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殷华芝无声地离开林家,只留了张纸条。为了他们好,这样的离别方式再恰当不过。
脚一深一浅地踏着积雪,不就是孤身只影么,那又有何难?她不会被打倒的。
而林子群看完那张纸条后想追出去,才发现她对于殷华芝一点都不了解,住在哪里,工作地址又是在哪……他颓然无措。
由于脚踝受到走动没有保护好的关系,晚上殷华芝就发热起来。半夜口渴想下床找水而力不从心,喉咙口像被火在燃烧一样,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反倒体力透支微微喘气。
她知道自己身体体质不太好,这次又要多久才可以康复?听着寂静中自己绝望的呼吸,眼睛都湿润出水雾,但她倔强地不让泪水滑落。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她会死的吧,饿死还是病死……
殷华芝昏迷了过去,不知今日是何日,期间有睁开眼也是糊涂的,世界一片迷茫,偶尔会看到妈妈对她微笑,慈目温馨。原来绝望到头也是种幸福。这样的幻觉后殷华芝就彻底堕入黑暗的深渊。
殷华芝是被阵阵申银声给吵醒的,像汹涌的波浪朝着耳膜层层袭击。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躺在岸边,又觉得是在深海里,发展成乱糟糟的意境。
她的双眼开始撑开一条迷离的视角,感官像久老的机器慢慢启动。除了女人似痛苦的申银,还有什么用力的撞击声,很强大。她确定这不是与海有关的动态,因为海水只有咸碱味,而不是那弥漫成毒的,龙涎香。
躺在殷华芝猛然睁开眼至极致,清澈的瞳眸里是怵惕不安的色彩。她缓慢转过脸,恐惧地看着那张大床上淫,乱的一幕。
#已屏蔽#
濮苍的动作停下,一把揪起那个女人的头发,无情着:“受不了就给我滚。”
然后在殷华芝惊恐的眼里那女人直接从床上甩落地滚在她面前,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已经晕了。
殷华芝吓得脸色苍白,人不断往角落移去,脚伤和无力的身体都阻止不了她的瑟瑟发抖。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么?
一片更深的阴影罩住她纤弱的身体,像密不透风的网使得呼吸困难。她小心地挪动自己,知道危险在靠近,所以想凭着仅有的力气逃跑。
可刚使力人又跌倒了下去。
整个人被提起,殷华芝只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紧跟着重重地跌在柔软的床上。下颚传来刺痛,被强迫地掐住。
“既然她们伺候不了,你来!”濮苍暴戾地撕开她的衣服,这是残暴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