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蒙古人的王死了,这个王爷也赶回去争夺王位,结果从血缘和资历,甚至还有牙口上比,这个王爷连半根汗毛都搭不上边,如果他本分点也就算了,结果呢,他却和有作乱心思的人一起想搞什么另立新王。
那被威胁的可是忽必烈,忽必烈是什么人?那是非同一般的生猛海鲜!眼看他们另立新王,忽必烈干脆把这被推到对立面的新王给咔嚓了,吓得站错队的王爷屁滚尿流,赶紧回到自己的部落。
这个王爷回到自己的部落,看看自己的人也不少,牛马啥得很多,当的是人强马壮,一时的假象让他想多了。他就死心不息地联合周边的王与忽必烈唱反调了,那时候老蒙这些人可没有什么顺天承运这套调调,看你不爽就打你,十足的流氓匪气。
就这样几个王一起去打忽必烈,结果滋润是每次都失败。
做为王爷禁卫部落的鄯善人,有一次为了让这个倒霉王爷能顺利脱险,整个部落拼死作战,上万男人的部落,战后活下来的男人不足一百人。几乎已经灭族了。之后活下来的人,带着家眷远走它方,这个王爷知道后,也没责怪他们,毕竟因为他们的牺牲才能让他逃过一劫,他将依附他的一支奴隶部落送给了这些远走它方的楼兰人做奴隶。
后来忽必烈挥军扫平王爷以及和他合谋的王,在沙漠上展开了一场大规模战争,打的王爷与其他几个王兵败山倒,几乎被忽必烈全数灭国。这时候,那些作为鄯善人奴隶的部落为了不再成为鄯善人的世代奴隶,偷偷与忽必烈联系上,当忽必烈的一支军队开到东方的时候,奴隶部落的头领眼看时机成熟迅速联合自己族人把鄯善人的城包围了两年之久,依旧没攻破。
此时,只要等到援军到来,或许能撑过去,逃往中原,但却因为鄯善人城里出现了内应最后城池还是攻破了,鄯善人被集体灭族,赶到来支援鄯善人的,是另一支同样信奉太阳的部落,他们只看见一座破败,血流成河,尸横片地的空城,见到鄯善人被杀死的王,然而整个鄯善人的王族却没有消失,躲在密道的王子与公主活了下来,但是他们的家族却消失了。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接走王子与公主的太阳和火部落结成了联盟,想那支奴隶部落展开了报复,两个部族之间的战争延绵了连续屠十年,最后还是让有忽必烈照应的奴隶部落取得了胜利,能活下来的人很少,历史中留下关于他们去向的记载就更少,后来据说他们的王,也就是当年鄯善人被灭国后被太阳部落接走的王子护着一家老小与禁卫军硬是杀出重围,然后不知所踪,消失了。
我听完说:“不管那些事情了,找到宝……不,找到你父亲的线索才是主要。”说完我就去看那坐着,生前还是王的死人架子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我踩着一地死人骨头走过去,一碰那个坐姿骷髅,只见它身上的盔甲和长枪瞬间化成飞灰,骨头架子也倒了下去,却没化成灰。白慧跟着我后面见到后,对我说:“以后你别那么莽撞,我听父亲提过,遇见的尸骨历经千百年也不倒,一般是这个人死的时候还带着怨念,怨念太深没有进入轮回转生,和它有缘的人才能让它的骨头成灰,你……躲!”
我只感到两股幽蓝的光,从鄯善王(暂且如此称呼)头骨窟窿上冒了出来,紧接着它从地上站了起身,一步一步,发出咔咔的声音走了下来。
“貌似,我和它没缘呀,”我闭着眼睛掏出一根烟,点上,轻轻地对白慧说:“我只希望和美丽的女士垂青!”说完,我不退反而向鄯善王扑了过去,眼孔发着幽蓝的光的鄯善王扬起那白森森的骨头爪子抓向我。
我只感到一阵辛辣的味道冲我脸旁扫过,我弯腰一脚扫到鄯善王的脚骨上,然而鄯善王却没倒下。被我踢中的腿骨裂了一块,从它骨头裂缝中透出哪种幽蓝的光。
这时白大小姐也加入了战团,她趁鄯善王被踢中的间隙,挥动匕首砍在她的大腿骨上,‘嘭’的一声,就好像砍到沙袋一样,骨头只是碎了一小块,白慧的匕首却被震飞了出去,刀刃上还沾了一些幽蓝的光点。
鄯善王仿佛被白慧的攻击吸引住,它的头骨不动,那身骨头架子却转向了她而去,我赶紧起身从裤袋中掏出打火机朝着鄯善王狠狠地砸过去。
幸好,我的打火机是那种最便宜的,只要用力一砸,受到撞击就会爆。只是,这爆炸并没有对鄯善王造成什么损害,它的肋骨被炸断了三根,根本连挠痒痒都不算。
这时我发现,鄯善王骨头里面透出的蓝光,居然是一种细小的虫子,它们在爬!
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嗜阴厌阳的瓢虫,它们可以寄生在阴气十分重的物体上,比如冰冷的铁剑和尸骨,所过之处就算是完好的铁器,或者人都会被腐蚀得剩下骨头架子,这种虫子非常怕热,侵蚀有温度的人体的时候,它们也接二连三地死掉,却为了得到腐蚀后阴冷的人骨架子,前赴后继。
我想起在格勒礁上对付白骨的经历,摸摸口袋,幸好还有打火机。于是我对白慧大喊:“一会你趴我身上,没有我命令千万别动!”
说完,也不等白慧反应,我一个翻滚滚到鄯善王背后,脱掉衣服将之点燃闪电般套在鄯善王的白骨架子上,鄯善王的骨架整个烧了起来,甚至还发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嗡嗡声。
我跑到一脸惊愕的白大小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