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某电影里经典的情节。瑞晗在肃王耳边低声说道:“那这样呢。你去皇上那里要两张事先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我等下直接带人过去。整这件事皇上和王爷都不知请。和皇上、王爷你有半点关系。”
“都是天机令弄权。自作主张。这事我会做得干净点。你这里也配合着拖上一拖。那边也让皇上做好准备。等到上达到皇上那里。已经无可转圜。陛下演一场戏。斥责我一顿。罚一罚就是了。”
“你觉得皇上能同意这么做。”肃王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瑞晗。小皇帝那么聪明的人精。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耍把戏。
“如果是小事。皇上可能不会配合咱们。但是王爷想想。要是真沒有军费打仗。最倒霉的是谁。”
说着。瑞晗冲着肃王一顿挤眉弄眼。肃王也不笨。心中自然明白最倒霉的是皇上。要是华夏真的亡国。他不过是在做不了王爷。想跑多半还是可以的。
但是仁宗就不同了。沒听说哪个叛军或是敌国。将对方皇上放跑的。那些人一个个的。指不定多想将仁宗抓去喂狗。
“这样一來。可要辛苦晗儿了。”肃王想明白了。自然心中也就清楚。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已经不在仁宗手上。无论他愿意与否。都要陪着肃王演一场好戏。
“你我夫妻。我自当护着王爷。而且。只有皇上在。王爷才能在摄政王的位置上做的安稳。才能为以后的事情谋划。对不对。”
背黑锅而已。肃王还会为难了自己不成。瑞晗心中如是想着。
出了摄政王府之后。瑞晗立刻前往天机令调集人马。等到宵禁。立刻带围起來。拿人的拿人。查抄的查抄。包括其名下田产店铺全部被控制住。贴了天机令的封条。
瑞晗则等到事情差不多了。慢悠悠晃了过去。大门外面就听见罗家有人正在院里喊冤。喊了两句便沒声了。估计是堵上了嘴。
瑞晗心中感叹。这些人与其在这里制造噪音。为什么不多想想。一会儿怎么求饶呢。大概他们也知道。求饶是沒用。也许不光是沒用。反倒会给自己增加不利局面。
“让他喊。可以喊大声点。”瑞晗下了轿。一边说着。一边从大门进入。
院子里绑了一大家子。男女老少。看到还有一个年近八旬的老者。和几个尚未成年。低声哭泣的孩子。。瑞晗突然有点后悔干嘛亲自过來这一趟。
院中火把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瑞晗像是被火舌烫到一般别过眼去。正看见一大帮子穿金戴银。一身绫罗绸缎的小妾。小厮、丫鬟们。正战战兢兢地挤在一起哭泣。
瑞晗看到其中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美女总裁俏佳人。打扮也是极其顶尖的年轻女人。心中一动。便叫人将她带过來。
手下人得了瑞晗的命令。拽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推到众人面前。
“把老人孩子带到后堂安置。别太为难他们。”瑞晗先吩咐了一声。然后问那个美貌女人。“你是这府中什么人。”
“民……民女。是府上二少爷的侍妾。”那女人战战兢兢的说着。像是十分害怕瑞晗的样子。瑞晗心中一阵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会吃人的老虎。
“适才大声喧哗被打晕的又是哪一个。”
瑞晗挤出一丝笑容。似乎是想让那女人觉得她沒那么可怕。只不过事情似乎沒达到她想要的效果。那女人更加害怕。连身子都颤抖起來。
“是。是大少爷。”女人似乎很是害怕。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躺倒一般。
“不是你相公啊。真可惜。”瑞晗漫不经心地说。一边不住打量这个二房的侧室。一头金翠。颈间挂着的玉佛是上等寒玉所制。耳环上的鸽血石。虽沒有肃王前两日送她的那颗大。但是品质还要好些。
瑞晗心中估算着。这一身行头沒千两银子是下不來的。这还不是正经妻室。要是那正经妻室不知道要穿成什么样子了。
“瑞晗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放开下官孩儿的房里人。”罗家家主当今刑部尚书罗宜说道。他们罗家是世家大户。朝堂之上。乡野之中。有很多他们家族的人把控着权势。
“不知下官犯了什么过错。需要如此劳师动众。……下官与马大人乃是至交。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你犯的错自然是你贪得太多了。瑞晗心中冷哼。你还好意思把马致远搬出來。觉得有用是吗。要是有用。她马瑞晗还來跑这么一趟做什么。
“沒有误会。我听闻有人报告罗大人意图谋反。今天特意前來搜查。罗大人是我父亲是旧相识。我是知道的。”
瑞晗停顿片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本來我心中想着。就凭你与我父亲的交情。我也是该给你隐瞒一下。但兹事体大。我也不能轻纵不是。若是举报人所说是真的。那我也跟着摊上大事了。”
瑞晗话音刚落。便有侍卫从罗家搜出龙袍冕冠等违禁物品。这些证物是仁宗友情赞助的。针脚极其精美。绝非仓促赶制而成。
瑞晗看着那些东西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大概仁宗心中只当是件好玩的事情。并未多想。要是细想想。做工这么精美的东西。一定是从宫中流出來。当时候姓罗的反咬肃王一口。反倒麻烦了、
罗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喷出一口血來:“你这是栽赃嫁祸。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家。绝对不可能的。我们罗氏一门。一向忠心皇上。断然不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