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阳说起青梅这话,柳露还是第一次听说,忙问道:“这是什么话?下药,什么药?难道是能控制人心的药?”她本想说是不是同忠王世子带来的那个蛊王一样是给人下蛊的,可怕提起这个某人又一次自责难过,她忙咽下了这话。
耿靖阳此时正好没想后头蛊王的事,倒是因着提起了青梅,想想当时的情况心头很是害怕。这要是换个时候他还好些,可偏偏媳妇那时正好怀着孩子,动不得真气灵力的,想到这,他摸了摸媳妇的手,恨声道:“嗯,就是控制人心的药,亏得你先下手了,不然还真是不好说呀!”他家媳妇和宝丫可是对付不了这种突变的情况,所以耿靖阳才一直自责内疚于自己当初的疏忽。
柳露当然知道他如今的心情,忙一把握紧耿靖阳的手,微微笑了道:“嗯,看来我运气不错,好了,你可别再自责了,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如今也好好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虽说我对敌没经验有可能被动,可谁想伤我却是不能的。”这点柳露还真是没夸张,毕竟她空间不是白有的,主子有了危险,它能不护?当时的情况顶多就是宝丫可能有危险,不过她也不会让孩子出现在青梅跟前就是了。
媳妇这话耿靖阳自是信的,不过再如何信,也不能抹灭了他没思虑周全的过错,不过看媳妇已然皱眉,这事他放心里,也就不再提了,遂虚咳了声。接着说道:“这青梅的事就是忠王的阴谋,其实他当初是想着谋害老方丈的。谁知老方丈将这文氏送到了我们家,这不他就顺势想着用青梅来控制你们了。这文显宗只是颗明面上的棋子,青梅才是他的杀手锏。”
耿靖阳说起这,心里暗撇嘴。这老方丈说是给自家解围的,就他看八成是给他自己个解围的,不过他可是不敢当着媳妇说。没得气坏了人。也暗自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同老方丈讨了这亏,他心里可不傻,这要是没文氏这遭。很可能家里还不一定能被放到这明面上来。他当初也是因着信老方丈才没深究这文氏一家。若不是老方丈,他是万不会放了这么个危险在家的,你叫他如何能咽下这气?
耿靖阳的心思柳露这会没注意,她听了这番话,心里倒是明白过来了,不觉一叹,幽幽地道:“我说呢,当初这整见事怎么看怎么觉得矛盾。如今你一说我才觉得,这才对。”说完还故意撇了撇嘴。
她这话得有点意思,见她又故意做丑。耿靖阳倒是抛开了心烦乐上了,挑眉道:“哦。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若是说的对,我今儿好好伺候你。”这人一得了乖,就时时记上了,说着说着就满脑子开了戒的色色。
柳露见他这样哪里不知他的意思,想起前儿他忍的可伶的样子,叫他一人去睡阁楼他又不肯,一时心疼他就对他说了那啥三个月后就可以小心点行事的话,如今他得了甜头就时时记着了,气的她很是觉得自己嘴欠,遂没好气地白了某得瑟的人一眼,红着脸啐道:“瞧你这德性,很该让你的手下看看,没脸没皮的。”
耿靖阳被她这一瞪,倒是越发乐了,一把抱着媳妇,轻蹭了蹭柳露的脖子,故意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道:“谁有胆量看我,再说了,这屋里头的事要多正经,你是我媳妇,不是该疼吗。”
柳露被他这一抱一熏,很是没骨气地身子软了,怕出丑,忙推了推某人,岔开话道:“好了,别闹了,我估摸着这忠王能同皇上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会对上咱们家这么不济了?这文家大爷简直就是一棒槌,用着可是硌手,原觉得这忠王这事办的可是不符合他一反叛的身份,却原来他要用的是青梅。对了,这青梅本身没有问题,是不是她被下了药后,一但有人驱动,就会迷失心智,做出超出她自己能力的事来?”
这些耿靖阳是知道的,越发觉得当时凶险了,遂点头再次肯定地细细说道:“对,就是这样,好在你药倒了她,不然可真是麻烦。纵然翠竹和碧荷她们能力不凡,可她若是一开始控制了文氏,你待如何是好,救或不救?岂不是两难,又或者她在你跟前来个措手不及,挟制了你又该如何是好?你刚才说不可能,我看是未必,空间只能保证你不受实则性的伤害,她挟制你,这个估计空间无法保证吧?”
柳露听了还真是这么回事,一下子为自己想出个药倒一片的计划,佩服不已,这多省事,没的出这或那的差错,想想若是真如耿靖阳所说,可不就糟了,忙拍了拍心口道:“你说的对,这招棋可真是毒呀,控制了我们,你们爷们不就难了,我们家可是只三哥一个不在朝廷里做事,且大哥还是统领,这事一但发生,大哥岂不难做。”说到这些,柳露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托大了,她真是不该事事仗着有空间呀!
耿靖阳也是庆幸,见她有点后怕,遂紧了紧怀中的小人儿,柔声道:“好了,不怕了,这些都过去了,总之是好事罢了,你日后多加注意也就是了,万不可再逞强了。如今京里动荡,好多忠王的附逆落马,还不知几时方休。”说完叹了口气,庆幸道:“亏得我们家在乡下,不然老爷子还不被求情的人给烦死,估计你也不得安生,人家女眷来,你不得接待呀!”
这话柳露听了就觉得头疼了,更别说接待了,这时来人可不就是为了说情吗,如今老爷子仍在为皇上做事经这一回算是过了明路了,但凡认识的都知道她家老爷子可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