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山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咄咄逼人,目光锐利无比,如同一支利箭一般,逼视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大理公主的女子。
没错,这个女子,确实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然而,顾天山和乔慕远等人,既不是登徒子,也不是好*色之人。惊艳过后,心里也就平静如水,并没有留下什么波澜。在他们几个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己心爱的人儿,再怎么惊艳的女子,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顾天山的问话,非常的犀利,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美若天仙的女子,就“怜香惜玉”,就被迷惑了心魂。其余的几个人,也是如此,全然没有被对方给迷惑住。
金花公主和她的随从,都很明显的,愣怔了一下。
公主的魅力,从来都是锐不可当的?但凡男人见了,都要被迷得神魂颠倒的,都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何况,公主刚刚还特意对乔慕远用了幻术和mí_hún术,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只有一刹那的惊艳和心动?
眼前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慕远此人,更是深不可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难以捉摸。
他们来到这里,不是超过半年之久了么?这么长的暭淅铮没有见过女子,更没有和女人温存过,如今见了金籾主这么惊艳妩媚的女人,怎么表现得如此的平静,如此的风轻云淡?
尤其是乔慕远,从他的眼里,看到的除了冷静,还有高度的警惕,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仇恨?
金花的心不禁一滞,暗道:他这是因为折损了大半的将士,而对她心生了仇恨么?可是,那又不是她的意愿,她也不想挑起战火,这不都是被逼的么?
自从几天前,她在战场上极其偶然的和他交了一次手,她就对他念念不忘,就开始打听关于他的一切,心里就种下了爱慕的种子。今天,她确实是真心的和谈来了,而且还是为了拯救他,主动和谈来了?
“乔将军,”金花对着乔慕远,巧笑嫣然:“在金花的心里和眼里,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也是金花非常倾慕的男子汉?金花今天冒险而来,是真心为了和谈来的。和谈,既是为了将军着想,也是为了金花的切身利益?”
她的切身利益,一是为了大理国的长治久安,不被萝藜国的大军灭国;二来嘛,是她对乔慕远有私心,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想要让他疼爱自己,宠爱自己?
对上她那含情脉脉的笑容,乔慕远不禁有点恼怒,当即喝道:“金花公主,有话直说,不要这么罗里嗦的?否则的话,就只好请公主速速离开我国疆土?”
心里,当真非常恼怒:这个女人,如此的不知廉耻,竟然当众勾搭他?惜儿的十五叔和爹爹,还有许多她的属下,都在场呢?他可不想引起什么误会,伤了惜儿的心?
金花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愈发的妩媚甜美:“实话说,我呢是大理国的长公主,如今我父王卧病在床,朝局暂暠晃掖笸跣指控制讀恕n掖笸跣治ケ沉宋腋竿醯囊庠福和其他国家的人结成了联盟,想要夺取萝藜国在西南的大片国土,甚至进军中原?
然而,金花也非常的清楚,萝藜国地大物博,国富民安,可不是区区十几个小国,就可以觊觎的?目前这种诡异的局势,也是因为贵国的皇帝一暫涂,这才造成的,否则的话,以贵国的国羉早在三个月前,就可以将这支不自量力的联军给消灭了?
金花不希望有一天,大理国会面临灭国的危机,所以就带着父王的旨意。悄悄的来跟你们和谈来了?金花的诚意,还请不要质疑,这是我父王给乔将军和贵国皇上的亲笔信,有传国玉玺为证?”
金花说着,就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一个防水的袋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乔慕远:“将军,书信和玉玺在此,请将军过目?”
在乔慕远伸手去接之前,他的贴身侍卫抢先接了过去,将袋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防止这个自称是大理公主的女子使诈,毕竟大理国的人也是很擅长用毒的。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见确实是两封书信和一块玉玺,这才将书信和玉玺取了出来,展开在乔慕远的面前。
乔慕远、顾天山、欧阳东风几人仔细辨认了一下,都将目光落在了阡陌的脸上,大理国的传国玉玺,也只有几乎走遍天下、见多识广的阡陌见过,由他来做出判断最为合适。
阡陌又细细的看了看,心里有了九成的把握,再看看那书信,确实是大理国王的亲自书信,就点点头:“嗯,这书信和玉玺,都应该不是假冒的。大理国金花公主的长相,我也曾经在五年前的暫蛟对兜募过一次,和她n褪茄矍罢飧雠子)的样貌有七八分相似??
阡陌的话,就是那强有力的证明,缓解了众人心头的疑虑和不安。只要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是大理国的长公主金花,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而且,因为顾天山和欧阳东风的目光太锐利,带着强烈的警告,所以金花公主也不敢再用辣的目光看乔慕远,现场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主客之间,相对而坐,共同商议大计。
金花首先提议:“三天后,联军会对你们进行一次大扫荡,将派出五万大军,分成六路,采用速战速决的办法,攻占贵国西南的三个郡?到暫颍你们就在这几个路段埋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