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精神高度紧张了,柳淡月打电话约我,还是为了一顿饭。.iyog.
她一个警官为什么要频繁的强调一顿饭,我很好奇,却没有多问,只是简单的敷衍了几句。
这一晚上睡的不安稳。梦里也是坎坎坷坷,早上起来,苏暖儿的电话又催了我一遍。
我接了苏暖儿,她告诉我律师来过电话了,交易的地点选在了厚街工业区,律师临时有事就不出面了,我也没多想。
苏暖儿还贴心的给我买了豆浆油条,我有些受**若惊,想想昨晚看到清纯的柳淡月,再看看今日一袭红裙在身的苏暖儿,女性的美还真是千变万化。
“不吃就算了,用的着这么贼眉鼠眼的盯着人看吗?”
苏暖儿一张嘴,那职场女强人的气场瞬间完胜刚刚那一刹那间的柔情。
一路上她也不多话,对于我是如何追回这八百万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有好奇心的,更何况女人天生就带着三分八卦的天性。苏暖儿不问,我也不好多说,况且箱子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厚街工业区,我想着应该是要选某个废弃的仓库或者某条寂静的小道,没想到去了之后却是个闹市,人来人往,鱼龙混杂。
对方人还没来,我坐在车里吃已经凉了的油条,苏暖儿玩连连看,那种高冷的形象瞬间救崩塌了,说实话,与苏暖儿这么放松的状态相比,我吃完油条之后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约定好的时间只差十分钟了。
我很紧张。苏暖儿时不时的发生玲珑般的笑声,手舞足蹈的像个小女孩。
准点,路口出现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我下意识的拍了拍苏暖儿的手臂:“他们好像来了。”
苏暖儿稍带倦意的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你开一下闪光灯。”
我不解:“大白天的开什么闪光灯?”
苏暖儿翻白眼:“你傻啊,这是信号,他们看到闪光灯就会把车开过来。等下我们确认了之后就能把八百万美金装车了。”
果不其然,那辆黑色商务车便是律师约好的人,简单的寒暄之后,对方很快就把八百万美金装车了,苏暖儿一直坐在驾驶室里面。
我在检查对方预付的一千万人民币。摸在手里的感觉无比美妙,但下一秒我就被两个纹身男强行拉到了一旁,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我一反抗,脸上就挨了一拳。
那伙人打了人就扬长而去了,我立马打开车门,冲苏暖儿大喊:“挪过去,我来开车,那伙人拿着钱跑了。”
苏暖儿吓坏了。立即让了座,我一路追踪,从闹市区追到高速路,却堵在了高速路口。
我丧气的拍着方向盘,所有脏话都一股脑的冒了出来,苏暖儿吓坏了,好半晌才伸手碰我的胳膊:“算了,反正也是不义之财。”
我满腔怒火正愁找不到地方释放,苏暖儿撞在了我枪口上,我冲她怒吼:“这是你跟律师的抢劫手段吧?”
苏暖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程浩,你混蛋,你说什么呢?我跟律师好心好意帮你,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太过分了你。”
也许是嘴上说说不过瘾,苏暖儿的小拳头捶在我的手臂上,我用力推了她:“臭婆娘,给老子滚。”
苏暖儿的身子撞在车门上,我们只顾着争论却忘了开车,后面的司机来敲车窗:“兄弟,要吵架回去吵行不,这是收费站,你们到底走不走?”
我还处在气愤中,苏暖儿尖着嗓子大喊:“催什么催,没见过美女与野兽?”
那司机讪讪离开了,苏暖儿又换了一副面孔:“程浩,你别急,我先打电话问问律师。”
苏暖儿给律师打电话,电话关机。土助台技。
她脸色惨白,不知该如何向我解释,我没给她好脸色看,那一刻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苏暖儿手下的员工,她也像个吓坏了的小女孩一样,全然没了平日里那种趾高气扬的优越感。
我把车开到一旁,咄咄逼人的看着她:“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律师联合起来找人吞了那八百万?”
苏暖儿一个劲的摇头:“程浩,我不缺那点钱,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再说了,我早就说这笔钱是不义之财,我怎么会打那笔钱的主意呢,那样做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我早就急了眼,哪顾得着好好说话,我阴阳怪气的回她:“都说漂亮的女人都靠不住,谁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律师一起抢劫那八百万,也许你跟他狼狈为奸演了一出好戏呢,反正你料定了那笔钱是不义之财,所以你断定我不敢报警,说不定你跟律师之间还有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暖儿红了脸又红了眼:“王八蛋,我说了我不缺那点钱,你别瞧不起人,也别急着诬赖我,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也不好受。”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心里很乱,雷管给我打电话:“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我颓然的说:“***,那八百万被抢走了。”
电话那头的雷管瞬间崩溃了:“我刚给奶奶打电话了,说好过段时间回去就给她买大房子住的,大房子没了。”
我能想象雷管心中的绝望,我拍着胸脯保证:“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把这笔钱找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也基本冷静了下来,苏暖儿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律师的电话,要么关机,要么就是无人接听。
给律师事务所打电话,律师的主助理说他在开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