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手了……很脏的……”汪掌珠被楚焕东弄的小腹一缩,想要往后躲闪。
“乖,听话,我刚刚洗过澡的。”楚焕东低低的坏笑着,手指更加灵活的勾弄。
汪掌珠毕竟是成熟的女人,知晓情事许多年,这两个月的压抑,今晚在楚焕东的刺激下,变得格外的热情起來,连叫声都较比从前妖媚许多。
楚焕东简直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做出什么伤害汪掌珠,伤害孩子的事情。
鼻间闻着楚焕东好闻的男『性』味道,靠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汪掌珠觉得自己要醉了。[
身下的大手不停的动着,“恩……”汪掌珠咬着嘴唇,一张脸分外的妖媚,她被楚焕东撩拨的气喘吁吁,为了避开他惹人的大手,自己往上动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來。
楚焕东咬着牙忍着汪掌珠滑嫩的小手,带给他的致命的欢愉感觉,此时汪掌珠突然停下來,楚焕东马上不干了,不依不饶的追吻着汪掌珠,大手抓着她的雪『臀』,使他们的贴合的更紧密些,拉着汪掌珠的小手,重归旧位。
汪掌珠并不擅长这个,弄了一会儿手就酸了,低低叫嚷着不干了,她都要累死了。
楚焕东忍了很久格外的亢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问題,他抑制着浓厚的呼吸声,急忙哄望着,吻她,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此时他舒服的头皮都发麻,怎么肯轻易让汪掌珠停下來。
听到楚焕东欲求不满的暗哑声音,汪掌珠突然觉得比的好玩,她起了玩闹的心,手像游蛇一样上下滑动着,楚焕东腰眼都麻酥酥的,仰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嘶哑的低喃,“掌珠,我的小宝贝,你真好!”
汪掌珠听着楚焕东如释重负的舒服声音,索『性』让他更舒服些,抬头吻上楚焕东闭着眼睛的脸,一顿猛亲后,小舌尖灵巧的,來回『舔』着他完美的唇形。
楚焕东顾及着肚子里面的孩子,真不太敢逗弄汪掌珠,此时见汪掌珠如此有兴致,干脆再次伸手來取悦她,他的技巧比的好,随时变化着各种角度,汪掌珠下身蚁咬一样的麻,她有些陷在意『乱』情『迷』里,她的头软软的靠在他肩上,论楚焕东说什么,她都胡『乱』点头答他。
唇齿相依,舌尖纠缠,汪掌珠眼角弯起來,很快乐的样子,说话声音很轻,蚊子一样嗡嗡嗡。
第二天早晨,汪掌珠在有些累的睡姿中醒來,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楚焕东霸道的揽在怀里,右手还被他抓着放在身下,她的胸前正对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强而有力。
楚焕东还沒醒,闭着眼睛酣然的睡着,汪掌珠觉得此刻挺享受的,静静地贴着他的身子沒有动,外面有晨鸟啾啾,晨光清浅的照在身上,一切圆满又安心。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响起妞妞的说话声,楚焕东马上被弄醒了,他一睁开眼睛,正对上汪掌珠明亮的眼睛,这个小丫头怎么今天比自己醒的还早。
随后感觉到她放在下面的小手,打趣道:“小流氓,握了一宿还沒握够,都亮天了,还攥着!”
“明明是你的手按着我的手,你才是流氓呢!”汪掌珠抗议『性』的在楚焕东苏醒的崛起上捏了一把。
楚焕东眼睛微眯,“小调皮,这可是你先挑衅的,你还要來是不是!”
“老流氓,快起來吧,妞妞已经下楼了!”汪掌珠娇嗔的在楚焕东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楚焕东知道自己得起床了,这一家,大的,小的,哪一个都离不开他的照顾,他累,却又甘之如饴。
汪掌珠起床后,撺掇着楚焕东和她去小幽的饭店吃饭,楚焕东知道她的小心思,不打算跟她一起去趟这个浑水,说公司里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必须马上去。
见楚焕东走了,汪掌珠有些悻悻不乐。
汪掌珠对小幽的故事充满了新奇和兴奋,她见楚焕东不肯陪着她八卦,于是叫司机送自己去葛澄薇的家,跟葛澄薇交流一下。[
八个多月的葛澄薇现在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有了她上次偷偷去产检的不良记录,许一鸣现在大多数时候都留在家里,陪着她或者说是看着她。
见汪掌珠突然來了,许一鸣有些好奇,张嘴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來这里,你家楚焕东知道吗?”
汪掌珠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还做起了楚焕东的鹰犬呢,我去哪里,为什么一定要他知道!”
许一鸣被她的话气笑了,“不是我要做鹰犬,是因为你们这两个准妈妈做事太不靠谱!”
葛澄薇见许一鸣把汪掌珠拦在门口,完了的嗦,在沙发上喊着:“掌珠,别理他,快进,他最近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逮到谁都训个完!”
许一鸣回头对葛澄薇怒目而视,“我刚多大年纪啊,就更年期,我这更年期得提前多少年啊!”
“我怎么知道提前多少前啊,你不是做总裁的吗,自己进书房算去呗!”葛澄薇一本正经的说着,对汪掌珠热情的招着手。
许一鸣发现了,葛澄薇自从怀孕了,这脾气也随着肚子见长,看在肚子里面孩子的份上,他先不跟她计较,等孩子生下,在一起跟她算总账。
他忿忿不平的撇撇嘴,见汪掌珠坐下了,招呼佣人再送些水果和坚果,他则坐到沙发旁,摆弄着笔记本。
汪掌珠坐到沙发上,左瞧瞧,右看看,问道:“怎么不见许伯母啊?”
“妈妈怕我生孩子不顺利,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