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将伞撑在颜希的头顶,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肩上,语气中充满愤怒,又有一丝疼惜:“你是傻瓜吗,站在雨里做什么?”
接着,他的视线落在颜希抱在胸前的食盒上,顿时面色一冷,讥诮地说,“这个东西,是给傅止琛的吧?”
“我有伞,先走了。”颜希将外套还给他,转身离去。
林樾眉头一蹙,一把抓住颜希的手腕,语气阴森森地说:“你也很想知道傅止琛现在正在做什么吧?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看他是如何将另外一个女人压在身下的,嗯?”
颜希挣扎的身体骤然冷静下来,一张被雨水淋湿的小脸苍白面向他,两眼空洞无神,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随时可以昏倒。
“对不起,我不想知道。”
说完,她转身离去,还未走几步远,身子倏然一软,向后倒了下去,林樾丢掉手中的雨伞,怒吼一声,大步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颜希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的,林樾将她打横抱起,坐进车后座,司机小梁望着那辆黑色的豪车一阵发怔,天哪,他竟然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抱走了傅太太。
……
傅止琛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被迫滞留在孙米素的公寓里,当于诺带着一帮人打算撞门的时候,这扇紧闭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孙米素穿着一件洁白的裙子,一张小脸瘦成了巴掌大小,然而,当她看到傅止琛的那一刻,立刻雀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嘟着嘴说:“你终于来看我了。”
傅止琛不明白明艳活泼如孙米素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会患上抑郁症,他终究没有狠下心推开她,而是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c上。
她像一只水蛇严严实实地缠住了他,傅止琛全然没有在意地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天色突变,外面已是狂风暴雨、闪电交加,突然,他的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孙米素一把抢了过去,扔在一旁。
她的小嘴凑了上来,黑亮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一双小手搂住了他的腰,纷嫩.晶.莹的唇覆了上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动了情,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吸shun她的肌肤。
“止琛,唔……你好久没.要过我了……唔……吻我。”孙米素的小手匆忙解他的皮带,细长的双腿锁住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一顿,看着那本不应该属于孙米素的放\荡表情,突然失去了兴趣,傅止琛推开了她,孙米素的眼泪突然掉下来,跪在他的身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我是爱你的,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曾经,他是爱这个女人的,他曾渴望过得到她,她的心,她的身体……傅止琛闭上眼睛,回忆八年前第一次见到孙米素的情景,任由孙米素tuō_guāng了他的衣服,她伏在他的身上,打算进一步动作。
然而,这时手机再一次响了。
“傅总,太太不见了……李婶说太太去公司给你送便当,但是一直没回来……”
傅止琛推开她,下了c,孙米素美眸中含着泪,她不甘心地咬着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止琛,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说完,她褪下了那件洁白的睡裙,光洁的果体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双眸子盈满泪花……傅止琛心下一软,擦干了她脸颊的泪水,将她打横抱起,孙米素趁机勾住他的脖子,努力扯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果然,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得了她。
……
某所奢华酒店的套房里,颜希躺在一张柔软的大c上,厚实的窗帘隔离了外面雨夜的撞击声,璀璨的水晶灯将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发觉身上盖着一件天鹅绒太空被,被子下面的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衣。
她试着坐起来,但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地没有一丝力气,脑袋痛得仿佛裂开!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她带着便当去了傅氏大厦,听到傅止琛的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女声……接着她的手一抖,便当的食盒落在了地上……不知为何,她在雨里蹲了许久。
后来呢?她忘记了。
神色恍惚中,颜希似乎听见一个男声说,“医生,她怎么样了?”
“不碍事,只是受了风寒之后的高烧,不过已经烧到了四十度,所以才会昏迷,”中年医生喃喃地说,“但是这位小姐目前不宜打针,希望后半夜高烧可以慢慢地退下来。”
“不宜打针?什么意思?”
医生吃惊地说,“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这位小姐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
半夜时分,她滚烫的身体被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包围,那个怀抱很凉很舒服,室内的灯依旧亮如白昼,这次她终于被灯光刺到,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林樾那张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脸,她的身体怔住,“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傅止琛吗?”林樾眼神冰冷,嘴角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你这样想,恐怕就要失望了,据我所知,他此刻应该躺在某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欲.仙.欲.死。”
“我要回家!”
颜希挣扎着从c上坐起来,但不等她的双脚沾地,就感觉踩在了一团棉花上,身体虚弱地没有一丝力气,林樾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今晚,你逃不了了。”
“你想做什么?”颜希的嘴唇哆嗦,一脸的恐惧。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