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听到楚念的话,心猛地下沉。
容泽没想到这一天来得会这么快,他原本是知道陆乔深可能后续会察觉他和楚念已经去了巴黎,但是容泽没想到会这么快。
容泽神色冷凝,皱了皱眉头,对着楚念说:
“念念,伯母是怎么知道陆乔深知道我和你在巴黎这件事的?难道陆乔深已经找过伯母她们了?”
楚念听到容泽的话,神色也变得沉重,她对着容泽说:“阿泽,我妈和我爸说就在1天前,陆乔深到过严氏集团找过他们,并且原本是威胁我爸和我妈,让我爸和我妈交代我的行踪,我爸妈当然不肯,紧接着陆乔深就说明我可能不在严氏集团了,然后就走了,我爸和我妈担心陆乔深已经知道我们在哪里了,叫我们小心一点那个叫陆乔深的男人。”
楚念把刚才听到傅贞说的话,全部复述给了容泽。
容泽抿了抿唇,心想,按照楚念说的意思,这个情况也只是傅贞伯母的推测,她和伯父推测陆乔深可能知道楚念不在严氏集团了,但是陆乔深不一定真的会猜到楚念和他已经去了巴黎,也可能是傅贞伯母多担心了。
容泽想到这儿,柔声对楚念说:“念念,你先不要着急,让我仔细想想,这件事可能只是我们太紧张了,陆乔深不一定知道我们在巴黎,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自乱阵脚,反而不好。”
楚念听到容泽的话,点点头。
楚念继续对着容泽说:“阿泽,我有点心里话想跟你说。”
容泽一听到楚念还有话要想跟他说,而且还是心里话,觉得很开心,这样算不算楚念对着自己打开心扉了呢?
容泽温柔的对着楚念说:“念念,你说,我在听。”
楚念听到容泽这么说,惴惴不安的开口了:“阿泽,这段时间我一直睡不好,老是做噩梦。“
容泽听到楚念的话,眉头紧拧,紧张的关切问道:“念念,你怎么了,是精神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老做噩梦?”
楚念听到容泽的话,长叹一口气说:“阿泽,我做噩梦,不是精神不好,也不是身体不好,而且我老是梦到,梦中那么叫陆乔深的男人,那个男人老是来抓我,我不管逃脱到哪里,他都来抓我,我真的好怕,我觉得也好奇怪,如果他真的是那个陆家人说的,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我对他的感觉只有恐惧和厌恶,没有一点点想念?”
楚念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其实这段时间楚念夜里老是做梦,梦中不停的出现陆乔深身影,但是楚念做了几天这种梦境,依旧没有告诉容泽这个情况,楚念怕容泽太担心,她以为只是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坏境,走的时候受到那个陌生的男人的机场恐吓了,所以才会梦到他,梦见那个男人在梦中一直抓他,然而,这次傅贞的话,提醒了楚念,这个梦也许就是一个征兆,提醒着楚念,那个叫陆乔深的男人,可能会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对她进行掠夺,她甚至有点害怕那个叫陆乔深的男人。
容泽听到楚念的疑惑,沉默了。电话那头的容泽在沉思,念念的这个梦也许不能说毫无根据,毕竟傅贞伯母也来电话了,告诉他们陆乔深的最近的动态了,看来最近他和念念还是要多加注意为好了。
容泽抿了抿唇,眼神坚定,对着电话那端的楚念说:
“念念,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再让陆乔深那个男人伤害你了。”
容泽咬牙切齿的发誓。
电话另一端的楚念听到容泽的发誓,对着一个字眼产生了疑惑。 “再伤害?”
楚念心想既然容泽这么说,那应该说明那个叫陆乔深的男人曾经伤害过自己吧。
楚念又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爱过那个陌生的男子,又为何会跟他结婚呢?毕竟她自己的个性,自己是知道的,不会为了其他事情委屈自己,除非是自己想要的。
楚念抿唇,满脑子疑问,那个叫陆乔深的男人,自己曾经怎么会喜欢过他呢?
楚念没有说话。
容泽没听到电话那头楚念的声音,有点着急的呼叫:“念念,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念念,你怎么了?没事吧。”
容泽反复呼唤了好几遍楚念。
楚念这才反应过来。
楚念对着电话另外一端的容泽说:“噢,阿泽,没事的,我刚才想着明天的课程作业。”
楚念下意识的对容泽撒谎了,没有告诉容泽她心中对陆乔深的感觉。
容泽听到楚念继续说话了,这才放心下来,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容泽继续跟楚念说:“念念,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出来,我们见面详谈。”
楚念听到容泽的话,回答:“好的,明天我早起。”
说完,楚念率先挂了电话。
容泽等到楚念挂完电话后,才挂了电话。
容泽躺在床上,目光若有所思。
容泽在想,今后在巴黎的生活可能不会那么的平静了。
楚念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
脑子里一直想着今天傅贞和严彬说的话。
那个叫陆乔深的男人真够危险的。
楚念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把那个叫陆乔深的危险男人跟容泽做了对比。
容泽相貌俊秀,仪表堂堂,气质儒雅。
而那个叫陆乔深的,样貌是有的,但是动作粗鲁,态度嚣张狂妄,就拿那次在机场上的那件事,那么堵着自己,还说话嚣张,楚念在心中给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