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色的长颈瓷瓶,上面插着一朵花,一朵类似与玫瑰花的黑色花!
花瓣很飘逸,像薄翼那般,梗和叶却是深紫色的。
是黑色玫瑰花?看起来好像又不是,即使是黑色玫瑰花,也不可能有着那么极致的纯黑。
那么是什么花?按照道理,这世上不应存在如此极致纯黑的花朵。
原因是,黑色的花会吸收阳光中的全部光波,在阳光下升温很快,花的组织很容易就受到伤害,所以这种纯黑的花,不可能存在与世,即使是高级的黑色玫瑰花,实际上也是接近黑色的深红或深紫色花朵,也就是‘红的发黑、紫的发黑’的意思。
抬头,入眼的便是一副画,江绪情却是猛地一震,那幅画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画中的景物仿佛活了似得的活动了起来,即使画中没有注明画作之名,但江绪情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副画就是那副名唤‘唯一’的画作,奇怪,这幅画不是在学校美术系好好的挂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色的花,美术系的画!
墨瞳遥望还在沙发上安稳睡着的宁唯伊,心下虽疑惑着,却也没有去打扰她。
借用了宁唯伊的卫生间,看着镜子中一身灰尘的自己,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他这是上辈子欠她的,才会那么尽心尽力的去整理这座房子,这座狼狈不堪的房子!
打开水钻形的水龙头,直往自己的脸上喷凉水,试图让自己理智一点,等到再睁开眼时,却已是一双深邃而又睿智的瞳孔!
一晚上的忙碌虽让他沾上了不少灰尘,但那与身俱来的优雅气质却是如何藏匿都是那么的显而易见。走出卫生间后,那一身的威慑气息,让睡梦中的宁唯伊都抖了抖身体,不舒服的翻了一个身!
江绪情一个优雅的公主抱,将宁唯伊抱上他已经收拾好的床,眼眸微微闪动,不由自主的在宁唯伊的额际留下一吻,然后将昨晚他拿到手的钥匙放回宁唯伊的手中,拉好宁唯伊的被子,接着,头也不回的出了这座房子。
时间已经不早,如果再不回去,事情可就不妙了,小看了英格斯兰的管理制度,说的夸张点,结果就是到时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铺上红地毯的宽敞走廊,镶着金边的白色天花板,两边的紫色大理石熠熠生辉,江绪情从容的打开一间琴房的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缕缕琴音悠悠扬扬,有时苍苍凉凉、有时如歌如泣、有时缓缓流淌,对方的琴艺虽没有江绪情那么的超出,却弹得也是众多高手中的佼佼者了。
许是听到了来人,琴音戛然而止,伴随着琴音消失而来的是一阵嘟囔声,“身姿优雅随和,音准稳定,触键手法灵敏,音色均匀而又连贯,富有饱满的感**彩!外加弹奏者本身的个性以及自编曲的随和性,这都是什么意思啊,天呐,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江绪情闻言微微一笑,优雅的走近那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旁,轻声道,“这掌握的熟练度可不差与我了呢!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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