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只是在利用自己,他和于泽水本来就有恩怨。如果自己不是于泽水的未婚妻,根本就不可能会遇见司徒烈,生活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变化
夏意晴的话,一遍遍在秦玉暖的脑海中回荡。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秦玉暖不敢往下想。
她连质问司徒烈的勇气,都没有。
她真的好害怕,害怕得到那个会将自己推入深渊的答案。
司徒烈望着秦玉暖的房门,挣扎了许久,还是转身下了楼。
王婶见只有司徒烈一个人下来了,刚要开口,司徒烈就说道,“王婶,给玉暖准备一份饭菜端上楼吧”
闻言,王婶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在她多年的保姆生涯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随即,王婶点了点头,便又问道,“烈先生,你什么时候用餐”
司徒烈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没什么胃口,不用管我了。”
王婶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便转身去了厨房,小两口子吵架是正常的事情,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她以为秦玉暖只是和司徒烈闹闹小情绪。
将饭菜给秦玉暖送上楼后,王婶敲了敲秦玉暖的房门,“小姐,我给你送饭来了。”
秦玉暖站起了身,王婶对她是真心的好,这点她是很清楚的,所以,她并不会将矛头指向王婶。
可是,她又害怕司徒烈也在房门外,于是,便问道,“王婶,就你一个人吗”
王婶听到这话,也是不自觉的笑了笑,看来这两人是吵架了。
“没有,烈先生在楼下客厅。”
闻言,秦玉暖便毫不犹豫的将门打开了。
她现在根本就不愿意看到司徒烈。
只要他不在,那么,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王婶,辛苦你特意为我送饭菜上来。”
“小姐别这么客气。”
进门后,秦玉暖便顺手将门关上了,她现在的防备心,真是令自己都吃了一惊。
王婶将饭菜放在了窗前的写字台上,便对秦玉暖笑着说道,“小姐,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本来我不该多说什么,但是,我是过来人,看见你和烈先生这样,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就想跟小姐多说几句。”
秦玉暖拿起筷子的手顿了顿,“好,王婶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秦玉暖说完,便假装不经意的吃了起来。
王婶也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望着秦玉暖,“小姐,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要维系好一份感情,就必须要两个人用心去经营,这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我不知道小姐和烈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看得出来,烈先生是很在乎小姐。”
秦玉暖没有想到王婶会这样说,刚刚放进嘴里的菜,也没有仔细咀嚼,便咽了下去。
王婶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她是用了真心的啊
没有用真心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司徒烈
想到这里,原本就没有多少食欲的秦玉暖更是不想吃东西了。
筷子一放,便开始收拾碗筷。
王婶见她根本就没有动几筷,便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立即说道,“小姐,我多话,你不要介意,饭还是要吃的,别饿着了。”
说完,王婶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见状,秦玉暖立即拉住了王婶的手,“王婶,你说的话很对,我没有介意,只是,我一想到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忍不住有些倒胃口。”
王婶听秦玉暖这样说,便缓下了心来。“小姐,其实烈先生现在也很不好受,他连饭都没吃,还等着我下楼去,如果我下楼把这些饭菜原封不动的带回去了,那烈先生估计更不会吃饭了。”
“他吃不吃,是他的事。”
见秦玉暖分明有些心软了,但还是一副最硬的样子,王婶便又叹了口气。
“干嘛要这样互相折磨呢,年轻人的心思,我还真是猜不透。”
闻言,秦玉暖感到有些尴尬,转头望向窗外,淡淡的说道,“那我吃还不行嘛。”
王婶见她肯吃饭了,便放心的离开了。
司徒烈见王婶下了楼,喝了一口咖啡,也是装作漫不经心的的问道,“她吃饭了吗”
见两人都这样,王婶真是被他们弄得有些迷糊。
年轻人的世界,真是让已经不再年轻的人望尘莫及啊。此刻的王婶不禁有些无语,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姐正在吃饭,烈先生也过来吃点吧”
“嗯,我还真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