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从遇见了他就像被魔鬼纠缠上了一样?!
她困难的转头看向了那个已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喂!男人!若是想上还不快点?!”
即使被这个老怪物吃了,她也总得找回些尊严才行!
白月嘴角一勾,“怎么?骄傲的丫鬟是饥不择食还是饥渴难耐?”
他言语之讽刺溢于言表。
“什么?!”她一双墨瞳变得赤红起来,瞧着他那得意劲儿,嘿!到底是她被强了,还是他被上了?
于是,她眼眸微微一转,“丫鬟即使再怎么骄傲又怎么轮的上被高贵的主人伺候?是丫鬟一时脑溢血了,呵,谷外似乎不乏每日每夜有江湖上或是些来求药的王孙贵胄什么的,以丫鬟的姿色,能在此时挑上一个,必是万幸。”
她嘴上说着,如同棉絮一般软柔的双手也开始挣扎强按在墙上的冰掌。
紫眸陡然布满阴霾戾气,“倒不知是你的美色快,还是我的毒药快?”这个女人可真是难以驯服。
她低低一笑,十分阴森,“白蟒呢?他的速度怕是要比起你……”。
听她此般威胁,白月将按着她手的寒掌紧了紧,像是真的害怕她会立即挣脱他的掌握而遁走一般,而他的身下却愤怒一顶,嗓音透着诱人深入的低沉暗哑,“只要答应我的条件,必定满足你的‘需求’,如何?”
巫沫只感觉被他撞痛的私密地带像是被大火燎原一般灼的肌肤生疼,她咬了咬牙,“别以为你可以将我就此捆绑在身边。”
难道让她的大好年华就这么白白浪费在这么个老不死的身上?她可不是别人外带私藏的小妾!开什么玩笑!
“既然如此……”。用力紧按的手掌松了开来,盛满失落的紫色眸子眼睁睁的看着失去了他的扶持而沿着墙壁滑落在墙角她的小小身子,冷然道:“那便不需要了。”
顿时,她墨瞳一征,心里顿时被充斥起无限的忐忑惶恐,就像被人逼至悬崖绝壁,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你!”
还未待她话说尽,身子却被人突然横抱而起,还没待她想要紧拽他的衣襟,却被他丝毫没有半点惜玉柔情的狠抛在了床榻上,她咬着牙承受着血液沸腾翻滚的热浪阵阵来袭,正挣扎着撑起身子,却不料被一庞然大物猛扑狠压!
他突然而至的扑过来,让她不小心的磕到了贝齿,怒极反笑,“明明饥不择食的似乎是尊贵的主人,呵呵。”
他偏头一口啃咬在她坚、挺的嫩红花蕾上,用着尖锐的齿尖割破那方柔嫩,似乎恨不得一口吃下。“那又如何?”
既然他百般的想要她一个根本不会去实践的承诺,她却也不肯依,那么,他何必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倒不如依旧用卑劣的雷霆手段将她捆绑在身边也罢!
咬在宿兄花蕾的利齿让她几乎倒吸一口冷气去,她知道,她已经惹怒了这个魔鬼,本来之前她还尚有一丝反击的余地,现在看来,和这样一头已经失去理智的困兽斗嘴皮子,十分的愚不可及。
“丫鬟卑贱,能拿你主人如何?只是……嗯……主人未免情操太低了罢?难道放荡几十年的江湖花丛,您老人家……唔~~还没玩够?”
他尖利的贝齿咯出一排血弦纹路,温凉的舌尖像是撩拨又像是十分疼惜的模样将那红蕊上丝丝溢出的血丝卷进了唇瓣里,他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似乎这是十分美味的东西,那双紫色的眸子从淡紫越发的深浓成黛紫色,魔媚非常!
巫沫瞧了那双可怕的眼睛一眼,便偏开了头去,心惶惶着:这个男人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那么风情万种?瞧他现在那小模样,不是妖魅至极的小妖精是什么?他这副样子若是卖到青楼去,只怕是价格不菲罢?
此刻,白月的脑门上似乎印上了‘小倌头牌’四个鲜活的大字!
抚摸着她滑嫩却十分滚烫的小身子,双唇一掠,他竟浮起醉人的小酒窝。
可她却看得轻簌颤栗,如今她眼前的男人只怕是早已经更不是一个人了!瞧瞧他妖冶的笑映衬着一双勾魂摄魄的妖媚眸子,衣衫半敞,似乎隐隐约约能瞧见他胸前的两点红嫩茱萸,啊~~这个男人真真是一个魔冶的孽障啊!
只可惜,别人的皮始终是别人的,终究不会真的变成他的!不要脸的男人终归是不要脸的,管他现在是何模样,只要他赶紧干干净净的办完事,她清清爽爽的离开……
你不托我不欠,一拍两散!
白月低低一笑,似乎将她的眼瞳射穿,将里面的一切埋藏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是呢,倒真没有玩过此等级的……”。
他双手一捞,将她翻了个个儿,胸膛伏上她的背,瞬的就将巨大灼烫的分身生猛的刺入!
-------------题外话------------
皇后今日心情大好,坐在那么nb的大蟒身上穿越逛大街,而且,啧啧,瞧瞧那些回头率啊,高的吓死人呐!
长安城的某接到上众人像见到鬼一样逃窜,原因如下,
一个一身月白裙裳的女子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唔,也可以称之为钓鱼竿,竿上的细线吊着一红萝卜……
某巨蛇就像被那萝卜蛊惑了一样,两眼空洞无神的循着萝卜扭动身子。ps:蛇的眼睛似乎本来就空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