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芝害怕地防备着他,半天轻声说:“……有。”
“几次?”
“我不会回答你无聊的问题。”殷华芝瞪着他。他真的是疯掉了。
洛城凯直立起身体,双手爬着头发来回走动,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发抖,嘴巴张着大大的喘着粗气。地上殷华芝看着这样的他,惊惧地想找个罅隙逃跑。
被瞄准的右侧突然被折回来的洛城凯一个扑腾堵住,掐着殷华芝的喉咙怒叫:“你他妈的怎么那么贱?躺着仇人的身下发,浪!一次不够还变本加厉。当初我要上你还跟我装什么桢洁烈妇,啊?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不是男人玩不了你是吧?你错了,不信我让你爽!”
说着去拔殷华芝的衣服,又嫌麻烦直接掀起下面的短裙,露出白色衬裤。
殷华芝奋力反抗,用脚去踹他,微微拉开了距离又被扑倒到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
殷华芝总算知道他为何这么勇敢地放开她会呼救的唇,她用尽全力叫喊也没人应声出现。春日的光线折射在这阴暗的一幕,刺眼不已。
在撕扯挣扎之间,力量差的总要吃亏,就在洛城凯兴奋于这种捕捉之下满足男人的成就感时,有脚步声层层靠近,不过两人都在奋力纠缠根本没听到。
破空的低沉嗓音毫无预兆地划来,惊动冷却了空气灼热的流动——
“抓住他。”
洛城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起甩在一边,狼狈地摔在地上,当他准备破口大骂而看到那人的真面目时脸色慌乱。
殷华芝一获得自由赶紧挪到一边,双手颤抖着整理自己还算完好的校服。纤长的小腿上因为刚刚的挣扎而有几道划痕溢出少许的血迹来。
濮苍冷漠地站立眼前,暗色西装笔挺出无法靠近的危险,他淡然漠视,没有看一眼殷华芝,仿佛她不存在。
她看着那黑势力般的凶狠对洛城凯身上拳打脚踢,直到打得满脸是伤还未停手。
“他做错什么了?”殷华芝小声地开口,声音里还掺杂着惊魂未定的颤音。不明白他们对洛城凯的行径。如果是因为侵犯她让濮苍生气,她完全不相信的。
濮苍的双眸倏地刺过来,有种冷风触杀的惊惧。殷华芝冷不防地打了个颤,低下眼瑟缩地更远。
可能是这边动静实在太大,抑或是濮苍的出现轰动了学校领导。校长和教导主任等人齐齐出现,慌乱地看着是不是他的学生惹上大事,而陌生的洛城凯让校长一愣,随即陪笑哈腰地对着濮苍。
“阁下,发生什么事了?非常抱歉给您带来麻烦。”
校长连缘由都未问就下定是别人惹了濮苍。濮苍看了他一眼,说:“无事。”接着他就被众保镖簇拥着离去,带走的还有打地去一条命的洛城凯。
殷华芝走到水池边用纸巾沾水擦去伤口上的污秽血迹,微微的刺痛不甚重要,但还是让她的心缩紧。
就在那瞬间,一张报纸摊放在眼前,大幅的照片,酒宴会场一对新人的结婚毁婚的报道,写得清清楚楚。
对殷华芝来说也再清楚不过了。
还有一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