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知道,嘿嘿,你们兄弟俩说话都一样。”
见柳依梵因他的应允而欣喜,丝毫不在意其他,秦辕止凝着桌上的菜更加无奈,结果自己就这么妥协了,一桌菜就被收买了。呵,真是容易知足的可怜人……
不是配菜么……柳依梵,朕可以因这话而抱有希望吗?
柳依梵的如意算盘打的好,请了秦辕止这个大牌出马还不一个顶俩,可是俩还没顶上,关键目标却不知去向,满心欢心从马车上走下来蹦跶进圣仙楼时,瞧见的便是阿成慌张的扑过来,这种反应因为太过熟悉,柳依梵再次本能的躲开他哭丧的脸,而这一次在身后扶住她的换成了秦辕止。
瞧见主子后面还跟着另两位大人物,慌张的阿成立马爬起身子退到老远,酒楼里的客人及伙计见到出现的人纷纷起身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许久没见过这种场面,柳依梵一时没习惯,回头看着秦辕止习以为常的表情以及舒尉平静的面容,自己也轻咳一声佯装不在意。也许是因为今日他是穿着龙袍而非常服的缘故吧,早朝刚过就陪她出来,还真难为他了。
“平身,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当朕也是客人。”
百姓依言行事却也不像刚刚那么喧哗随意,潜意识里皆在意着这位大人来此为何?虽说这圣仙楼和皇族有些关联,但真正近距离亲眼见到的百姓也在少数,更不用说是陛下亲临,如今秦辕止又穿的如此正式,任谁都会紧张。
柳依梵倒是没想到那些,只注意到阿成的慌张异常,揪着他的衣领问道,“说,你这又怎么了?阳星在楼上吗?”
“这……这……主子,小的还要去后厨上菜,那事,您找小秋问吧。”胆小的阿成将事情推卸给一旁正招呼客人的女子,趁着柳依梵分心之际一溜烟跑掉。
无奈这伙计的反应,对身后等待的秦辕止裂开嘴干笑一声,又抬手招来丫鬟小秋拉到柜台后蹲下小声问道,“小秋,怎么回事,阿成怎么又那样子。”
“主人,这个……应该是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说清楚。”见小秋也吞吞吐吐,柳依梵不觉有些不安。
“掌柜的他不知去了哪里,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什么!”激动的站起身大喊出声,发觉不对,机械的侧头看着秦辕止放下茶杯回视自己的眼神,柳依梵只得又干笑一下继续蹲下身子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他没说去哪吗?走前发生什么了?”
“也没发生什么,就是贤王爷来过一次,同掌柜的不知单独聊了什么,那之后倒也正常,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开店,就没见他了,大伙也四处找过,以为他去市场买东西,结果那天晚上打烊也没见他回来,大家原本商量想去找您想办法,可又怕打扰您,想是可能过几天就回来了就没说。”
阳星不知所踪……这一消息对柳依梵来说不免是个打击,不单单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当他是家人,更因为自己那想法还没实施,难道是他不想入朝为官所以躲着她?不能啊,那样也不用三天前才走,贤王爷来找他的吗?莫非和那人有关?
“秦辕止,我们去巴娥家。”
“恩?”还未明白柳依梵为何突然改变方向,只见她一脸认真,秦辕止倒也不多问,点点头,“舒尉,去叫阮信备车。”
“是。”
马车行进在市井街道,车内秦辕止静静凝视身边女子,她的忧虑溢于言表,嘴唇因为心不在焉的想事情而不自觉的微抿,眉间紧蹙在一起。想是那阳星出了什么问题,否则她不会如此紧张,这么想着,秦辕止暗自苦笑,真是会给自己添堵猜测。
“巴娥今日在宫里陪母后,你去贤王府所为何事?”忍了忍终究还是决定问出来,却只听到对方郁闷的叹息。
“那家伙可能是怕我又劝他参加考试,躲起来了,贤王之前来找过他,所以想问问情况。”
贤王找过那男子?看来他还真是让人在意的人。秦辕止心里暗自思忱之际马车便已经停在贤王府,门口的兵卫跑进屋通报的声音都可以听见,不消一会儿功夫,贤王便偕同妻妾走出来迎接圣驾。
“不知陛下亲临,恕臣远迎。”
“贤王不必多礼,朕此次来也是临时决意,是朕的御厨想请教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