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其实只不过一招,张狂就已是解决了对方。
这其中固然有张狂和对方的战力差距,但更多的因素却是对方见张狂和他修为差距太大,太过大意了。
远处本来有还有两人正准备要冲过来,可见张狂一招就解决了一个原粒境界后期,顿时止住了脚步,犹豫了一番,随即就转向密林其他地方而去,显是已心生忌惮。
张狂从地上捡起铜牌,揣进怀中,然后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不紧不慢地朝那边走了去。
……
密林某处。
一身形修长的男子,面对百米外三个原粒巅峰修为的弟子手持武器同时冲来,却是无动于衷,只等对方离近身周十米范围,这才伸手一招,一柄三尺血色长剑立时就出现在他手中。
长剑通体血色,就好似是鲜血凝聚而成,以至于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心里极为不舒.服。
“三尺血剑,你是……”
“丁顾言!”
“不好,撤!”
看见这柄血色长剑,围攻而来的三个弟子失声惊呼,就像看见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绝世凶兽一般。
没有丝毫犹豫,三个弟子立即转身向原路急速返回。
“走可以,铜牌留下!”被叫做丁顾言,手持血剑的男子声音十分冷漠,比最冷的冰还要冷上三分。
三个弟子置言不理,脚下逃窜的速度反倒越发迅速,不过瞬息而已,人就已经在数十米开外。
丁顾言也不动身去追,只是举起手中血剑。
唰唰唰!血色长剑隔空接连劈出三剑,三道淡淡的血色虚影从长剑挣脱而出,向奔逃中的三人****而去。
三人很快,但血色虚影更快。快到和血色虚影相比,三人简直就像静止不动一样。
三人虽已察觉到身后有凌厉劲风袭来,可却是完全来不及闪躲。
噗噗噗!虚影毫不容情地击中三人背心,只是却被一层淡红光芒格挡住了。
淡红光芒包裹住奔逃中的三人,带着他们瞬间消失不见,只在地上静静地留下了六块铜牌。
三个人,六块铜牌,显然他们在袭击丁顾言之前,还已经得手了三次,只是却没想到会栽在丁顾言手下。
丁顾言从怀中掏出四块铜牌,再从地上捡起六块铜牌,加在一起,正好是十块。(
十块试炼铜牌,刚好就是通过第二关的条件。
丁顾言身形立即被一股璀璨白光包裹住,消失不见。
……
密林某处边缘,百米平方的草地上。
此时此刻,这里正在发生着一场说不上什么激烈的打斗。
打斗的双方,一方是十四个人,十个原粒巅峰,四个原粒后期,他们手中或刀或剑,或鞭或枪,总之不尽相同;而另一方,则是只有一个人,同样也是原粒巅峰,这人身形偏高,不胖不瘦,手中持着一柄闪烁着蒙蒙青光的白玉折扇。
持扇之人身形极其飘逸,在十四个人的围攻中,似一缕青烟般飘来荡去。哪怕十四人攻势密集如疾风骤雨,但却连持扇男子的衣角都难以碰到。
“速度不够快,纵是人数再多又有什么用?”持扇男子摇头轻笑,手中白玉折扇一击点向擦身而过的一个对手肩头处。
只见从白玉折扇中瞬息闪出一道青光没入对手体.内,那人顿觉体.内元气在一股奇异的力量下滞涩起来,被点中的右肩更是一阵麻木,手中长刀一时持握不住,竟是“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之后持扇男子又如法施为,连连点落对手的兵器。
不过十分钟不到,十四柄不尽相同的兵器竟是皆已散落在地,同时那十四人体.内元气也被禁锢了起来,身形迟钝,浑似一个普通人一般。
持扇男子洒然而立,说不尽的飘逸脱凡。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现在你们还是将铜牌自觉交出来吧。”持扇男子淡淡地说道。
形势比人强,对方十几人知道再是反抗,只怕也是徒劳无功。
“早就听闻杜师兄身法乃是外门一绝,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我们心服口服。”十四人拱手为礼,也不墨迹,纷纷将铜牌丢在地上,铜牌一离手,他们身子皆是被淡淡红芒裹住,瞬即出了试炼境。
……
于此同时。
西边某处山谷内。
一名身材看似娇柔的女子,手中持着一柄五尺软剑,手腕抖.动间,软剑似灵蛇飞舞,银光闪耀,直叫人眼花缭乱,竟是将围攻她的十一位男弟子尽皆困住。不过二十息不到,女子就将他们轻而易举地杀出了试炼境。
东边密林深处。
一个两米多高,似人形暴龙般的壮硕大汉,凭着手中两柄几如磨盘大的八角乌金锤,面对周围二十多人的围攻,竟是占据了牢牢上风。那八角乌金锤不知有几许重,一锤过去,中者即被杀出试炼境,擦着便是倒地不起。
虽然大汉没什么繁杂的招式变化,多是直来直去,但锤势挥舞间,却是威势凛凛,无人敢于正面挡其锋芒。而且那大汉的锤法看似朴实无华,可每每使来,无不是迅快绝伦,让人难以闪躲。
不过百息时间,二十多人就已经有十一人被杀出了试炼境,还有七人倒地难起,最后剩下的六人,竟是胆寒四窜而逃。
……
外门大比的第一关,考验的都是弟子们的心性和身体基础素质等无关修为的因素。
第二关,则是考验弟子们的生存能力,主要是战力。
在第一关被压抑许久的许多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