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聿的身体一僵,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怕你知道了不要我……”
“你以为你能瞒我一辈子吗?”她笑他傻,她那么聪明,怎可能不知道?
他说:“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坏男人!”在他的头顶亲了亲,余生说:“纸包不住火的,你要知道这个道理。”
他在她颈窝使劲蹭了蹭,“可能包一天是一天。”
“坏蛋!以后再对我隐瞒事实不报,睡一个月的沙发,不,睡书房。”
心里有块石头落下,秦崇聿听到了“嗵”的一声,砸得他有些眩晕,“那……还有件事。”
“秦崇聿!”余生揪住他的耳朵,“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事?”
秦崇聿踢掉鞋子,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拥在怀里,闷闷地说:“就剩下这一件了,你要保证一会儿我跟你说了你不能不理我。”
“不保证,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怎么保证?”
秦崇聿墨迹了半天,抬起头,小心翼翼,“这件事就是……你这次受伤……也跟我妈有关。”
笑容在余生的嘴角僵硬,她即便是再想表现出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态,可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一个多月,全都是拜赵兰所赐?
她忽然好想笑,冷笑,大笑三百声!
“阿盛……”秦崇聿担忧地看着她,一颗心落下又悬起,紧紧地绷着,稍有不慎便会坠落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