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引得柳姿姿和闵心妍嫉妒不已。

孙素雅不答,只拿小白花的眼神看着他,红夙却道:“太子爷,我家小姐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话未尽,控诉的眼神却有意无意瞟向夏莫然,意思不言而喻,她家主子就是因为对方才不舒服的。

芝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红夙,真想上去抽她两嘴。

“这回孙小姐又因为我们夏府哪个人的冲撞不舒服了?”夏莫然冷笑道,瞬间把两人的恩怨上升为两府之间的争斗,“我倒不知道孙小姐除了寒毒,何时又添了心脏不好的毛病。嗯,听说心脏不好的人受不得刺激,连生孩子都困难。”

宇文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洛寒赶紧撇过头去咳了一声。芝玉可没那么好的休养了,直接笑出了声。

孙素雅一瞬间脸涨得通红。

“夏小姐莫要太过分,我家小姐不是你得罪得起的。”代言人仍旧是红夙,俗称“出头鸟”。

孙素雅这是想向众人表达,她夏莫然连跟她对话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跟她身边的丫鬟说话?

夏莫然突然眸子一冷,说出的话更加犀利冰寒:“我得罪不起?孙小姐是稳当太子妃了,还是有把握坐上更高的位置?”

更高的位置,除了宇文恺登上大宝后做皇后,也只有成为当今皇帝的妃子了,不过无论哪一种,都不是现在的孙素雅能有胆子说得出口,或是做得出来的。

至于七王子妃,哼,她夏莫然没捞着的东西,能便宜了别人去?

所以孙小白花,你也用不着装高贵了,咱本就在同一起跑线上,没有谁得罪不起谁一说。

孙素雅此刻是面如死灰了。

“夏小姐你……”

“我什么我?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仗着主子是小姐,也当自己是小姐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小姐?孙小姐,如此不知轻重的奴婢,我看还是早日发卖的好,说不定哪天就爬上主子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一连串责问的话,夏莫然信手拈来,中间连停歇都似乎没有。说完还把芝玉往前一推,好像在向众人展示一下,这才是一流的奴婢标准。

芝玉配合地下巴一扬,神情倨傲。

洛寒咳得更凶了,芝晴脸上也隐隐浮现出笑意来。

“奴婢……小姐……”红夙无措地磕磕巴巴起来,不知想讲什么好。

“夏莫然你这个丑女,谁准你这么放肆的?”宇文恺怒道,对夏莫然简直是深恶痛绝起来,直觉这种女子,给他提鞋他都不要。

夏莫然翻了个白眼,不想跟这种草包费口舌,稍稍一退,把宇文谨推到了前面,意思很明白:你逼我嫁给他的,当然你来搞定。

宇文谨瞥了她一眼,虽一样的面无表情,可微眯的眸子透出几分无奈几分溺色来。“你是太子,应该把重点放在如何治理国政上,而不是参与妇人之见的争斗。”

宇文谨念着宇文恺从小丧父丧母,又不得祖父宇文奎的喜爱,对他总是宽容多过严厉,也从没当众教训过他,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宇文恺慑于皇叔公威严,不敢还嘴,对始作俑者夏莫然却怀恨在心,更是发誓就算不当太子,也绝不娶她!

他身后摇摇欲坠的孙素雅就在此刻挣脱红夙的搀扶,往前走了几步,在宇文谨面前站定,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对七王叔讲些什么时,她竟脚步一转,向夏莫然盈盈下拜道:“素雅知夏小姐还在为桃花宴那日之事怪罪,可素雅当日也是受害者,并非有心……”

夏莫然素手一挥,不冷不热地反唇相讥道:“孙小姐言重了,我怪不怪罪无意义,反正死的人也已经死了。”

孙素雅到底怎么中的艾花之毒,只有天知地知她知,但她这样把什么人都当傻瓜也太过分了,甚至还害了芳荷一条无辜的性命。如今还以受害人自居,更向她下拜好像别人展示她夏莫然,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恶女,惺惺作态不说,还用心险恶。

车上的柳姿姿和闵心妍一阵兴奋,一直只有她们为太子妃之位而争,孙素雅和夏莫然从来都是纹丝不动的,没想到一动起来,会是如此激烈。

孙素雅僵直着身体,神情泫然若泣,把受恶势力压迫的苦白花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了,你还没用午膳,先回去吧。”宇文谨对夏莫然淡淡说道。

又转头看向太子:“你也回太子府吧,有空把太傅布置的书多看几遍。”

“是。”

夏莫然这回心满意足地上了车,她今天就是故意给孙素雅难堪的,在青城书院到时候就是,虽然两人没啥交集,但孙素雅表里不一的姿态更让她厌恶。

至于宇文谨,嗯,虽然他不爱自己,最起码还关心自己。见宇文恺还立在原地恭送宇文谨,她恶意地一掀面纱,把狰狞的疤痕展示给宇文恺,成功地引得他一阵恶寒。


状态提示:第25章 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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