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睡一会儿吧,然后问问你这个冷面的大侠好了狂妃偏咬窝边爷。
龙无忧这一觉并沒有睡太久,不过小半个时辰就缓了过來,蹭在萧连横身上不肯挪地为我倾城:丫鬟,不好惹。萧连横原本还有些担心龙无忧的身体吃不住,见他有精神乱动了以后,便不再过问。
龙无忧见萧连横对自己的动作十分放任,不由得寸进尺起來,一只手反抱着萧连横的腰,另一只手时不时去抓上一抓萧连横的手。
那动作神态活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配上那贼兮兮的笑容,让原先淡定的萧连横都有些淡定不起來,更何况旁还有笑得乐不可支的白七言和已经面红耳赤转过头的薛安。
龙无忧一边四处吃点嫩豆腐,一边注视着萧连横的脸色,他原先是打算着从 萧连横嘴里问出自己睡着之前想要问的问題,可是见到萧连横的脸黑得跟锅底不由自发地将话咽回肚子里!
白七言向來时火上浇油的多,见龙无忧有些悻悻的样子,不由上前打趣道:“龙无忧你好在是醒了,刚刚你那个样子可把萧大哥给吓坏,那样子凶得似乎要杀人了一样。”
龙无忧一怔,惊喜地望向萧连横,手更是不老实地去捏萧连横的脸,嘴里还念着:“这是真的还是骗我的啊?萧连横这样的冰山脸会有那么丰富的……”。
何谓多说多错就是这样的!龙无忧郁闷地瞪大着一双眼,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用眼神向旁边的两人求救。
萧连横将戳在他身上的手指慢慢收回來,又将龙无忧还搭在他身上的手也给慢慢拉下來,才淡淡地道:“你身子不太好,还是好好休息一下,不要耗费太多深思说话。”
龙无忧动弹不得,依旧抱着错愕的样子!有为了这种理由就随意点别人穴道的嘛?这分明是借口。
“哈哈哈哈”白七言一怔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声來“哈哈哈哈……萧大哥这是……这是恼羞成怒了……”
很快不能动的人又多了一个,白七言僵在马上,因为之前正在大笑,所以身子整个都扑在马背上。
龙无忧这才心理平衡了一些,用眼神嘲弄着僵硬不能动的白七言。
萧连横这回连解释都沒有,看來便是敷衍也是不乐意的,对走在前面的薛安道:“薛安,把白七言抱到你的马上,不到客栈不准给他解穴。”
这话说得风轻云淡,却苦了两个被点穴的人,这种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感觉绝对是算不上好的。
薛安对萧连横盲目崇拜惯了,也不问怨尤,将白七言抱到自己马山时甚至为了防止被白七言用眼神威胁,还故意将白七言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日近黄昏,暑意渐消,行在此处竟模糊感到一种温馨。
*** *** ***
最终白七言的穴道沒有到客栈就被解开了。
四人休憩在一座破庙里,准备在这里将就一夜。龙无忧嘴里还叼着一块烤的漆黑的馒头,有些无辜地看着众人,道:“你们不必这样看我,我会烤馒头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七言手上的馒头已经不能称之为馒头,黑得像是块炭般。他不由脸黑黑地看着龙无忧,隐隐约约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这种东西还能称之为烤馒头嘛?说是炭都不为过。薛安你说是不是?”说罢,踢了一旁正在啃馒头的薛安一脚。
薛安正在努力解决被龙无忧烤的一般已经黑透,另一半还是冰凉的馒头,冷不防被人踢了一脚,慌忙将馒头给咽进嘴里,道:“其实还好吧,无忧第一次烤这东西能这般已经很不容易了。”
龙无忧感激地看了一眼薛安,用力点点头,道:“你要是再抱怨 ,以后就你自己动手好了,这么久还真沒有看过你动手呢?”
“你!”白七言气得牙痒,惧于龙无忧旁边的萧连横才沒有扑上去找龙无忧的麻烦。
龙无忧更加得意,抢白道:“你什么你,就你最金贵!你看薛安和萧大侠一句话都沒有说!”龙无忧边说边转头去看萧连横,这一看面上顿时凝固起來。
萧连横的确沒有抱怨不错,那是因为龙无忧挑出來最满意的成果的那个馒头已经安静地躺在了一边,萧连横正在啃着一个白生生的冷馒头。
白七言自然也看到了,却沒有了嘲弄龙无忧的心思,他有些悲怆而又同情地看了一眼面上已经都是苦涩的龙无忧,安慰道:“你看你把烤得最烂的馒头给了我,最好的给了萧大哥,萧大哥还不是瞧都沒有瞧一眼。”
说完话,白七言将自己手中的黑炭也丢到一边,扑到萧连横边上翻找起來,嘴里念叨着:“还有沒有了,我觉得这个天吃冷馒头正好。“
龙无忧慢条斯理地嚼着对龙无忧悲愤的眼神视而不见,却对白七言道:“沒有了,本來是打算今天宿在客栈里的,所以,馒头沒有准备很多。”
薛安虽然是闷不吭声地嚼着自己手中的馒头,瞧想萧连横的眼神已经是掩饰不了的幸福。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口感着实不是很好。
白七言翻找的动作一顿,有些不抱有希望地看了一眼萧连横,道:“那个馒头还能吃嘛?”他指的是已经落在地上粘满了灰尘的龙无忧最满意的馒头。
萧连横沒有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去啃自己手中的冷馒头,倒是薛安有些憨厚地道:“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吧,只是吃了,恐怕对身体不太好。”
龙无忧一副心碎的样子,此刻终于慢慢回过神來,指着萧连横道:“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