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什么东西?这应该是我爸临走前说的那块牌子。
这一刻,我竟不由自主的摸那块诡异的阴牌,而且在摸到牌子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这块铁牌子与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妈难道真就这么没了?关键就算是死也不是这个死法!变成一滩泥水,难道我是两个泥人生的?这太离奇,我必须搞清楚!
此刻,我突然不怕了,心里反而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娘,也许三娘知道,是三娘让我来找爸妈的,她铁定明白什么,我没多想,现在爸妈没了,我必须要找三娘问清楚。
然而就在我抓起铁牌子要走的时候,突然父母床头有什么东西响了几声,好像是一部手机,而且这个声音很耳熟,似乎是我手机的铃声。
等等!我的手机不是在火葬场的时候,让杨颖给扔了?
我心一急,忙去翻父母的床,果然床头出现了一部手机,而且竟真就是我丢的那部。
什么情况?此刻上面闪出了一条短信,而这个号码就是上次发短信的那个。
“两个泥人而已,不必悲伤,你现在应该想着怎么出这个村子!”
我一愣,想准备回复骂骂那个冷血的家伙,而手机都没拿稳,突然一股无比浓重的香灰味闪了进来,这味道格外的浓,浓的几乎有点呛鼻子。
香灰可不是好预兆,我一手紧握着铁牌子,一手紧握着那部手机,不由的走到了房门口。
我原本想看看香味飘来的方向,没想到却发现院子里居然站满了“人”,不过这些“人”身前居然都挂着一盏小桔灯,农村的夜都很黑,而且那盏小桔灯都闪着微弱的绿光,反而更加晃眼,我根本看不清那些“人”长什么样,不过有一点我却看的很清楚,每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浑身是泥,好像刚从泥洞里爬出来的一般。
“妈的,这些到底是人是鬼?”我情不自禁的来了一句,声音很轻,不过我突然感觉门口那些东西眼睛“唰”的一下都齐齐盯住了我,随后所有“人”居然都开始朝房间这边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
卧槽!先不说这些东西是不是鬼,就算都是人我一个人也对付不了,因为感觉到他们个个都对我充满敌意。
咋办!
我病急乱投医,心想那个发短信给我的家伙似乎比我清楚多了,既然他能发这个短信提醒我,那他估计就会知道怎么办。
我没迟疑,赶忙拨打了对方的电话,可让我崩溃的是对方居然将电话给按了,提示是电话正在通话中。
狗日的,见死不救,这是想看着我死的节奏啊!
外门的“人”已经靠近了,从院子到这个门口,走走路顶多也就十几秒,我没多想,赶紧把门插上,推出一张木桌子把门顶住,可就在我做好这一系列事情后,外面已经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
来了!我脑海里出现了丧尸撕咬活人的电影镜头,万没想到这些事情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就在这危急时刻,终于手机响了,又是一条短信闪了出来。
“怕什么?胡家的子孙怕成这样,像什么?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挺直腰板!”
我心里那个崩溃,这都哪儿跟哪儿,群尸都上门了,这他妈跟胡家的子孙有半毛钱关系啊。
我简直快急爆了,想也没想就又拨打了过去,可让我再度无语的话,电话仍旧提示正在通话中。
“赶紧接电话,救命啊!”我急了,忙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意思是求他别玩了。
可那头那家伙可好,瞬间就发来一条让人彻底崩溃的短信:“老子讨厌打电话,老子只喜欢发短信!”
我勒个去,此刻那混蛋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真恨不得活活掐死他,这都屁股着火了,他居然仍旧装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过现在没办法,谁也靠不上,只能靠着他。
“赶紧吧哥,他们要攻进来了!”我连忙给他去了条短信。
可那混蛋可好,居然没消息了,外面的“人”已经要疯了,而且我感觉那些东西似乎越聚越多,也不知道这里藏着什么,令他们如此感兴趣。
“你他妈的是不是死了啊?”我二话没说直接骂了过去。
这一回,那混蛋终于来信息了,不过那回答让人哭死的心都有了。
“急毛,老子刚才尿急,上了个小厕!”
“你能不能靠点谱啊?”我心里此刻都怀疑对方纯粹是在玩我。
不过这次,他回我的速度倒很快。
“用阴牌……等等,现在你还不行,这样吧,去你爸妈床下敲敲看,那里应该有个隔层,把里头的东西取出来,应该有用!”
我没多想,直接奔到了爸妈床底,不过心里居然还鬼使神差的想,那家伙一眨眼的功夫发那么多字,看样子还真是个发短信的行家。
不过我这个夸人的念头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我就有弄死他的心了,这床底都是实心的,根本没有什么隔层,况且我父母的房间我比谁都清楚,哪里有什么狗屁隔层。
“我真想杀了你!”我迅速回过去了一条,而这时我看见一条黑漆漆,好似焦炭一般的手臂唰的一下从旁边的小窗子伸了过来。
完了!我要死了!明天县里的报纸铁定会报道这件离奇的新闻。
然而这一刻,那混蛋似乎也急了,短信更是连发了三条。
“不对啊,没有吗?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