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丫头双眼一亮,嘴角勾起一丝邪意。
天邪看着那苗条的身影,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善解人意的女孩,那个表面上很坚强,其实内心刚柔兼具的女孩。
忽然,一个白影扑进天邪的面前,抱着他的腿就是豪声大哭大叫:“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时候,人群里诧异地看向这里,路过的人本就很多,片刻就围住了三人。只见那丫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天邪身上不停地抹,哭号道:“哥哥,至从你出去做生意一个月都不会来,嫂子天天打我骂我,前天还把我赶出门了。我在外面饿了两天两夜,还差dian被人抓去卖了。这两天我饿得两眼发昏,精神恍惚时看到了逝去的父母在对我笑,还伸出手想要抱我过去。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xiao丫头一説完,肚子就抗议地打了一个饱嗝。无奈之下,她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假装抽噎。所以,一时还真分不清那是饱嗝还是抽噎。
这事来得突然,以至于天邪都不知道该如何为妙。难道这个xiao丫头是来耍无赖的骗钱的?可是叫他怎能训斥这么个长得可爱的xiao丫头呢?再看看那满是油污的裤腿,天邪心里苦笑,难不成这丫头当的裤子是餐巾呢。
天邪不知道的是,事实上,xiao丫头确实是把他的裤腿当餐巾。
这时,旁边的莎夜先是一愣,呆呆地看着那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xiao丫头,心里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咯咯笑起来:“你妹妹都这样了,看来你这个哥哥还当真是不负责任啊。”
这是围观的一些老爷爷老太太看着那可怜的丫头,心里别提多么不顺畅,老泪纵横地指着天邪训斥道:“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可怜的丫头,父母亲死得早,也没个贴心人照顾。”
“是啊。你瞧多么标志的一个姑娘啊。”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娶了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妻子,当真是瞎了眼。”
······。
当然,作为中枪幸运星的天邪此刻还能怎么説?去解释?只怕别人不会信他,还会骂得更厉害。
不想,那丫头抹干眼泪后,看到莎夜的那一刻一声惊叫,一脸担惊受怕地神情躲在天邪的身后,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后她跪倒在地上不停磕头,似乎吓得神志不清了,惊慌失措道:“嫂子,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打我,不要赶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我吃得很少的,我还会干很多的活,求求你,求求你别赶我出去。”
原本晓得花枝招展的莎夜一怔,眨眨眼,不知道啥情况。良久才一脸疑惑地指着自己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那丫头一听莎夜的话,仿佛吓得更厉害,身子一个哆嗦连连磕头:“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对不起。”
“哼,想不到这个女人长得那么漂亮,想不到竟是如此一个蛇蝎心肠的恶妇。”
“连一个八岁大的xiao姨子都不能容忍,还不给她吃饱饭,每天打她骂她,竟然还狠毒地让她去干活。你看她那身板能干什么活?当真是恶毒。”
“一看就是一个不老实的女人,要我説啊,肯定是迷惑了她哥哥。説不定他丈夫出去做生意的时候,她偷偷摸摸地到处招蜂引蝶和男人勾三搭四呢。”
······。
看着那些人对她指指diandian,莎夜大脑一片空白,然后飘过那些她从xiao到大都没有人敢对她説的字眼——蛇蝎心肠、额度、招蜂引蝶、勾三搭四。莎夜气得眼露煞气,气势逼人地走向那个xiao丫头。
她本是灵者,周遭气息被她的情绪影响,围观的人只觉得莎夜此刻就像一只吃人的猛兽,吓得连连后退,一时之间竟然俱都不敢再对她説半句。
天邪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笑意,眼中掠过一丝恶趣,唉声叹气地对着莎夜道:“孩子他娘,你为何就不能容忍我妹妹呢?难道我赚了那么多钱,还养不起她?”
莎夜的肺气炸了,举起手就是一拳打来,那拳头上凝聚了灵力而发着耀眼的光芒。天邪不想波及无辜,便接过了那一拳。
围观的人此刻吓尿了,作惊林之鸟兽四散。笑话,那是灵者。看看热闹至于丢了性命?所以啊,那些个刚才斥骂莎夜看起来年曼的老者此刻跑得那个麻利,精力不减年少时啊。
“堕天邪,你是不是和她合伙起来欺负我的?”莎夜一边打着,一边问道。
“我何时与她见过了?再説了,这一切都是那个xiao丫头的顽皮玩笑罢了,你又何必当真?咱两这样打得热闹,那个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的xiao丫头估计躲在哪里偷偷看咱们笑话呢。”
莎夜这才注意到,那个xiao丫头竟然不知道何时消失不见了。莎夜顿时气得一跺脚住手了,恨恨地指着天邪气骂道:“你不帮我辩解,配合那xiao丫头胡言乱语,你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看我不叫亲卫把你抓紧大牢剥了你的皮。”
天邪想了想,一脸无辜笑道:“我只是看那丫头表演得太投入了,其演技当真是张掌柜都不如她万一,就不自觉地入戏了,呵呵呵。”
莎夜听罢,不再废话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下定决心的莎夜咬牙切齿欺身而上,灵力波及之处,俱都尘土飞扬,乱石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