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哲翰这几天的日子,可谓是他近三十年来,过得最为幸福的几天。
可是,因为一个颇为神秘的电话,打破了他难得拥有的幸福日子,不过那个电话所谓神秘,那可是针对翁思颖母子三人而言,而对于蓝哲翰来说,那电话里的女音,就是隔了将近十年,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翁思颖给小哥俩洗好澡,又为他们二人讲了个故事,看到二人张口打哈欠,才起身道了声晚安,回到自个房间。
看看时间,发现蓝哲翰出去已经有两个多小时,竟然这会还没回来,嘴上却说,他出去一会,办个急事,用不了一个小时。唉!男人的话若可信,就好比铁树能开花一样!翁思颖躺在床上,回想起某腹黑男人,在吃晚餐时,自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就开始变得难看,接着躲进洗手间,避着他们母子三人,在里边讲电话,讲了大约二三十分钟,然后出了洗手间,对他们母子三人说,他有事要出去办下,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回来。
男人到底接到了谁的电话?这么神神秘秘的。翁思颖躺在大床上,回想了一番,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乎,就倒头睡下了!她这个人,向来都是,想不通的事,从来不去多想!因为她至始至终信奉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
小哥俩的房间里,大宝和小宝自从翁思颖离开后,就面对面的坐着,谁也不先说话。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小宝首先憋不住了,对着大宝道:“老哥,你说爹地他究竟是接了谁的电话?让他的脸色变得那般难看。”小宝眨着眸子,一手食指在下巴上摩挲着,等待着大宝童鞋的回答。
大宝摇了摇头,并没有给小宝答案,不过,他的冷眸一闪,看着小宝,“不管是谁的电话,只要不是牵扯到我们的妈咪,我们无需去管,若是……”
“老哥,偶晓得了!男人如果真是有什么事,还瞒着妈咪,一旦被偶们发现,绝对罪无可恕!”
“应该是个女人打来的电话。”大宝看了眼闭着眼准备睡觉的小宝,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说什么?老哥!还真得是个女人打的电话!”小宝刚躺下的小身子,听到自己老哥的话,“唰”的一下,又坐了起来,颇有些气愤道。
“对!听声音,就是个女人!而且好像还哭哭啼啼来着!”大宝再一次肯定的点了点头。
“看来,男人是狗改不了吃屎了!晦气!这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就这么利落的要结束了!”小宝很是不屑道。
大宝看到小宝气愤样,拧眉道:“先别让妈咪知道,先看看再说,知道吗?”
“晓得了!偶怎么会让妈咪伤心!”
这边,翁大小姐在宽敞的大床上睡得香甜,小哥俩则在低声的商讨着他们爹地的八卦哦;而我们的蓝大总裁,此时正驾着车,往伊顿酒吧方向驶去,俊脸满是冷寒和狂躁,
“该死”开着车的蓝哲翰,想着刚才接的电话,止不住出口低咒了一声,把着方向盘的手,还在上面,重重的捶了几下,千万不能让颖儿和宝宝们知道此事,要不然,他得之不易的幸福,怕是要化为泡影了吧!蓝哲翰心下暗道。
看来得让冰他们先查查那个女人所言,是真是假了!女儿,事隔近十年,他竟然凭空冒出了个九岁的女儿,而且还是个得了绝症的女儿,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十年前不声不响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这会跑出来说,自己还有个九岁的女儿,贪慕虚荣的女人,蓝哲翰心下对给自己打电话的女人,心下不耻道。
蓝哲翰把车开到伊顿酒吧门口,车钥匙直接扔给了泊车小弟,推门步了进去,酒吧里的灯红酒绿,吵杂纷扰,没有一样能影响到他脚下的步子,他直接上了二楼他们几人的专属包间。
“翰,您现在可真够龟速的!是不是嫂子不让您晚上出来啊?”白博雅忍着心下的酸涩,对蓝哲翰打趣道,他也是刚从冷寒冰这知道,他们的老大终于是苦尽甘来,与他的小妻子和好了,看来他这个晚点的,这一辈子怕是也不会有机会了。
“坐吧!先喝杯酒,有事慢慢说!”一身黑衣的冷寒冰倒了杯92年的珍藏红酒,递给了坐在沙发上,黑着脸的蓝哲翰。
蓝哲翰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进,断断续续说起了十年前的往事。
“翰,你是说,消失了近十年,你的初恋b大校花,薛文慧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据说是你女儿的小姑娘一起!”白博雅大张着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盯着蓝大总裁猛瞧。
冷寒冰和莫子恒二人,倒是沉得住气,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干咳一声,莫子恒对冷寒冰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为某人解决这个头疼的问题。
“翰,此事倒是有些难查,毕竟时隔多年;不过是你的事,兄弟我就是出动我手下的所有力量,也会帮你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的;恕兄弟我问下,你当年究竟有没有和那薛文慧发生关系?”
“应该没有,你们也知道,那时的她,有多保守,就是牵一下她的手,她都会脸红好大一会,若是想和她发生点什么,就像是自个犯了多大的罪一般!”蓝哲翰有些怏怏的对几人解释道。
听着蓝哲翰说话的三人,被蓝哲翰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翰,十年前的你,可真逗,够极品的!”
蓝哲翰没有理白博雅的打趣,继续接着道:“不过,在她临消失前,我清楚的记得一件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