不了解情况,皇上是那白目的人?遂解释道:“这事皇上是有考量的,东胡人眼看忠王大势以去,想着借由公主这件事同皇上修好,这样处置了,也就是双方私底下达成了意向,毕竟这次的事是东胡做的不对,他们只能是退一步了,皇上如今能放过他们倒不是为了公主,而是忠王刚去,他以前的好多势力我们还没接收完,这样也能先稳住了局势,待日后再说。”
柳露知道这中间必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不过对于涟漪公主来说,摆脱了这个身份,必定是千好万好了,日后万一谁还将这事拿出来做文章,她估计也不怕了,直接假死遁走,听到这结局。柳露也算是为公主松了口气,笑了道:“如此,也便罢了,公主也算真是个令人佩服的女子了。”
耿靖阳见刚还因为自己拖着。没立即告诉她事情而生气的媳妇,这会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视线,听说公主无事。心情也转好了,遂对她这些日子来,总爱打听外面的事起了点疑,忙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往常可是没见你对谁这么热衷过。”
柳露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不过是闲得,你这一天到晚的忙,还不兴人家找找乐子。”经了文氏一事。柳露如今可不敢随便就说些谁谁配对的话,只能是仗着某人的宠,胡混过去了。
耿靖阳最近已经被她这小脾气弄地哭笑不得了,听太医说这时候怀孕的女子性子就是这么喜怒无常的,得顺着。见她这副炸毛的样子,他忙揽人在怀,宠溺地道:“好了,是我不好,这段时间没好好陪你,该打!这不事情不是忙完了吗,后面我好好在家陪陪你,可好?”
柳露见他软了语调来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可理喻了。想想这可能就是孕期反应吧,遂也柔了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这段时间总是觉得烦闷,让你受委屈了。”这性子喜怒无常的她自己也受不了了。
耿靖阳看她可怜的小样子,很是不在意地道:“冲我发脾气就对了。我可是问过人家太医了,说是这时候可不能郁结于心,与大人和孩子都不好,将脾气发了倒是极对的。再说了,你这还叫不好,这我可是听说了,才子的媳妇那才叫个作呢,我前儿瞧着大叔都跟着瘦了一圈了。”想着看到大叔那憔悴样,他真是觉得心有余悸,还是自家媳妇贴心可人探!
柳露听了这话倒真笑了起来,感他一片心,也跟着乐了,不过这话她听着可不像,遂嗔道:“你这叫什么话,这儿媳妇闹腾,大叔跟着瘦个什么劲,尽瞎说了,我看是才子受罪才是真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细说说亲王认亲那事。”
耿靖阳摇摇头,也没在意她反驳,本来就是说了逗她乐的,谁还管他家谁更受累的,见媳妇又问起涟漪公主,只得无奈地揉了揉柳露的脑袋,笑嗔道:“偏你爱操心,我算是知道你前段时间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听八卦了,原来是为了听公主的消息,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得了,还费那劲。”看着这样可爱的媳妇,耿靖阳越发觉得好笑了,到底还是孩子呢。
柳露要是知道某人将自己划归于孩子,必定要跳脚,不过他没说出口,柳露也就不会知道了,只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总喜欢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不服气地白了眼某人,嘟着嘴道:“还不是你不想让我知道外面的事,说什么怕我费神,不然我何苦费那劲,快说!”
耿靖阳就喜欢她这不管不顾的劲,这样他才觉得媳妇特依赖信重自己,不然没有这层意思,媳妇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这么地不设防放得开了。如此一想,满足了,遂眯眼摸了摸媳妇的手,笑着道:“这说起来,王爷认亲,这女子是谁?不知道的人没几个,不过大家都会当成不知道的。现在那些老一派的异己已经被皇上解决了,只要皇子们够聪明就不会将这事拿出来说,那就不会有事了。”
柳露倒是没有再为公主操心什么,人家这会子可是有的是人帮着护着呢,很不必她跟着白操心的,不过她还是有疑问的,遂问道:“皇上这么做是不是相当于变相地承认公主回了庆国,也算是暗地里给东胡个台阶下,是不是?”
耿靖阳笑着看了眼自家的媳妇,知道这是她自己说的那啥子八卦瘾犯了,满足媳妇的好奇心,也是一好男人的标准,这是媳妇平时的口号,那他只得遵从了,遂笑着道:“是的,这是皇上在暗示,只要东胡不再搞动作,公主这事就算是先压下了。不过外头没事,英亲王府倒是有点乱了,好似王妃正头疼给这位女儿找夫婿呢,噢,对了,公主好似改名叫清涟了,皇上还给封了个郡主。”
柳露对这些封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