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看得出轩辕郎宇对他很尊敬,和霭道:“在宫外就不要多礼了。”
轩辕郎宇也道:“成伯,清越说的是,我来这就是找个清闲,就不要讲那些规矩了。”
林清越心中暗惊,这个老太监到底是什么人,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如此尊称他?
成伯也不想轩辕郎宇不快,含糊了几句,道:“少爷和夫人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轩辕郎宇点点头,拉着林清越熟门熟路的穿过几道拱形门洞,走进一个院子。路上也看见稀稀落落的仆人,不像是大户人家见了主子跪下行礼,或者是侧身侍立,等待主子走过。这里的人好像都比较随意,都做着各自的事情,有点像林清越熟识的职场职员。她好奇道:“这些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在这里我是成伯的侄子。”
“哦。”难怪成伯刚刚一个人来迎接他,他们确实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相处。她问道:“那我在这里怎么称呼你啊?”
轩辕郎宇回过头道:“怎么,你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的相公吗?”
林清越一个头两个大,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走进卧室,也不顾什么形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吁口气,她都快忘了自在的滋味了。
轩辕郎宇看她毫无形象的占据整张大床,目瞪口呆,从没见过这么没有形象的女人。习惯了她在宫里的温顺,都快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女人好像就没什么形象,灰头土脸,还凶悍异常。
他无奈的摇头笑着走过去推推她:“先去洗个澡再睡吧。”
林清越翻身坐起,这里的屋子极大,装饰也简洁明了,倒是很符合她的喜好。她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轩辕郎宇拉着她嬉笑道:“我们一起去洗。”
林清越立刻拒绝:“不要,和你一起不知道得洗到猴年马月去,我病刚好,可不想再生病。”她也算看明白了,轩辕郎宇这样的男人,当他面前站一群女人时,他是君王;站几个女人时,他是绅士;站一个女人时,则很容易成为qín_shòu。
轩辕郎宇失笑,这女人今天可真够放肆的,不过她说得对,她确实不能再生病了。只得眼巴巴看着她转过玄关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洗去一天的灰尘,林清越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神思恍惚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