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打开门,顿时都呆住了。
苏梓恬瞪大了眼睛,一时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梦?一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手,咝,疼,那也就是真实的了。
可是为什么,曲景黎会是被人给搀扶着,身边跟着三男一女啊?
“嫂子吧?”刑天嘴角抽搐了一下,笑呵呵的自来熟,“老大晚上喝多了,我们把他给送回来。”
“进来吧。”苏梓恬身子一侧,让开了路。
刑天和冷情两个人扶着曲景黎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卧室的地方,无命和火手在后面跟着。
苏梓恬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那嫂子,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把曲景黎送回了卧室,刑天出来主动打着招呼,冷情,无命和火手也只是简单的点头致意。
“那好,麻烦你们了,辛苦了,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苏梓恬送他们离开之后,进去了曲景黎的卧室,迎面而来的就是浓重的酒味,在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就像是从酒缸里面捞出来似的。
捏着鼻子,看着他就连睡着的时候都是紧皱着眉头,不由自主的走近,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眉。
他的眉形很好看,不像的别的男人那么的没有规则,也不像是女人那么的清细,就像是天生的一样,剑眉。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曲景黎猛的伸出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一直不停的念叨着。
一听这话,就是对女人说的。
谁都有过一段不堪的过去,正如她,也如曲景黎,或许他以前也是被女人给抛弃过呢,谁又说的上来呢。
同病相怜。
顿时,她的心底又对曲景黎几分同情。
看着被他紧攥在手心里的手,挣扎了几下,他的力道越来越紧,她有些发困,不过也幸好,幸好被他攥在手心里的那只手不是受伤的,要不然,她就是把他给揍醒了,也得让他松开自己的手。
打哈欠,好困,折腾了一天,都没好好睡一觉。
他房间铺间灰色的波斯地毯,她没犹豫的坐下,靠在床边,悠悠的睡了过去。
五点钟,生物钟准时的让曲景黎给醒了过来,宿醉的结果就是,头好痛,口好干。
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小女人,面目柔和,手轻动了一下,才发现他居然握着她的手,睡了一晚,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会睡在他床边的吧。
松开手,动作轻柔的下床,抱起她放在床上。
苏梓恬的头蹭了几下,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曲景黎先是去喝了一杯水,扭扭脖子,想想昨晚,似乎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那他是被他们给送回来的?
他们,没说什么吗?
不,应该准确有来说,刑天没说什么吧?
拿起手机,毫不犹豫的给刑天打过去电话。
“喂,老大,不是吧,这么早你打来电话,扰人家的清梦,真的好吗?”刑天的声音完全是被吵醒的,还带着一种朦胧感。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疑问句,硬是被我们的曲先生以肯定句给说出来的。
“不是我,是我们,就你那重量,那体魄,我一个人能搞下吗?当然是冷情和我一起啊。”刑天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翻身,继续说道,“话说,老大,昨晚的那位是嫂子吧?不过,怎么……”
“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一听声音,刑天就知道,这是老大发怒的前兆,他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老大,我保证,我以军人的身份保证,我就是乖乖的送你回去,顺带在大嫂的面前混了个脸熟,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说到最后,他直接变成了苦瓜脸,“不过,老大,为什么你就肯定我会说,而他们不会说呢?”
“因为你的嘴不是嘴。”曲景黎放下水杯,转身,“是机关枪,开了,就再也关不上了。”
直接了断的挂断了电话,回到卧室,有些偏头痛,上床,搂着她,接着睡了过去。
周末。
苏梓恬一向是睡到自然醒的。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醒来居然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先是一愣,随即就乍毛的跳了起来,一下子就碰到了他的下巴。
“咝,头好痛啊。”碰到他的下巴,头上感觉要痛死了,一定起包了。
曲景黎蓦然睁开眼睛,看着她,“一大早的是干什么?精力太过旺盛了吗?”他的声音格外的嘶哑,带着一种病态。
“我为什么睡在这里。”苏梓恬揉着自己的头,不解的问道,“还有,你……生病了吗?”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床边的,怎么一觉醒来,居然睡在床上,还是在他的怀里?
“我还想要问你呢。”曲景黎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被她给掀起的薄被,“你是不是有梦游症啊?大晚上睡的好好的,自己上床,还一个劲儿的往我的怀里缩,不停的念叨着,不要离开我啊,抱紧我啊的,太不安全了,和你这样子的人住在一起,太不安全了。”
“你胡说。”苏梓恬气的羞红的脸,“明明是你昨晚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不让我离开你的,你强词夺理。”
昨晚他喝醉酒后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结果现在他居然倒打一耙。
曲景黎的脸黑了,用十分肯定的口气说道,“昨晚你一定是做游了,还有,你真的是梦游跑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