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贺青罗噙着泪水,稳住自己不断发颤的身体,寻求一个答案。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承载着这个世界全部的美好,只是现在在自己面前,却只会一脸的平静,毫无波澜的沉默着。
“我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五年的感情算什么?我辛辛苦苦赚钱为了我们的将来,换到的就是这些吗?”贺青罗忍无可忍曾经信誓旦旦说爱自己的男人沉默不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垂落在身体的两侧。
“我们这样下去是不会幸福的,她爸爸把车子和房子都买好了... ...青罗,对不起。”男人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却带着一种事已至此必须接受的态度。
贺青罗只是觉得冰凉和心痛在身体的内侧和外侧不断的鞭打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败落却不能让人看得出来丝毫的狼狈:“那你就跟你那个长的好像月球表面的新娘子结婚吧,祝你新婚快乐。”
贺青罗伪装出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狠狠的摔了上。
论学历,论身材,论心地。自己唯一比不上那个女人的便是没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当今社会,可真算得上是半点不由人。
贺青罗冷笑,踉跄的从冷藏里面拿出来七八罐啤酒,便上了楼顶天台吹风解闷,一边畅快的流着刚才忍了半天的眼泪,一边使劲的往肚子里面灌着啤酒。
“男人都特么是畜生。”贺青罗把最后一罐啤酒一饮而尽,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正准备回房间歇息,这天台的风实在太过阴冷。
却不知这时是哪里吹来一阵怪风,贺青罗还未站稳,就狠狠的从天台上跌了下去,人若是倒霉,莫非喝啤酒都能死于非命?
贺青罗惊恐于这种死亡的过程,可是迅速的落体让贺青罗虽是惊恐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随着耳边嗡嗡的风声,贺青罗逐渐失去知觉。却不知天违人愿。
前生一句“男人都是畜生。”现在却要穿越到这个“女人都偏爱小动物”的地方来。
名宁国烟雨楼,此刻哀嚎声不断,这青楼中的花魁死了,老鸨失去了吸金的工具,自然是哭的比谁都痛心。
贺青罗只是觉得大脑混混沌沌的,逐渐有了些意识,身边的嚎啕声让贺青罗觉得很是心烦,使劲的控制自己的身体,终于突破了那一层朦胧,睁开了眼睛。
周身全是白色的花瓣而想看一眼身侧,却又都被棕色的木板挡上了:“这是什么地方,哪里的医院会是这般的格局?”贺青罗搞不清楚状况,只得双手无力的扶着棺材的边沿,支撑着自己起身,想要看看周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哭哭啼啼的,这是什么地方啊?”贺青罗的脑袋从棺材中冒了出来,自己明明记得是从楼下坠了下来,莫非一切都是个梦?莫非自己最爱的那个男人并没有离开自己,而是做了一个梦?
想到这里,贺青罗更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群身着锦衣绣服的姑娘们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刚才的哭声戛然而止。
“见鬼啦。诈尸啦。”仅仅片刻,便又乱作一团互相乱窜,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早就已经夺门而出,搞的贺青罗迷茫不已。面前的人装扮以及各种言语都跟自己大相庭径。
“穿越了?”这是贺青罗的大脑给出来的第一个答案,再而低头看看自己身着着绿黄相间的绸缎寿衣。
“还特么的是魂穿。”贺青罗条理清晰的给出了一个答案,手掌支撑着棺材的边沿,一用力,把整个身子带动了起来。直接从棺材里面踏了出来。
要不为何说姜还是老的辣。只有那妈妈定力极好的,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依旧站在那里:“都给我安静下来,别乱糟糟的。”妈妈对着贺青罗稍作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贺青罗气息平稳,而且可以灵活的屈膝,想必是命不该绝活了过来吧。
一声淡定的喊声震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膜旁,这时场面才稍稍的缓和了下来。贺青罗也才有机会开口说话。
“这是哪里?”贺青罗环顾了周围,看着摆设,这陈列,怎么也不像是穿越到了王孙贵族的家族中,只能问问此为何地。
谁料想贺青罗天生命苦,那妈妈一句话便惊的贺青罗想要再次倒进那棺材中。
“名宁国的烟雨楼,怎么,从你挂牌那天开始,便稳坐我烟雨楼的花魁,这么一下子连这里都不认识了?”妈妈看贺青罗闪烁的眼神,便知道没那么走运,吊在房梁上那么长时间,虽然大难不死,想必也多少会留下些后遗症吧。
贺青罗虽然心里波澜骤变,但是表面上却忍耐着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若是不淡定些,非说自己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人,想必会被这妈妈关进疯人所吧?
贺青罗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晃了晃头,假装是自己失了忆,然后满眼无辜的瞅向妈妈:“是么?怎么以前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呢?”
也不知是装的,还是身子的确太过疲惫,贺青罗把满脸的倦意表现的更加透彻。妈妈自然也不会难为刚刚死而复生的贺青罗。
“你们把青罗搀扶回房间。”经过再三观察贺青罗是真的死而复生而不是诈尸之后,妈妈吩咐着惊魂未定的几个丫鬟把贺青罗搀扶回了房间。
贺青罗被送回房间之后,两个丫鬟便把门轻轻的关上了,贺青罗还以为会留下一个来照顾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是好歹也是锦衣绣袍,丝绸被子,倒是比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