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霄严肃的神情,将头地下,口中严肃的说道“娘娘不必客气,既然我受皇命前來为您效力,那微臣绝不会对不起皇恩的。”
清妃站起身來到了许青霄身边,轻声说道“我希望许太医是为了我而守候,而并非为了皇命而守候,那样的守候会让我感到心中不安。”
“微臣不敢,领受皇命是微臣必须做的事情,让娘娘平平安安的事情,是在下不得不做的事情。”
清妃的一番让许青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这个清妃到底是在提防自己,还是在探取自己的心。
清妃转身回到了寝室中,躺下稍稍休息了片刻,今日的脑中多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以至于让自己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空旷的房间,只剩下清妃一人,一向活泼对清妃,此刻居然沉默了。
周边清冷的空气,让她有些欲罢不能,脑海中一团糟,來到辰莱国已有些时日了,只是袁尤俊交代的事情,自己连做也沒有做,不是自己沒來得急,而是一直以來,自己从來沒有想过为他做什么,只要想些办法,将月儿的解药骗过來便是了。
知道在某一天,月儿身上所中的毒都好了,那个时候,自己便可以悄悄的带上月儿离开,从此隐居山林,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赛过神仙般的终老一生。
只是不知道离那一天还有多远,离自己自由的那一天还有多远,厌倦了红尘,厌倦了琐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度过一生,这就是此刻的青罗的内心。
脑海中想着毒药的事情,月儿的毒药是袁尤俊下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如期送來解药,看來必须自己亲自问一下,不然那个混蛋袁尤俊,还不知道会耍什么花招。
那自己身上的毒呢?同样是沒有任何反应,只是看到了伤口处的紫色,清妃将自己的手臂轻轻抬起,再次看了几眼,心中暗自想着“算了,忍一忍风平浪静,只要是能找到解药,什么事情都不算事情,此刻的安静与容忍,便是为了自己将來逃跑时做好铺垫,让那些人不记得自己,就是最好的事情,所以自己必须忍耐、必须忍耐。”
有的时候,事情往往与你预期的大大相反,你越是想低调,却永远受到别人的关注,你越是想安静,那些吵杂的事情总会找上门來。
清妃的遭遇便是如此,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些麻烦总是偷偷的跑到了清妃的身边,正在沉睡中的清妃,不知为何猛然坐起了身,身上的衣服已湿透了,脸颊上的汗水依旧挂在那里。
清妃呆楞了片刻,伸手将脸上的汗珠擦拭了下來,心中的狂跳不安,许久才落了下來,“冬儿、冬儿!”清妃轻轻唤了一声,此刻便要下床。
“娘娘,您醒了?此刻的冬儿已经來到了清妃的面前,抬头看向清妃,冬儿惊讶的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吗?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啊?”
清妃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冬儿,快,快给我倒点水來,此刻只感觉浑身燥热,嗓子都快着火了。”
“是,娘娘您稍等,我马上就來。”冬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倒了杯茶水便跑了回來“娘娘,给您,您慢些喝,茶水还有些烫。”
听到冬儿的关心,清妃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冬儿,嘴角处扬起一丝微笑,淡淡说道“冬儿,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呢?”
冬儿难为情的将头地下,不好意思的说道“娘娘您对奴婢们好,奴婢们当然也要对您好了,我也只是倒口茶水而已,比起月儿姐姐,冬儿还差远呢!”
清妃抿唇一笑,心中很是欣喜,她轻抿了一口茶水,來到了梳妆台前面,从自己的首饰盒中挑选了一个最美丽的蝴蝶簪子,这个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一只支簪子,蝴蝶,代表着美丽,代表着自由。清妃仔细看了几眼那支蝴蝶簪子。
随后转过身,将蝴蝶毡子递到了对冬儿的面前说道“冬儿,这只蝴蝶簪是我最喜欢的,现在将它送于你,你要好好保管。”
冬儿放下眼眸仔细看了一眼那支蝴蝶簪,只见彩色的蝴蝶活灵活现,那两只细小的触角,就像真的一般,冬儿的脸上开满了微笑的花朵,但是她只是欣喜这支蝴蝶的好看。
“好看吗?”清妃低头看着此刻的冬儿。
冬儿点了点头“嗯!好看,太好看了,你看这只蝴蝶,就像真的一样唉!”冬儿的手指着簪子上的蝴蝶说着,脸上洋溢着开心的微笑。
看到冬儿如此喜悦,清妃便知道自己自己选的东西一定沒错,“拿着,这支簪子是你的了。”
冬儿这才听清楚清妃所说的话,只见冬儿连连摇头摆手“不、冬儿不能要娘娘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是我送你的,拿着吧。”清肺执意要将此物送给冬儿。
“奴婢不敢。”这是冬儿进宫以來,第一次受到打赏,以至于她有些惊慌,不敢收下此物。
清妃笑了笑,“不用害怕,我送你的,有什么不敢的?过來,将头转过來,我为你戴在头上。”
“使不得、使不得、娘娘使不得。”冬儿这边连声拒绝着,这面清妃已经将蝴蝶簪为冬儿戴到了头上。
清妃抬眼看了看冬儿,此刻那只蝴蝶飞在她的头顶上,就和真的一样。“嗯!很漂亮,很适合我们冬儿。”清肺满意的点着头,脸颊上爬上意思满意的微笑。
冬儿呆滞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轻轻的抬起摸了摸那只蝴蝶,心里美美的,此刻冬儿的眼神正好与清妃的眼神相撞,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