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有点担忧,“这样难道不碍,会不会惹来闲话呀?再说了这原来不是有人家的吗,不会是强占得吧?”说到这,不由得颤了声音。
耿靖阳听了笑不得地挠了挠柳露的手心,宠溺地道:“瞧你这吓得,哪里会如此,这两家不正好要般吗,也就凑了巧了。至于闲话不闲话的,也是不碍,旁人也不知道这边宅子如今是我们家的了,正好因着还没时间大弄,大门仍然是另开得,只弄个边门同我们家原来的院子连着,旁人在外头是瞧不出的,正好又是最后两家,谁也不从这过。”
因为天色已经暗了,柳露也就没看见这跨院有什么不同,听了他这话,也就没说什么,反正老爷子同意,估计问题不大吧,说着话,他们就进了院子,下人忙将他们带到了客房处,碧荷同翠竹早就先一步来这安置了,待柳露回来,一切都已妥当了。
听见他们回来了,碧荷忙先一步打起了帘子,将人迎了进来。柳露这一进了屋,看了看,到处都是红,笑着道:“这谁的主意,怎么到处都用红颜色呀。”
翠竹听了,“噗呲”一声,就笑了起来,乐道:“奶奶,明天是您大喜的日子,这些可是赵大娘的安排。”
柳露一听,也顾不得的红不红的了,忙问道:“赵大娘,她几时来得?”
碧荷端了盅茶过来,递给柳露和耿靖阳,这才接过话头回道:“我们来时,她老人家早就弄好了,见了我们还吩咐了,不许弄坏了,说这是吉兆。”
柳露听了心里感动不已,想起今天回来没见着赵大叔两口子,不觉问道:“靖阳,今天照说大叔两口子该来吃饭的,这会怎么没见?”
见两人要说话,碧荷拉了翠竹悄悄地退了下去。
瞧着俩人出了屋子,耿靖阳倒是点了点头,对她们的知机还是很满意得,先舒心地喝了口茶,这才笑看着柳露解释道:“赵大叔家已经般走了,如今同才子住一起,可能是赶着回去,才没想着留下,也可能是怕你见了她,说东说西的越发地累着,体谅你呢。”
柳露听了不觉皱眉,她可是记得赵家那媳妇不是个好了,有点担忧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大叔大婶也不是不知道赵大哥住在那布店里,那里相当于是他岳父家了,这回住去京里,不是找罪受吗,再有这都是为什么呀,我这才走了几天,变故就这么大。”
耿靖阳听了不觉的就皱了眉,他可是记得那女人对柳露无礼的,这赵厚才对柳露也是很不友善,遂对这年少时就认识的人没有了先前的好感,他的女人是这么好欺负的,想着眼神也就凌厉了起来,恨不得立马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两口子,可是想到赵大叔两口子对柳露的照顾,只得熄了心火,但也决定以后对才子再也不会多热乎了。
(这耿靖阳可是够一人理的,你知道护媳妇,人家才子就不知道了)
见小女人为别人皱眉,耿靖阳本不想提起别人家的那些事,但想到她对赵家的感情,只得解释道:“你别急,他们没有去京里,现在一家子住在进京岔路的东边庄子,同黄庄刚好隔着个大路,来去也就不便了。”
柳露不知道这事,很是不解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家里不呆,京里也不住,倒去了别处了。”说完倒是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