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频临死亡的感觉,乔楚经历过一次,绝望,灭顶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那大手就禁锢在她呼吸的唯一道路上,慢慢的收紧,再收紧。舒残颚疈
本能的去掰那如钳子一般的恶魔之手,她不想死,她不想不明不白的死。
耳边的声音开始从清晰变的尖锐,犹如失真的唱片,被那磁针划破的声音,在耳膜上一针一阵的扎着。
慢慢的,那些嘈杂的声音渐行渐远,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儿。
“绍霆,快放手,你这样会掐死她的!”
那是叶子姐的声音,她还能听得出来,她还没有死。
几乎就是这样的姿势被拖着往前走,直到身体被重重的甩在了床上,乔楚才在那白色斑驳的影像里慢慢找回了色彩,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喘息,她使劲儿的睁着眼睛,恐惧的确定着自己身在何处。
看着那惊恐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瑟缩在床角的女人,雷绍霆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与心疼,眸底只有冷的不能再冷的凛冽寒光。
是的,他听到了,听到这女人淡定自然的说着,这几天来的温柔,妥协,不过就是她为了救弟弟而极度的隐忍。
她演技可真好,把他都给骗了!
明明就是个婊子,自己还当个宝儿似的媳着,为了这个女人,今儿一大早竟然还跟雷老夫人闹了一出儿,这会子老太太都坐医院来了,虽然心里知道老太太是跟他这儿装的,可也得到医院来尽孝心。
可好在是来了,不来还真不知道,这妞儿跟她玩儿的这套阳奉阴违。
自个儿怎么就那么傻逼,让这妖精给糊弄的五迷三道的。
听着她那话说的跟没事儿人儿似的,目的明确,计划的相当有条理,他那怒火就如火山喷发了似的,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才解恨。
“乔楚,你行啊,你真本事啊,把小爷耍的跟他妈傻逼似的,你是不是觉得特得劲儿啊?跟老子玩儿这套阳奉阴违,你还他妈的挺淡定!”
男人怒吼着,整个房间都仿佛电闪雷鸣的。
乔楚被男人吼得瑟缩着身子,心里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阳奉阴违?耍他?
她有几个胆子?她小半个月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说不敢问,拒心里担心乔梁的事儿心急如焚,也强忍着顺着这位爷,好言好语的伺候着,一点儿都不敢逆了这祖宗的意思,还想让她怎么样?
她做着一切是为了救弟弟不假,可这是她与他早已经谈好的不是嘛?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如此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是为了什么?他应该有这个共识的,那为什么还一股要杀人的气势,就像自己真的是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儿。
“你不是就为了救你弟弟嘛?好,咱们今儿就把账算清楚,爷现在就上了你,你就立马儿给我滚蛋!”
伸手掏出了皮夹,扔出了一沓子现金在女人面前一扬,那红花花的钞票就如天女散花般落得床上地上哪儿都是,看着格外刺眼。
“放心,你他妈的没良心,爷做事儿不能不讲究,你今儿让爷爽了,你弟弟可以放,嫖资我也照给!”
那狠戾的话犹如一盆带着冰碴子的水,把乔楚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通透,也许是物极必反,此刻满怀羞愤的她,竟然想去数数那散落的钞票,想看看扔掉的自尊到底值多少钱。
不就这点儿事儿吗?自个儿不也就是因为没上了她,一直心里痒痒着呢吗?今儿就了断了,他他妈的也不用一天没事儿蹿火儿玩儿。
“给我过来!”
说着,男人已经将那还在不住发抖的小女人一把拎了起来,就跟拎着一只落魄的小猫,不费吹灰之力。
乔楚身不由己的身上一轻,被男人那大力扯的浑身震颤,双腿跪着的姿势,膝盖却腾空着,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儿,迫使着她只能看着那盛怒的男人眸底的寒光,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那冷冽的唇狠狠的压了上去,没带一丝温度,如那早已隐埋好的炸药,一点引线,就瞬间连环爆炸开去,一发不可收拾。
这根本不是吻,而是如野兽肆意撕咬着利爪下的猎物,不经咀嚼就生吞活剥的啃噬着。
那灵活的舌不由分的纠缠住那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与之钩缠,吮咬,发泄着那已经胀满了全身的怒气。
窒息,和这个这个男人在一起永远都是这样的一个感觉,他就像一个恶魔,勾勾手指就可以轻易带进黑暗的漩涡,任凭你如何挣扎,都只会如深陷沼泽,无法自拔。
那大掌不断的在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游弋着,在乔楚下一秒便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
一把将女人推到在床上,那狠烈的劲儿,让乔楚整个身体都在那不大的床上震颤了两下。
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在医院,这里是病房,她不知道因为什么惹怒了这个男人,此刻她要承受的是那个狂肆嗜血的男人无以复加的怒意和**。
她怕,真的很怕,这几天和她还算和平相处的男人此刻就如一头野兽,墨色的瞳仁里倒影出来的影像都是那弱小孱弱的如蝼蚁一般的自己。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乔楚本能的往后一退再退,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和这男人还有一笔交易,此刻她只看见了一个魔鬼,正像她慢慢逼近。
“你装他妈什么装?你不就是想让爷赶紧上了你,好把你弟弟放了吗?现在爷就成全你!”
刺啦——
那挺结实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