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清妃笑出了声音,对于皇后的话,自己很认同,所自已坚持着想要做一个好人,而不去选择做一个恶人。
只见清妃点了点头“嗯,姐姐说的话一点沒错,但是在这人世间,不知道有多少好人,而最终沒有能够长命,沒有能够得到好的报应,而相反的,倒是那些恶人反而得到了更多的好处。”
对于清妃的话,皇后只能说一句话,“这谁也不能怪,只能怪命。”
“命?”清妃疑问到,随后轻笑着说道“姐姐,你什么时候也信命了?我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会信命,沒想到你也会这么说。”
“哼哼!”皇后笑了一声,但是笑声里面仿佛在讽刺谁一般,“我倒是不想信命,但是事到如今,不信不行了。”
“嗯?”清妃邹了邹眉头,对皇后的这种消极的心理有个疑问“姐姐,此话何意?”
此时的皇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抿唇一笑“呵呵……我只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妹妹不必当真。”
“姐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精神理论吗?”清妃开着玩笑,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皇后神情的变化。
这句话是皇后所不能理解的,只见邹着眉头,轻声问道“妹妹,这话是何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嗯?”清妃先是蹙蹙眉,随后才想到,自己说的话,是她所不能理解的,清妃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丝鄙夷的微笑,笑自己为何这么久了,还是会和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浑搅在一起。
“姐姐,你觉得我化得有什么地方不得当吗?”清妃撇开了自己所说的话,看着铜镜里已经完成包分之八十的妆容,询问着皇后的意见。
皇后微微睁开着双眼,不知为何,眉头不由得紧蹙了起來,只见她并沒有不满意的意思,而是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嗯,很满意,我都不敢相信,这铜镜里的人是不是我自己了。”
听到皇后沒有意见,清妃低下头为皇后梳着发髻,“姐姐,新娘妆化出來当然要很漂亮了,不然为什么说出嫁那天的女子是最美丽的呢!”
“呵呵……”皇后轻笑了起來,脑海中思索着什么“可惜啊,可惜沒有凤冠霞披,不然的话我都要穿上在感受一下。”
“姐姐,你可以做一件嘛,不过今天是不可能得了,不然这样吧,过些时日,妹妹我亲手为你绣制一件如何?到时候保证让姐姐看着心花怒放,穿上去比真的新娘子还要俊俏。”
“嗯!好是好!”皇后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后又嘀咕着“只是怕我等不急了。”
清妃沒有听清楚皇后的最后一句话,只见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问道“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嗯?”皇后犹豫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神色有一些恍惚的说道“沒,沒说什么。”
“可是……”清妃想要说,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话。
皇后沒有让清妃继续说下去,因为此刻的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她邹着眉头打断清妃的话说道“妹妹,好了吗?”
被黄喉打断话的清妃,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刚才追问的话,回应道皇后“姐姐,莫急,马上就好,怎么?姐姐已经等不及了吗?”
此刻的皇后微闭双眼,眉头紧邹,使劲点了点头“是,我有些等不急了。”
听到皇后像个小孩童一般迫不及待的神情,清妃不由得笑了起來“姐姐,你可真是,怎么像个孩童一般?好了,你抬头看看吧!”
说着话,清妃站在皇后的身边,眼睛望着铜镜里的皇后,身边的丫鬟们也都围了上來,眼神中流露的尽是惊讶的神情。 [
“姐姐,怎么样?满意吗?”清妃追问道坐在铜镜前皱着眉头发呆的皇后。
皇后皱着眉头,使劲点了点头,嘴角的处的微笑轻轻扬起了一个弧度,只是这个弧度就这样保持着,沒有说一句话。
此时的清妃再看向铜镜里的皇后,只见她眉宇间紧皱着,脸上的微笑依旧健在,却显得那么勉强,眨眼的功夫,清妃突然惊叫了起來“姐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清妃的尖叫声,让身边的丫鬟也慌了神,此时丫鬟们才发觉,皇后的嘴角不觉中渗出了血迹,而这血迹在不断的往外蔓延。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玉儿不由得惊呼了起來。
清妃被眼前的一切先是惊呆了,但是在丫鬟们的惊呼声中,清妃很快便清醒了过來,只见她扶着皇后的双肩,摇晃了几下“姐姐,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啊?”
此时的皇后,知识面带着微笑,眼睛微微睁开,嘴角处的血迹在一点一点的蔓延开來。
看到皇后一句话也不说,清妃用手擦拭了皇后嘴角上的血迹,怎料,血迹继续往外渗出,清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只见清妃向身后的丫鬟们说道“快,快去找许太医过來,快啊!”
清妃此刻才忽然间明白过來,皇后有好几次语言恍惚间的用意,原來这些事情皇后早就想好了。
清妃的心中越來越焦虑,她让丫鬟帮忙将皇后扶到了床榻上,由于不知道皇后究竟是怎么了,清妃一时间也沒有了办法。
此时的清妃只能守在皇后的身边,心中的焦虑侵蚀了自己的内心,“姐姐,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清妃的声音不由得哽咽了起來,皇后的神情越发的难看,甚至有了喘气的气息,清妃在身边狠狠的晃动着皇后,看着她那迷迷糊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