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滴落在跟前的餐碟里,一颗一颗,犹如碎掉的心。
他不爱她,甚至此时她觉得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这两个多月就是为了能够接近阿盛,想想,心口都是疼痛的。
a擦去眼泪站起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的狼狈,“老板,有后门可以出去吗?”
老板愣了下,点头。
从后门出去后,a深吸了一口气,戴上墨镜,愚人节的这天,她被真正的愚到了。
“萧鼎,去机场吧。”今天她要赶往外地拍戏,大概好几个月都不会再回来,工作吧,忙起来才能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扭头看着餐馆,她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君迟,不管怎样,谢谢你给过我的温暖。
余生吐得小脸发白,站都站不住,左君迟扶着他进了餐馆,坐下后方才发现a不见了。
“人呢?”他问餐馆老板。
“那位小姐刚才从后门走了。”
左君迟朝后门口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情绪,“去倒杯温水来。”
“好。”
温水端来,余生喝了两口,感觉头依然晕乎乎的,还是很恶心,甚至感觉眼睛都有些看不清楚。
“好点没有?”左君迟问。
她摇摇头。
“要不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去追a吧,虽然今天是愚人节,但她也肯定很难过。”
左君迟看她一眼,在对面坐下,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早晚也会知道,早晚都要经历这一段,慢慢适应就好了。”
“左君迟!”余生瞪着他,忽然又要吐,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又开始吐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早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左君迟虽是心理医生,但也学过中医,拉过她的手给她号了号脉,浓眉渐渐皱起,“你……走,跟我去医院!”
余生甩开他,“我没事!不要你管!你赶紧去追a!”
左君迟重新拉住她,一脸的严肃,“余生你别再闹了,你必须跟我去医院一趟!”
余生死死的盯着他,忽然浑身一颤,紧张地问:“我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去医院检查后才知道。”
“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这几日就时不时的头晕伴随着轻微的恶心,她一直都没放在心上,现在被左君迟这么严肃的一说,她方才记起她被打了一个多月的不明针剂。
左君迟面色凝重,“情况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去医院检查后才能确定。”
余生猛然站起身,连退了好几步,“我不去医院!”
“余生,你现在必须去医院,你的情况还不是很糟糕,不能耽误,否则——”
“否则?否则怎样?”余生的脸色惨白,她害怕那个结果,虽然她考虑过,但她无法接受,许久,她喃喃地问:“左君迟,我是不是会死?”
左君迟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了手机。
“你干什么!”余生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我不许你给崇聿打电话!”
“我必须告诉他你现在的情况!手机给我!”
“不!”余生哭了,泪顺着苍白的脸滑下,她害怕死亡,怕得要命,“我不要让他知道我快死了,求求你不要告诉他,我求求你了左君迟,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那你现在跟我去医院。 [
“你先答应我。”
左君迟没有犹豫,“我答应你。”
“你,你要发誓你说话算话。”
左君迟有些无奈,就当她是小女孩的要求,点了下头,“我发誓。”
余生这才将手机还给他,“那不去安安在的医院。”
“好。”
j州还有一家私立医院,左君迟带着余生去了那家医院。
检查身体很快,但等结果却是一种煎熬。
左君迟送余生回去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碰到了从公司回来的秦崇聿,见到两人他有些意外,“阿盛,你跟君迟一起?”
余生扭头看了眼左君迟,“呃,是,正好路上碰到他,他就送我回来了。”
秦崇聿看了眼两人,觉得两人有些怪,但没说什么,搂着她,“你去哪儿了?”
“我,我在医院呆着闷,就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得有些远。”
“人给你送回来了,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左君迟离开。
余生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呆了好一阵子。
秦崇聿晃了晃她,“怎么了阿盛?”
“没,没事。”
秦崇聿盯着她,“你有事我瞒着我?”
余生看他一眼,有些心虚,连忙从他怀里出来,就朝医院走去,“没有,你想多了。”
真的是想多了吗?
秦崇聿皱着眉头,看着她快速进了医院,然后消失在视线。
他拿出手机,给左君迟拨去了电话,“君迟,你有事瞒着我。”
得到的是跟余生同样的:没有,你想多了。
越是这样,秦崇聿心里的那个猜测越强烈,他们一定有事瞒着他!
午饭后,余生跟余平安午睡了,秦崇聿心里有事,又想抽烟,就起身出了病房。
刚到外面,碰到院长。
“刘院长有事?”
头发已经白完的老院长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小秦你跟我来。”
秦崇聿的烟刚从口袋里掏出来,见他这样一副表情,又重新揣进口袋,跟着他去了院长办公室。
一走进办公室老院长就去了办公桌前,打开柜子的锁,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文件袋,“小余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