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王八蛋,妈的,他和艾漠雪那个贱女人是一伙的,他们合着來算计我……”薛腾浩怒吼。
“不不不,你错了,那个叫刁小司的,和银龙组一点关系都沒有,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艾漠雪的特工身份,想想看,那个小子也是真够傻的。”薛卫国笑了笑,他似乎对刁小司很了解的样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报复他。”薛腾浩红着眼睛说。
“好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要支持你。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准备怎么报复他呢?”在绝大部分时间内,薛卫国都是一副笑嘻嘻的很轻松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些什么。
薛腾浩摸了摸脑袋:“这个,这个我倒是沒有想过,我就是想狠狠的打他一顿出出气,嗯,就打他一顿,把他的骨头敲断,再把他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掰折,看他以后还敢在我面前得瑟……”
薛卫国摇摇头道:“这样不好,太暴力了。”
不好?太暴力?薛腾浩纳闷了,老爹现在怎么变的这么仁慈了?
“那老爹你说该怎么办呢?”薛腾浩问了一句。
薛卫国把眉毛向上抬了几下,然后用手在后腰摸了摸,竟然掏出一把手枪來,递到了儿子的手里,“直接干掉他就好了,呵呵……”
“啊?你喊我杀人??”薛腾浩接过那把枪的时候,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把枪的枪柄冰凉冰凉的,就像是被长时间的放置于冰柜之中,而此时刚刚被拿出來。
薛卫国又笑了起來:“怎么?你不敢?”
“我……我以前从來沒有杀过人……”薛腾浩胆颤心惊的说,他的脑袋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警匪片里那些一枪爆头血箭横飙的场面。
“哦,是这样啊。”薛卫国用鹰一般的眼神盯着儿子,“那就算了,正好你白虎哥在这里,就喊他去帮你搞定这件事吧,他杀人很利索的,连枪都不用。”
薛腾浩从老爹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种失望,瞬间有某种物质将他整个身体填满,他感觉自己一下变的无所畏惧起來。
“老爹,这件事我必须自己解决,就不用麻烦白虎哥了。好,我就用这把枪,打爆刁小司那个王八蛋的脑袋……”他握着那把手枪向着一个花瓶比试了两下。
手中有枪,感觉是不太一样。薛腾浩的自信心在极度的膨胀,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整个世界都即将被自己踩在脚下。
“嗯,这才像我薛卫国的儿子嘛。”
“老爹,这家伙怎么用?”薛腾浩试着去拉动枪栓,可怎么都拉不动。
“來,把枪给我,我教你。”
两分钟之后,薛腾浩独自完成了从拉开弹匣、装弹、打开制动、瞄准到射击的全部过程,当然,最后的射击是模拟的,薛腾浩只是在嘴巴里发出啪的一声,并在脑海里想象着刁小司中弹倒地时的情景。
“老爹,我会用了。”他开心的说。
“嗯,这两天有空了我带你去野外实弹训练一下,增强一下手感。”薛卫国点头说。
薛腾浩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題:“老爹啊,我要是就这么把刁小司干掉了,那我岂不是也不能在沃顿圣光商学院里继续读书了?”
薛卫国半眯缝着眼睛说:“我本來就沒有准备让你继续念书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完成,我就会带你去国外,我准备在南美洲的巴西,开辟新的市场。你的相关手续我已经派人全部办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华夏,所以,你不必有顾虑,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个十來天再说吧。一是因为你的枪法还需要再练习一下,另外,等你脑袋上的伤好点再说吧,总不能让你缠着纱带去做这种事啊,呵呵……”
“嗯,我听老爹的安排。”
“这段时间,你也不要回学校了,就留在我的身边吧。”
“我知道了,老爹。”
“嗯,被关了这半个月,感觉怎么样啊?滋味好受么?”薛卫国略带调侃的问。
“不好受,简直太难受了,吃的那是什么啊?连猪食都不如。”薛腾浩撇撇嘴说。
“算是受了一点小委屈吧,走,老爹先带你吃点东西,好好的补一下……”薛卫国亲昵的把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拥着他向门外走去,“男人嘛,什么苦难都要尝试一下,老爹我曾经蹲过八年的苦窑,和老爹我比起來,你这点小灾小祸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薛腾浩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于是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其实老爹,我真正要补的是这里……”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唉,前段时间我是夜夜当新郎,每天都换丈母娘,把我关了半个月,下面都憋坏了,呵呵……”
“你个臭小子……”薛卫国拍了儿子一下,“不过,野兽般的男人,就要有野兽般的性 欲,好吧,今天咱们爷俩儿就叫上一屋子姑娘,敞开了整,看谁比较持久耐用,先说好,不许吃药哦……”
“不吃药就不吃药,我比你年轻几十岁,难道还不如你么?”
“那你就等着瞧吧,今天老爹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老当益壮……”
父子俩谈笑风生的走出了房间。
……
同一天的下午5点,沃顿圣光商学院,丛琳的办公室里,刁小司无聊的坐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下午课后,刁小司都会來到这里,接受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