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听到陆乔深的话,愕然。(
米歇尔疑惑的问陆乔深说:“乔深,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故意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陆乔深听出米歇尔的疑惑,笑着对米歇尔说:
“米歇尔,我刚才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楚倾的话,让楚倾放松警惕,给我足够的时间把这份合同的事情处理好,如果我直接婉拒了她,她肯定会恼羞成怒,这份合同说不定她就要逼迫我们公司提前履行了,我现在这么说,她会以为我在犹豫,犹豫着是不是要跟她在一起,她会给我足够的时间考虑。我有了足够的时间,才可以部署下一步。”
米歇尔听到陆乔深的话,忍不住大叫:“好呀,乔深,你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陆乔深听到米歇尔的话,但笑不语,对待楚倾这种女人,没有一点心机怎么能行呢。
另一边,国内。楚倾挂完电话后。
楚倾微笑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录音笔,刚才陆乔深说的所有话,楚倾都录音下来了。
这只录音笔,楚倾打算等她打听到楚念在哪里后,一并寄给楚念。
楚倾要陆乔深没有反悔的机会!
不可否认,楚倾刚才听到陆乔深的话,非常激动而开心。
激动的是,陆乔深终于对楚念要放弃了。
开心的是,陆乔深开始正式自己,开始接受自己了。
但是生性多疑的楚倾还是不放心,楚倾和楚松一样,生性多疑,凡是都会多一个心眼,所以楚倾留了一个录音的备份,把今天陆乔深和米歇尔说的话全部录音了。
听完陆乔深的话后,楚倾心情大好。
楚倾心情一好,立刻麻溜的拾到了一下自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陆母齐棉家里报道了!
楚倾已经好几天没去陆母齐棉的家里了。
不去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陆乔深不在家,去了没啥用;二是她已经厌烦透了陆母齐棉的做派,像足了十足的老佛爷,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不愿意做,让她来做。
要知道,楚倾现在在楚家可是千金之躯,十指不沾洋荤的,什么事情都不做,都有佣人在做的,到了陆家,反而要受到陆母齐棉糟践,楚倾当然不高兴再去了。
所以陆母齐棉有好几次打电话约楚倾来家里玩,楚倾都拒绝了,推说自己体弱多病,生病伤寒了,要在家里休养,不方便外出,怕把伤寒过给陆母。陆母听到楚倾如此为自己着想,自然更是喜爱楚倾了,对楚倾的好印象越发的加深了。
楚倾冷笑,陆母齐棉这种老太太,她亲自来应付,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这种老太太,还亏得楚念那个贱女人搞不定?楚念那个贱女人跟个面泥人一样,也就是嘴硬,跟自己差远了。
楚倾一想到未来能跟陆乔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再为陆乔深生一个,两个孩子,把楚念压在脚下,心里得意死了。
现在的楚倾已经完全把楚念压下去了。
楚松已经不认楚念这个女儿了。自己才是楚松唯一的女儿。
而将过不久,陆乔深将会是她的丈夫。
她完全把楚念压在脚下了。
楚倾得意的笑了,大笑完后,楚倾掏出手机拨打给陆母齐棉,该做的礼数,她还是要做的,楚倾深谙其中之道。
楚倾拨打陆母手机,嘟嘟嘟,响了三声,陆母齐棉接起来电话。
那边陆母齐棉的口气很是亲切,她对着楚倾关切道:
“倾倾,你怎么现在想起来跟我打电话来着,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感冒好一点了?”
陆母是真心关心楚倾来着,虽然陆母平时把自己的面子端着很高,但是对亲近的人还是比较和善的,陆母把楚倾看做是自己的第二个女儿了,地位仅次于陆瑟瑟。
楚倾听到陆母的话,含笑,柔柔的对着电话那端的陆母说:
“谢谢伯母关心,我的病经过一段的休养,已经好了,我今天想去看望看望伯母,不知道伯母介意不介意呢?”
陆母听到楚倾要来看自己,很是高兴,哪有不同意的。陆母立刻对楚倾说:
“好的呀,倾倾,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不然这样,你下午来,我叫瑟瑟下课了,帮我带几个生鲜蔬菜回来,伯母炒几个菜给你尝尝鲜。”
陆母开心的对着楚倾说,楚倾听到陆母还要留陆瑟瑟在家,脸色顿时下沉,但是口气依旧温柔的对着陆母说:
“伯母,我看就不必要麻烦瑟瑟了,瑟瑟毕竟还是学生,这段时间临近学期考试了,您还是让瑟瑟多准备准备复习考个好成绩,不用专门为我买菜。”
楚倾不说临近学期的事情,陆母还真就忘记了。
陆母想想楚倾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连忙对着楚倾说:
“倾倾吗,你说的有道理,快期末了,还是让瑟瑟那个丫头多多复习吧,不然那个丫头还不知道给我考几分呢。”
楚倾柔柔的笑着说:“那伯母,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就去拜访你,你可不能赶我走哦,呵呵。”
陆母听到楚倾的玩笑话,噗嗤一声笑了,笑着说:“倾倾,你个傻孩子,怎么竟说一些胡话呢,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哦。”
楚倾和陆母又随便拉拉家常说了一会儿了。
这通电话持续了半个小时。
终于那头陆母说要去买菜了,先挂断了电话。
等到陆母挂断了电话,楚倾这才收起刚才含笑的表情。
楚倾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
楚倾不耐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