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一日不在奢求着,哪日转运被哪个醉心武技的仙长看中,收为记名弟子,传授他们几手武技绝学的。
如此一来他们的地位也能比人高些,最不济也能脱离外门弟子的行列,专心习练武技,从而成就那至强的高阶武师之位。
不过修仙者多是钻研灵气修为,对凡人武技不是很感兴趣,而醉心武技的仙长就更是没有几个了。每年试灵仪式上启灵失败的人太多,僧多粥少,被仙长相中收为记名弟子的几率,更是少得可怜。
到得如今,只有一个外门弟子成功过。他就是青元宗唯一的高阶武师阳风羽,也是刑堂的掌控者。
此刻的众人已然被这陈管事一阵说辞给打动了,就是那先前开口的黄衣壮汉,也是在一旁沉默不语地思量着。
陈安益瞧着众人意志松动了,于是又再加了一把火说道:
“谁愿来的就来,本管事也不强求你等。只是到时本管事得了灵丹,一飞冲天成为内门弟子,可别再来怨天尤人,毕竟这路也是你自己选的。”
说完也不等那些黄衣弟子回应,自己一马当先地冲进了林中,自个儿追着叶清去了。
众人见得这绿衣管事已经率先冲了进去,自然不会让他独得所有好处,纷纷争先恐后地跟了过去。此时他们的心中只想着一个心思:“恩,已经有出头鸟现出了,要真有什么事也有他去顶缸,自己应该无恙的。”
要是陈安益晓得他们心中的想法,非得吐血不可。这些外门弟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了。
其实他如此这般的想要抓住叶清,一方面是想让叶清为惹怒他的行径付出代价。
而另一方面则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是此处地域的管事,宗内要是出现什么乱子他可是难辞其咎的。轻者去刑堂挨罚,重者小命不保。这可关乎到他的自身处境安危,由不得他不重视了。
他已经在前方使出全力地追赶了,但还是没见着叶清的身影,这一点让他大为恼火。须臾后又回身望了一眼,只见那些黄衣弟子也跟在他的身后进来了。
妈的,要让这些外门弟子冒着得罪徐长老的危险为他办事,还真是不容易。不过好在先前的口舌没得白费。
他此时满脑子都在思量着,抓住叶清后要怎么好生招待他,给他一个难忘深刻的回忆。想着想着,他的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得意忘形地阴笑。
一路无话,陈管事跟众多的黄衣弟子已经来到了徐长老的药园所在,思远崖。
他们望着药园中的那些发着精光的灵草,他们平日里从未到得此地,哪有机会瞧见如此观景的。是以心中一阵的称奇不已,再闻到那空气的药香时,只觉得身心一阵愉悦,忘乎所以。
他们并没在药园处发现徐长老的身影,心中不觉有些失落,如此他们便不能见识到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徐长老本人了。
而陈安益则是大呼侥幸,如此自己也可少费些周折,抓住那小子后再不声不响地退出去,也不必惊扰那徐长老的。
待众人清醒过来,欲要仔细搜查叶清的下落时,突然眼中却是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叶清。
只见他神色平淡地拿着一把青鞘短剑,静静地站立在药园前方,面露微笑地看着他们。
而陈管事自然也看到了。
“咦!”
陈管事见得叶清居然不逃也不躲藏,就这般光明正大地站在众人面前,心中很是一阵的愕然。不过如此他们也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抓住了。想到能免去责罚,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虽然心里很是怒不可遏,但脸上还是露出微笑地说了一句:
“你叫叶清对吧!不用怕,本管事先前只是心情有些暴躁,所以才会对你语态不善。你放心,本管事也不是小题大做之人,只要你乖乖地听本管事的话,我可以保证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此地的。”
说着一边背着双手,示意身后的众人将叶清包围住,一边缓缓地移动着身子向他靠去。
叶清神色平静地望着眼前,如跳梁小丑一般的陈管事,对他的小动作视若无睹。心想,这崖内来了如此多人,那徐福居然还是无动于衷,看来自己得做点什么。
待到众人来到他身前一丈处,突然他的神色一动,眯着的眼睛也一下瞪大了,紧接着右手抬起那把短剑,猛地将其掷向徐福的洞府大门。
叮!
只见那短剑直接钉在了那扇石门边上,并且在那不停地摆动着,发出一阵嗡鸣声。虽然很快的便静止了,但也足够惊动府邸中的人了。
陈安益一开始瞧见叶清的动作,当场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奋起一击将他斩杀,赶紧死命地往后飞逃而去。
结果他跑了几步之后,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于是往叶清那里定睛一看,他手上的短剑已然消失无见,只当他是吓唬自己罢了。
这下倒是气得陈安益暴跳如雷。只见他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抓住他,抓住,抓住,我要让他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uu看书(om)”
众人不敢怠慢,一下全都冲上前去欲要将叶清制住。而叶清也丝毫不为所动,就这般任由他们抓住了自己。
陈安益见得叶清已然伏首就擒,心中大喜,脸上泛起阴笑向他走了过去。他的脸色嚣张至极,仿佛刚才被吓蒙逃跑的举动从没发生一般,一点不见他显现尴尬之色。
从他的目光中,似乎是想从叶清的脸上,看到恐慌至极的神色。但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