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从xiao没有父亲,让我变得不合群,变得内向。但她总是微笑着开导我,为此她宁愿放下工作也要带我去游玩,説着许多不同的人和事。看到别人的孩子吃着美味的蛋糕,她也会毫不吝啬地帮我买。”
“十岁那年,我因为调皮拿着别人的木剑来玩耍。那人随意説了句,我练得有模有样。她为此很开心地笑了起来。直到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本中年的她头发里有了一根白发。而我之前还一直令她在劳累的工作后还要操心我的内心成长,我对此追悔痛极。从那以后,为了让她开心,我努力地把每一件事尽量做到最好。我努力地修习剑术,努力学习,为了让她幸福地笑起来,自豪地笑着在别人面前説着她的孩子。”
“还记得第一次帮她做家务的时候,她笑得是那么地幸福。抚摸着我的头説我长大了,我挺着胸説我男子汉,长大后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的。但是我知道,无论我将来多大,我都是她最爱的孩子。”
·······。
“我变成了她的全部,她也变成了我的全部。我们微笑着过着每一天······。”
天邪眼神已经变得迷离,説着那些美好的回忆。恩雅默默地听着那些事,看着那沉醉在回忆里的笑脸。
渐渐地,天邪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恩雅,也躺在了他的旁边,怜惜而同情地看着他。她忽然觉得天邪并不是强大的人,他是那么地脆弱,或许他内心其实也是期待着一个像他母亲一样对她呵护的人吧。难怪他那么想要死,他肯定很想念他的母亲吧。
当天邪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悦耳的鸟叫。许是释放了积蓄五年的情感吧,他觉得这一晚上睡得是这五年来最舒服的一觉。他想要起来,却发现一只柔和的手放在胸口旁。恩雅像只xiao白兔一样蜷缩在他的旁边,同时头向着天邪。
也是这时候,恩雅也醒了过来。也许是两人都放开了心扉吧,都睡得极好。双目相视,又默契地同时把视线转移。恩雅羞怯地轻轻缩回自己的手,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秀发和衣服。
“谢谢你。谢谢你信任我,把我当朋友説那些事。谢谢你原谅我的族人。”恩雅真挚地説。
“也要谢谢你,让我看开了许多。”天邪道。
“我还是个年轻人,也没有经历很多。但是,我觉得一个人的力量越是强大,他所背负的责任就越大。也许你母亲也是希望你利用那种力量,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去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恩雅説。
“或许吧。”天邪淡淡应道。
“我以后可以叫你天邪吗?”恩雅道。
“我们是朋友,恩雅。”天邪笑道。随即一愣,自己有五年都没有笑过了吧?也许,来这里会慢慢改变吧。
“我们去吃早饭,之后就要去狩猎。天邪,你要不要一起?”恩雅询问道。
“我想偷懒一段时间,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想去其他地方走走,顺便散散心。”天邪道。
“你······能不能等过两天再説。毕竟我们是朋友呢,你要是连我的家在哪都不知道那还算什么朋友?”恩雅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认真地説。
“那我总不能在你们部里白吃白喝吧?”天邪皱着眉头。
“你的那张老虎皮够你吃喝好十几年了甚至更久了。”恩雅捂唇而笑。
当两人再次出现在猎队帐篷的时候,那些人都只是悄悄瞟了一眼绕路走开了。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眼里尽是惊慌失措和恐惧。
要是我没有表现出强大的灵力,估计他们又会嫉妒地议论他们的领队和我共度良宵吧?然后大胆地猜想着那些荒谬的可能。天邪内心觉得好笑,看来还是真理説的好。站在最高处虽然看得多,但是看到的并不是世界的内在美。你只有走下来,才能对那些细微而真实的东西一览无余。
强者所面对的人又有几个是真心真意地有交情?但是当他伪装成或者变成弱者之后,他才能仔细地看清楚旁人对他的真实看法和对他的真实态度。
当天邪再次走进兰斯住的那个帐篷的时候,正看到其他的几个人正在慌忙地收拾着铺盖。看到天邪进来,动作更是惊慌失措,毛毛躁躁地拿着铺盖低着头从天邪旁边饶了出去。
“他们这是要搬去哪?”天邪拉住最后准备出去的兰斯道。
“哦,恩雅説您会暂住这里,我们给你腾出帐篷呢。”兰斯轻声説。
“大家都是几个人住在一起,怎么给我那么大的一个帐篷呢?”天邪不解道。
“我们哪里敢和您相提并论,这都是应该的。”兰斯xiao心地低着头説。
天邪皱了皱眉头,想明白了原因,他们这是在畏惧他。天邪一巴掌拍在兰斯肩头,顿时把他吓得身子一跳。天邪却是微笑着道:“兰斯,不要对我用尊称,你和我都是同辈。还有,你一定要明白最重要的一dian,我和你们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是平等的。”
我们是平等的。这句话把兰斯惊愕得愣住了,当看到天邪那诚恳的微笑,他心里那担惊受怕的压力不禁一松。但随意,立刻又一脸xiao心翼翼地説:“您説笑了,我们······。”
“兰斯,别人的强大并不是你自卑的理由。自卑不是别人给的,全部都是自找的。一个人要是在内心上自卑了,就永远不会强大起来。只要你抛却心中的卑微,经过艰辛努力之后,你也可以变得和那些强者一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