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乖乖不得了,一条巴掌大鲜红色不知道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小腿。
白慧吊在半空没有看见我这边的情况,眼看火光马上就要熄灭,她捉紧我的手往上边扯边怒喝:“宅男,你发什么神经,快上来啊!”
能上来蚊香暖玉一番我不想吗,问题是我绑着我小腿那东西不让啊,我大家知道不管是什么神鬼仙,尼玛,胆敢挡住我蚊香暖玉都是杀之而后鞭尸的干活!我马上掏出匕首往这段鲜红色东西上砍去。
尽管我从独眼莂哪里卖的匕首锋利,却只能砍进那东西身上一点,哪知道我这一砍如死水般平静的海泡忽然激起了水花,我心中一毛,看来水泡之下还潜藏着什么怪物,而这鲜红色的东西就是它的舌头!
这时白慧也看清我脚下的羁绊,但除了捉紧我与那舌头角力,她别无它法。尼玛,作为角力的中心,仿佛要被撕成两半那样,被撕扯的痛激起了我的杀性,尼玛的老子又不是桃子,能分的啊?
再说和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抢男人,莫不是死了还想被鞭尸!暗骂一声法克鱿后,我反手捉紧匕首用刀尖狠狠地往舌头上刺去,既然用砍的对这舌头没用,我还真不信刺不破你呢。
刀尖果然深深地刺入了缠绕着我小腿的舌头内,直没入刀柄,每扎一下,舌头上就喷出暗红色的污血,那个味儿腥臭无比,闻之简直可以把隔夜饭都呕出来,真不知道这舌头的主人是吃嘛长成那么挫的。
“轰隆,轰隆”我站着的地儿忽然震动起来,这怪物弄出的动静居然能让地面为之颤抖可见它的力气着实非同一般,这样的怪力哪里是我们凡人能应付的,不能再拖下去,是时候作一个选择了。
我心中万念俱灰,我半生杀生无数,今天命丧怪物之口看来也是一种报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迟早还?总之,我一个人承受就好!
我回头冲白慧喊:“老婆放手,如果有来生,替我……”
“替你妹,闭嘴基佬!”虽然白慧打断了我的话,但我也同时挣脱了她的手,巨大的拉力就我往海泡里拉去,我反身握紧匕首用进全身之力刺入舌头之上,将它钉在地上。
因为怪物使劲往后拉,而它的石头被我的匕首钉住,眼前的状况,就像……就像你用一刀子捅在紧绷的布中心然后捉住角往后拉。舌头从中间硬是被一分为二。
舌头被一分为二有多痛,我想象不出,但我赶紧到站着那片地儿颤抖得一些细小的泥沙都飞了起来,原先围攻我的蛇群也被这震动吓得跑没影儿了,对我而言算是减轻了负担但,我已无暇庆幸,怪物的舌头还缠绕在我小腿上,只要它再往后拉十厘米,我这只脚也就不用要了,如果白大小姐不配合,我不觉得独腿的我能顺利推倒她!
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在我的脚还剩五厘米就碰到匕首时,怪物缠绕我的舌头从我的小腿上松开了,随即抽回海海泡中。
这条腿,算是保住了,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中接连受到蛇群围攻怪物拖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威胁,就算我这个在战区长大的佣兵也有点应接不暇之感。尼玛,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睡它娘的一大觉,最好当然是……抱着白大小姐睡啦!
“宅男,死了没?”被我放开荡回树上的白慧从树杈上走到我面前,傲娇的女王陛下什么时候能言行一致呢?我知道她关心我,不然怎么会冒着被蛇群吞噬的危险回来救我?
“我不愿意你守寡嘛!”被怪物舌头缠绕的小腿辣辣的疼,看来这怪物的舌头还带着某种可以腐蚀猎物的液体吗,我挣扎着将裤子脱掉……这很正常是不是!?
但我忘记了,居然忘记了现在是在女王陛下面前!
大家有听到我的哀嚎吗?就好像我无数次被白大小姐的女王踢招呼一样,这次也不例外,但这次我真的……真的只是想脱掉被腐蚀粘液粘上的裤子而已!一丢丢败坏思想都没有!辗转反侧地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我,忽然停住了……我不得不停下啊,在滚过去一点点,刚先我插在地上的匕首可就又要和我亲密接触了!
“滚完就走吧,我担心章教授,他状况不太好。”白慧站得亭亭玉立,在我头上着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里面的三十六,我的痛还没过去,这一被刺激那种疼,真的是疼入心扉!
“遵命,女王陛下!”我正想一个鲤鱼翻身酷酷地跳起来,左手拍在地上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阵阴寒如冰的触感,这种阴寒自然不可能是从地上传来的,除非地上有冰块。自然南方沿海地区的夏天是不可能有冰块的,我摸到的东西也不可能是冰块,因为它上面有着细密的纹路。
我放弃鲤鱼翻身,坐起来拿起那东西一看,我拿起一看,是一块巴掌大大,暗红色圆环一样的东西,它的两面都克满一种条纹,看那些克线一面粗糙,凸起,但另一面则书精细凹下去,给我的感觉非常古朴,这圆盘怎么看都有些年头,应该算得上古董。
我不知道并不代表没人知道,咱们白大小姐可是考古世家长大的,正想问她这玩意是什么?最最紧要的是值多少钱来着,却一把被她抢去。
都说认真专注时的女人最有韵味,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更是其中罕有的极品。
她将头上矿灯的焦点调到和手中圆盘的大小,一只玉手支着尖尖的下吧,另外一只手则拿着圆盘细看。
"这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