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思看着刘思杰,抿了抿嘴角安慰道,“怎么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你就不要再愁着脸啦”。
刘思杰沉沉的叹了口气,脸上有些怔松怅然的模样,“媚姨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当年要不是我爸在我妈生病期间和媚姨好,在我妈病好了却不负责任抛下她母女俩,今时今日媚姨也不会这么恨我妈,恨不得能抢走我妈所有的一切,而我妈也不会因为媚姨杯弓蛇影了二十几年,就像你说的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面慈的不一定就心善,横行霸道的不一定就是恶毒”。
“很多事情谁是谁非根本就说不清,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拘留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妈,其他的事情等案子结束了再说吧”。
“也对,这段时间辛苦你,谢谢”。
“证据是你发现的,证人也是你找的,连你媚姨也是你说服的,我这个律师纯粹就是个打酱油跑龙套的,连嘴皮子都不用耍有啥好谢的”。
“就算是当炮灰也是需要时间精力的,所以这句谢谢还是要的,虽然这费用是贵了点,但就冲着能让我妈服服帖帖这一点也算值了”。
“刘思杰我说你每天不跟我耍耍嘴皮子,就会嘴痒啊”。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
两人说话的声音逐渐远去,落日的夕阳却把两人温馨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但很可惜的是唐慕思是一个天生劳碌命,郑淑娟的事情还没落幕,她却要屁颠屁颠的跑到警校去忽悠那群正直青春热血的好青年。
这不,在一群对传说中被警校特地聘请来给他们当特别教官的律师充满各种各样的好奇心的学员伸长脖子的瞩目中,唐慕思终于被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看着脸上扬着柔柔的笑容的唐慕思走上讲台,除了李柏翘这个早就知道的娃比较淡定外,其他在某个晚上看过某思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某思,尤其是被某思曾经耍过一顿的钟立文更是僵硬得连手上玩耍的笔掉了都没啥感觉。
而来给自家侄女儿撑场面的李文升看到自家学员坐没坐相,学没学样,顿时感觉自己的老脸都给这群娃丢光了,沉下脸立马就来了一声河东狮吼,“起立”。
钟立文他们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如梦顿醒‘嗦’的一声站得军姿杠杠的。
虽然钟立文他们的八卦因子异常活跃,个个眼睛更是闪亮闪亮的眨着,但有着黑面神之称的李文升给某思当定海神针,这群娃的猴子皮都绷紧了乖乖听课,没办法,八卦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体罚啥的还是要坚决说no比较好。
为了不再次成为八卦的主人翁,唐慕思在下课铃一响在李文升的护送下就像一阵清风般飘走了,有着千言八卦语的娃们只好留在原地眼巴巴的干瞪眼。
“立文啊,你说这美女也走得太快了吧,难得我们这么有缘在茫茫人海中还能再次相见,我还想上去跟她拿电话号码呢”,陈国强轻轻的撞了一下钟立文的肩膀故作哀怨道,“难道是美女已经把我们给忘了”。
林叔泉满脸老城的插嘴,“我是巴不得她不记得我们,她现在可是我们的教官,要是让李si知道我们不仅跟人打架还冒充警察,肯定让我们卷铺盖走人的”。
“我说泉叔,泉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悲观啊,要是美女教官想告密早就告了,你以为个个都像某人啊,不仅走得了后门还告得了密”,陈国强意有所指的瞄了坐在旁边收拾东西的韦柏翘。
韦柏翘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若无其事的继续收拾,好不容易才跟钟立文组成患难兄弟的他为了不让这来之不易的兄弟情夭折,在让某思保密的同时打算告诉好基友他和教官同居一事,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被钟立文这个好基友提前撞破导致模式从相爱的好基友变成了相杀的死敌,杯葛排挤毒舌全都轮番上了一遍,让韦柏翘从此练就了金刚不败之心。
钟立文扫了一眼准备要离开的韦柏翘,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的挡住了他的去路,悠悠然的接下了陈国强,努力的表达着那颗被基友欺骗得破碎的玻璃心。“何止啊,人家连新来的教官都提前勾搭上呢”。
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韦柏翘,热切的希望从他嘴缝里翘出点娱乐八卦。
察觉到钟立文意图的韦柏翘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浑身散发着冷淡疏离的气场,“钟立文,有些话最好不要乱说,不要忘了新来的教官是姓唐”,说完以后不再停留径直与钟立文擦肩而过。
钟立文呆萌的眨了眨眼睛,微微侧过了头疑惑的问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啊,谁不知道新来的特别教官姓唐啊”。
作为好基友的陈国强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站在后面的郭启邦无奈的叹了口气,挤上前去认命的为这群跟社会脱节的娃补补常识,“唐教官的父亲就是法律界赫赫有名唐法官,他是一个连我们警察局一哥都不得不佩服的人物,我听我爸说过他在法庭上他是个铁面无私的青天大老爷,私底下却是个爱女成命的好父亲,要是你刚刚那些诋毁教官名声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人家分分钟就能告你一个诽谤罪,而且还是一个绝对没有律师愿意接的诽谤罪”。
郭启邦的话音刚落,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有没有,讪讪的笑着看天看地看基友,随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灰溜溜的散伙了,拼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