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阳甩了会膀子,很是调侃地对柳露道:“还是有媳妇好呀,如今我算是享福咯。”
柳露见他还开起了玩笑,估计是真没事了,便推了推他,“快起来吧,这会看着也不早了,哥哥们还在家呢,别让人笑话了。”
耿靖阳被她一推,还特意地赖了一下,将柳露圈在怀里,亲了一口,笑着道:“急什么,我这不是起了吗,是不是怕人说你是个懒婆娘。”
柳露白了他一眼,对如今这说话没下限的人,直接不与理会,推了他坐起来,嗔道:“就你话多,快着站起来。”
耿靖阳倒也听话,自己个站了起来,还细心地扶了把媳妇。柳露也就搭他的劲站了起来。如今她们在内室坐卧行走还是蛮方便的,柳露给俩人都做了便利的拖鞋,只一搭,也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耿靖阳初穿得时候还兴奋了好一会,直夸柳露脑袋灵光呢。
柳露下了地,就拉了耿靖阳去洗漱,本来别人家都是下人将热水什么的弄好了服侍,可柳露不习惯丫头们进自己的卧房觉得没有私人空间,所以洗漱什么的都是让她们一早就准备好了热水放保温桶里,他们起了自己去耳房洗。
耿靖阳本就是不讲究这些,也因自己弄惯了,就没有异议的一切听柳露的,他如今的纲领是一切小事听柳露的,大事吗,还是尽量听媳妇的,整个一老婆奴。
两人收拾好了,也没叫丫头们。看了看外头,时辰还早,就又一起回了内室,仍然依偎着坐在临窗的贵妃榻上。说悄悄话。
这一室的温情,总算是驱散了徐秋娘带来的不快。
柳露感受着他的心情,知道今早的事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也就什么也不问,只默默地陪着他,直到他自己想告诉她。
好在耿靖阳也不是个心窄得,这要不是这事是关着家里,换任何一种事也是不会让他皱眉,紧了紧怀中的人儿,轻声道:“露儿。今早的事你大概也知道点,我现在就告诉你具体的。”
柳露不摇头也不点头,只微笑着道:“为难就别说,我只要你好,其他的无所谓。”
耿靖阳笑看了自家媳妇一眼。叹口气道:“只是觉得很没意思罢了,但是这事还是要对你说清楚的,不然以后遇到了又是个麻烦,亏得今天老爷子没让你见她,这样以后遇到了,你也不用尴尬了,只当不认识。”
听到这,柳露倒是有点疑惑了,问道:“难道老爷子早就想好了对策?”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最后结果,不过见徐秋娘没以婆母的身份要求见自己。就知道是发生什么变故了,想了想又笑着道:“本来我还有点憷,想着该这样相见呢。”
耿靖阳见媳妇笑靥如花的样子,再大的烦难也是消散无踪了,摸了摸她的小脸,戏谑地问道:“你就是多想的。万事有我呢,不过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柳露看着某人戏谑的样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为了他的好心情,也就从善如流地道:“我想着她昨天让人送那镯子来,没有成功,今天肯定会给你塞上几个美艳的丫头服侍你,我正想着该怎么拒绝呢。”不怪她多想,这些可是网上看的宅斗主旋律呀。
耿靖阳听了却是没笑,他看了眼柳露,看不出她说这话的意思,但是既然自己媳妇说了这话,他就得好好地接着,遂转过柳露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露儿,这些你不用担心,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今后也是我唯一的女人。”
柳露看出他的认真,也信他,遂笑了,承认说出那样的话是有试探的成分,毕竟这是古代,就连有点余财的种田汉也有想着纳个小妾的呢,不是不信他,只是观念问题。
这会说开了,柳露温柔地拉了他的手,也郑重地道:“我信你的心,只是这个时候,有钱的人家都是这样,我有点怕而已。”说完低了头,心里倒是有点萧瑟,为自己离开了文明开放的年代,莫名地来到了这皇权至上的朝代而觉得有点感伤。
耿靖阳与她心意相通,见她情绪突然低落,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低头吻住了小女人的嘴,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以平复她的不安和自己的不确定。柳露也被耿靖阳突如起来的热情渲染了,慢慢地沉入其中,抛却了刚刚的那一点点的伤感。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时,耿靖阳才搂着怀里的媳妇,轻声道:“别怕,什么事都有我呢,你说的那些是别人家,我们家里不会,你看老爷子和几个哥哥哪个不是立身正的。在一个,我做任务时,见多了那些大户人家后院的肮脏,实在是没必要让自己受这苦。”
柳露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文艺了一把,见耿靖阳不仅没不耐烦还细心地安抚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地钻进了某人的怀里,不出来了。
耿靖阳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无声地笑了,知她刚才那么问并不是不信他,只是担心而已,这会怕是害羞了,也不扰她,遂轻抚她的背,转移话题道:“今儿傍晚,师兄会将小舅子和宝丫带回来,这下你就可以放心了,不过师兄也是个爱酒的,你那酒还有没有?”
柳露这伤感情绪也就一会儿的事,见耿靖阳体贴地转移话题,也就从他怀里抬起了头,笑着道:“有啊,我就是给你和爹爹他们酿的,用得不是普通稻米,这酒每日地喝,时日多了,可是对身体有益得。看来要多送他两坛,谢他这几天帮着照顾孩子们,对了我还酿了果子酒,平时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