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自称为朕,而是一个我。
他的深情表白在长欢眼里就是帝王习以为常的调戏,长欢暗暗扭了扭脚踝,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她保证一脚踹他回老家。
“皇上,后宫佳丽虽没有三千,但也有个三百,皇上应当将她们都放在眼里,揣在心里。”
她再体现她的大度,不过,她的大度却惹怒了陈琪。这该死的大度不就是在表面她心中不在乎他吗?
心里一冷,眼中的寒意也跟着来了,长欢被吓着了,这一刻她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还是一只阴晴不定的老虎。
呃,皇帝不应该很满意自己的妃子大度能容人吗?难不成,他真的心理变态?自己嫁的是个什么样的皇帝啊!
“爱妃,朕今日夜宿长欢宫。”
完了完了,他真生气了,连称呼都变了。
“皇上,臣妾不方便,而且,月事会给皇上带来晦气。”
陈琪冷笑,她还要说谎。她月事何时来,宫中册子都有记载,他对她的事情可是了如指掌。
“爱妃,让朕瞧瞧你的月事,如何?”
话音刚落,长欢就在陈琪古怪的笑容下红了脸颊,他的无耻远远超过她的预想:“不用不用。”
陈琪迈着步子,大步来到长欢的面前,霸道地将她搂在怀中,笑的邪气:“我们是夫妻,爱妃不用害羞。”
害羞?!长欢咬牙切齿,心里的火苗嗖嗖地往上冒,这个皇帝绝对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呃,他是皇帝,确实不需要偿命。
看着长欢有气不能发,气鼓鼓的小脸,陈琪又欢喜又心疼,也罢也罢,自第一眼见她,自己就栽在她手里了。
迈开长腿,温暖的大掌覆盖她的后脑勺,瞬间,她们的脸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到彼此吐纳的呼吸柔柔地洒在对方的脸上。
他笑的邪魅,眼底一片柔情:“欢儿,何时准备好接纳我了,便告诉我。”
他的话说的那么娴熟,就似说过千遍万遍,长欢不由得心神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却又听到他说:“我也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这样吧,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来适应,一个月后,你便要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她被陈琪的话吓到了,呆呆地像个傻子般看着他,陈琪无奈叹气:“欢儿,今夜你是要朕宠幸香嫔还是花才人?又或者说,”他抬头,望着她的眼,深情而执着,眼神中好不掩藏心中的希翼:“你希望我待在你的寝宫?”
在长欢的记忆里,她们不过见过两次,但自己却感觉他不陌生,甚至有些熟悉感,特别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恍惚之间,她想到了面具人,心里微微刺痛。
真是可笑,我居然会想到他,那个连长相和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情不自禁,稚嫩的手缓缓抚上陈琪的脸颊,碰触肌肤的刹那,陈琪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神如浩瀚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星般耀眼,长欢的手缓缓划过他的嘴角,鼻子,最终流连在他的眼周,忍不住摊开手心,想覆盖住他的半张脸,只是手才刚刚行动,陈琪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欢儿,漫漫长夜,何必现在就急着对我上下其手。”他恢复一脸邪魅。
一句话,如冷水般,瞬间让她清醒过来,懊恼地看着自己该死的手,真是见鬼了,自己怎么会做出刚才的行为来?皇上,怎么可能会是他?
“皇上,香嫔刚刚还提到您,她甚是想念您。”
陈琪心里一凉,她就这么急着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吗?好,很好!既然是她希望的,那便随了她的愿。
“欢嫔身子不适,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有力地大掌愤怒地紧握,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伤害了眼前的小女人。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长欢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
赶他走,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这么静静地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妃嫔,明明是自己希望的,可为何……
细嫩的手指抚上心脏的位子,好像,这里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