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很多酒,也唱了很多歌,到最后,嗓子竟有些哑了。
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一直给自己的弦拉的很紧。其实她也好累。可在欧莱面前,她觉得安全。没什么原因,只是直觉。
何况她这样的女人,按洛晚晴的说法,tuō_guāng了站在男人面前,男人也不见得会要的。她比去年瘦了十几斤,若是过去,更是没任何人愿意多看一眼的。生完豆豆后,就一直没瘦下来。豆豆以前经常一边摸着她的肚子,一边奶声奶气的说:“妈妈,这里面还有好多好多豆豆吧!”
欧莱没有喝醉,他还要照顾她,不能喝太多。看着她哭哭笑笑,一脸红晕。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有多风情万种,她总是刻意贬低自己,缺乏自信。她始终没有讲她的故事,只是摇摇头,摆摆手。眼泪汪汪的低语:“休要再提!”
现在她喝醉了,躺在他怀里。看着她翕动的红唇,他真想就这么亲下去。可是他已经答应做她的闺蜜了。不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做这样的事。用食指轻轻抚平她蹙起的眉毛,睡梦中的她也这样忧愁吗?
他轻轻把她背起来,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苏一辰。他没有和苏一辰说话,只是淡淡的对视了一眼。
苏一辰知道他在生气,可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看见她在他的背上呼吸均匀,暗自感叹:这个女人真是胆大!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只是,这个男人的背除了林小小又有谁可以在上面安睡呢?
“要不,我送你们?”苏一辰跟在他们后面,冷冷的抛出几个字。
“不用了,我叫了代驾。”欧莱冷冷的回答。
电梯里,苏一辰不再吱声,知道欧莱在闹脾气。等他冷静了自会明白,其实自己只是希望他少受点伤而已。
背上的女人嘴里还在嗫嚅着什么,睡相都这么难看。哎!苏一辰在心里长叹一声。
不想看他俩这样亲密,苏一辰开着他的猎豹绝尘而去。不让管就不用管,可心里还是在担心: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欧莱会把醉酒的她送回家去?
苏一辰不悦的摇摇头,烦自己的多管闲事,可手却不受支配。开着开着,竟开到了她住的珠海路。停在路口,在后视镜里回望,看欧莱什么时候送她回来。
等了几个小时,也没见着人。他的心如同这天气,淅淅沥沥的雨淋湿的----是他的心,凉,透彻心骨的凉。何时他们已到了可以同*共枕的地步?她不是再晚都要回家的吗?
苏一辰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青筋暴起。她只不过是个摇摆不定的dàng_fù!把他们两个吊着当玩物。他哼了一声,既然如此,他就好好回敬她。他要让她明白:他的世界里没有被玩,只有玩弄别人!
李潇早早给母亲打了电话,说晚上和老曹吃饭,晚上不回去了。不撒谎母亲又会担心。她撒谎的时候欧莱还开了玩笑:你不怕我把你吃了啊?哪知单纯如她笑笑回答:你喜欢的不是我这种类型的!是洛晚晴那种!说的欧莱气的龇牙咧嘴,怄个半死。
欧莱将李潇安顿在山水花园,正好明天早上让她看看环境,满意的话就搬过来。
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其实不过个子矮点,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肌肤雪白……欧莱闭上眼,喉结不自觉的吞了口水,摇摇头,不能再看了。再看,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住冲动。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小鸟依人,哎!小傻瓜!
苏一辰觉得自己要疯了,脑子里只有李潇的身影。他现在想见到她,他想知道她是否安好?她是不是还睡得像只死猪一样不知道世界的可怕!
拿起电话,犹豫了很久。这个时候打过去是不是打扰了他们?不管了,拨过去后竟然听到的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两个人的都是,这是什么情况?苏一辰,你真是个傻蛋!这还需要确认吗?他嗤笑一声,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蠢!究竟想干什么呢?不是不在乎吗?干嘛还管她和谁在一起?她都结过婚的人了,你还指望她还有多纯洁?她从来就不属于你!
电视里,张震岳正在低吟浅唱:思念是一种病……
他也得病了吗?答案让他很灰心,而且也很心痛,他是有仇必报的个性,当然也会以牙还牙。这样想着,他的唇边扬起一抹笑意,笑得很冷很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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