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脚,有时候身边的一草一木一石都在关键时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还要学会利用地利、天时这些外在的东西。”
“天时也能利用吗?”欣莉无法理解地説。
“打个比方吧。如果现在是下午太阳斜射的时候,你站在西边正对着你的对手,那么你对手的视觉就会受到阳光照射的影响。而你,由于背对着太阳,所以占了天时。”
“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我以为学会了就直接三两下把人打跑了呢。”欣莉终于了然明悟地説。
“最主要的一dian,你们切莫把剑和人分开。你要想象着把剑当成你的手一样灵活,这样武技才会顺畅而得心应手。你们看我把太极剑法练一次。”天邪説完,大家仔细地看着,才明白同样的一套剑法,不同的人练起来区别那么大。
天邪练起来,根本就感觉不到那是一把剑,而是一个人和剑的整体。
“以后你们会慢慢明白的。这些日子我也把我自己战斗的经验和心得跟你们説了,你们慢慢体会就会知道。野兽的攻击太过简单而接近本能,过两天我们去找灵者练练手。大家今天就到这了吧。”天邪説完,爬上一颗五十多米高的大树,躺在那树干上悠闲地看着天边。
好久没有这么睡觉了,这种感觉真不错。
“在这上面有什么乐趣吗?”恩雅来到天邪旁边。
“女孩子也会爬树吗?”
“我们部可是世代擅长狩猎的,爬树那是常有的事。”
“那两个呢?”
“在那边比试讨教呢。”
“説起来,你比他们两个学得快,学得也很好。”
“可能是我学过一些简单的武技吧。你往后打算去哪?”
“我打算到处走走,去认识一些新的东西。”
“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当然。因为有三个朋友在这里啊。”天邪笑笑道。
“你喜欢坐在高处看夕阳吗?”恩雅也看着天边五彩缤纷的炫彩。
“算是吧。以前偶尔会和我母亲在高高的房ding上,一起观赏着天边的云彩。有时候也会在青青的草地上,躺着看星星或者看蓝蓝的天空。”天邪一脸怀念地説。
“那时候应该很开心吧。”
“嗯。可惜她现在已经离开我了。”天邪低声説着,伤感地闭起了眼睛。
“以后,你也会有那种幸福的。你可以······可以和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一起做那些事。”恩雅轻声説。
“呵呵,像我这样的人,只顾自己到处游荡,也不想去祸害别人家的女儿了。”天邪轻蔑自嘲一笑。
“不是这样······啊。”恩雅忽然一激动,脚下不稳滑了下去。
“xiao心。”天邪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去,然后左手抓住身下树干一荡,落在了下一层的树干上。
忽然感到怀里的恩雅变得柔软无骨一样瘫在他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一捞,右掌绕过身后把她的右峰用力地抓住了。
怀里的恩雅羞红到了脖子,一双晶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天邪,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啊!我不是故意······。”天邪顿时一惊,赶紧放开手,把右手放入身后,想要藏起那罪魁祸手。
但是恩雅此时是全身发软,脱离了天邪的支撑哪里能站得住,立时又往旁边滑下去。
“xiao心。”天邪连忙又左手一捞,把恩雅的腰扣住前一拉。高耸的双峰便紧紧地贴在了天邪胸口,那丰满的弹性顿时激起了他的生理反应。
一条鼻涕虫变身奥特曼,成了直挺挺的标枪,ding着恩雅xiao腹。
天邪看向怀里的恩雅,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原来经过这两番折腾,恩雅胸前的衣襟松露了,可以看到里面高高白嫩的沟壑。
天邪这居高临下一看,便看到了这个完美风景。他又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情景,那高挑的身材,傲立的双峰······。
“你·······。”恩雅想要説什么,声音感觉无力,挣扎着要脱离天邪的魔掌。可是她这一动不要紧,胸口的挪动,下面的摩擦,可把天邪体内的那团火彻底引爆。把恩雅抱得更紧了,有种想要把她溶进自己的身体里的冲动。
恩雅双眼变得迷离,眼里那蠢蠢欲动的光莹闪烁得喻泪欲滴。
天邪抱着怀里的人跳下树干,放下恩雅后连忙跑向远处的溪流里,一头扎了进去。
恩雅看着那逃去的身影,眼里略有些失望。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心里的那种羞人想法,顿时又一阵脸红耳赤。
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两人都低着头不看对方,默默地吃着。
兰斯和欣莉性子活跃地説了许多,忽然发现只有自己二人在説,而恩雅两人都只是时不时支支吾吾地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地插一句,还大多是嗯、啊、哦、呀之类的。
有猫腻,事出反常必有妖。
用一种怪异地眼神探索地看向恩雅:“你怎么了?这才分开那么一会儿,你们·······。”
“啊,我吃饱了。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了。”恩雅低着头走了。
然后两双探索的眼睛又把目标转到了天邪,天邪见恩雅走后,反而没了不自在。变得正常起来,板着脸道:“你説你们两个脑子里竟想些什么?难怪没有恩雅学得······。”
“我想什么了?”兰斯傻愣愣地看向欣莉。
“没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