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陪着林巧巧又是吃火锅又是唱ktv折腾到大半夜,早上又早起,根本就沒睡好。这一会儿斜躺着如此柔软舒适的沙发中,房间里面的氛围如此沉静,竟然音乐感觉有些困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能在这样的陌生房间的陌生的沙发上睡得这么沉,对于唐糖來说这是头一次。幽幽醒來的时候,感觉时间似乎有些晚了,缓缓起身,一件做工精良的西装外套从身上滑落。目光定在不远处落地窗边站着的男人的身上,上身仅穿着单薄的衬衣,身形壮硕挺拔,手插在裤兜中,安静的站着,似是在沉思又似是在发呆,光是一个背影,就吸引了周围所有的光华。
唐糖站起身來,拾起地上的西装外套,走到阎寒的身边将衣服还给他:“穿上吧,虽然有暖气可是也不能穿这么少。”
阎寒随意的接过外套,开口淡淡的说:“睡醒了?那么现在去吃晚饭。”
唐糖抬眸看了下窗外,天色竟然已经黑了。原來他竟然是在等待,等待自己睡醒。心里有些疑惑,按照他的性格难道不是应该粗鲁的把自己推醒吗?什么时候竟然变得绅士起來?
阎寒利落的穿好外套,朝房间外面走去。唐糖无声的跟上。跟着这个高大伟岸的男人,踩着他的脚步,进了电梯,然后在地下车场取了车子,坐在车子设计精良与人体完美贴合的座位上,蓦然觉得脸上似乎不那么疼了,肿消了许多。
“你喜欢吃什么?”阎寒的声音突然问起。
“啊?”唐糖有些无措,他如此温和的语气是在同她讲话?可是这个车上再沒有别人,唐糖找回自己的思维,回答说:“随便吃什么都好。”
车子停在一家湘菜馆,这是一家自己注册商标定位在中高档消费群体的很知名的一家湘菜馆。因为是周末,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门口穿着大红色民族衣服迎宾的服务员看到阎寒的出现立刻热情的问候:“先生你几位。”
阎寒一面朝餐馆里面走一面说:“我要一个单独的包间。”他不喜欢在大庭广众热闹喧杂的环境下进食。
服务员有些为难:“单独的包间早已经预定完了,要不就坐大厅里吧。”
阎寒有些不悦,掏出钱夹,拿出一叠钞票在服务员的面前扬了扬:“我的要求,不想再说第二遍。”
那一叠崭新的大钞顿时晃花了服务员的眼睛,她慌忙接过那爹钞票迅速的揣进怀里,然后笑靥如花的说:“老板,您跟我來吧,这边还空着一个牡丹厅。”
这是一个装修简单但雅致的包间,服务员恭敬的递上菜单,阎寒示意唐糖來点菜:“随便点吧,今天一天都沒吃东西了吧。”
唐糖觉得这个时候推辞反而显得自己矫情,于是翻看着菜单,点了几个自己比较喜欢的菜式。也不管吃不吃得完,能点的都点了,反正点菜又不费劲。
今天的阎寒和从前有些不同,唐糖一面吃菜一面揣摩着是否他上次中毒死里逃生后某根神经回到了正确的位置,这才像个正常人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她抬眸朝他看去,忽然发现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如此**辣的视线,险些让唐糖被自己口中的食物噎住。
阎寒夹了菜放到唐糖的碗里:“我看你比较喜欢吃这道菜,要不要再点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