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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心里直叫唤,怎么又提“调教”这个词语了。
于是,把司徒烈拉到了一边,“烈啊,作为兄弟,我必须得跟你诉诉苦啊。”
司徒烈的脸上满是笑意,不以为然地说道,“哦你要跟我诉苦,不担心我告诉小钰啊”
文熙一呆,“你这小子,不会吧你这么久不见,你就这样对待兄弟我的”
“好了好了,你说吧,我都听着。”司徒烈讪笑,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小钰总跟我说调教这个词语,我和她谈论,稍微有点别的意见,她马上就说我需要调教了,你说我苦不苦”
闻言,司徒烈一声大笑,笑得秦玉暖和方钰都很是困惑。
秦玉暖正和方钰聊着天,说到有关司徒烈,“小钰,烈好像都没打算和我结婚呢”
“傻丫头,结婚前不都得有那个什么步骤嘛”
“哪个步骤”秦玉暖不解了,好奇了。
“就是求婚啊他都没有跟你求婚的吧”方钰笑着说。
“哦,是。”秦玉暖老实回答。可是,结婚前的步骤,居然就是说这个么笑
于是,秦玉暖也笑了起来,和司徒烈的大笑几乎同一时间。
于是,文熙和方钰站回了同一阵线。
“敢情你小两口就是来寻我们开心的吧”文熙怒了,虽然是装的,但是没人看出来。
“就是,文熙你说,咱俩是不是交友不慎啊”方钰也跟着瞎掺合。
因此,司徒烈和秦玉暖被丢在了后面,泪奔,“你们等等我们啊”
文熙搂着方钰,横行过市,秦玉暖拉着司徒烈在后面慢慢追。
上车后,文熙开车,径直将车开到了小花园。
据说那里是文熙和方钰的新家。
明天的婚礼,就将要在这里举行。
直到晚上,用过晚餐,秦玉暖都没有发觉方钰的紧张,可是,如果说每一个女人在即将经历最神圣的时刻,不激动不紧张的话,会不会太不够正经。
房间是在楼上,秦玉暖陪着方钰和方时茂夫妇聊天,方氏父女也是许久不见了,因而都很是珍惜这难得的相聚。
特别是女儿即将出嫁的大好日子,方时茂拉着方钰的手,一直不曾放开。
秦玉暖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如此温馨的画面,不禁觉得有些难过,自己的父母,早就离去,这样的快乐,她永远失去了体验的机会。
看着方时茂老泪纵横的模样,秦玉暖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湿润,人间自有真情在,这话说得多好,多合适现在情景。
方钰一心与老父聊天,也没有注意到秦玉暖的变化,方时茂一手握着方钰的手,一手握着妻子,脸上的欣喜与激动更是难掩。
司徒烈和文熙在晚宴后就一同失了踪,美名曰,单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值得庆祝和纪念,于是,开着车就出了门。
一路上,司徒烈都在安静地听着文熙所谓的最后一晚单身感慨。耳朵是起茧子的说。
“烈啊,你说,我们男人是不是特别伟大,总是要牺牲很多给女人。”
司徒烈微微皱眉,不置可否,可是,又觉得这话太过偏激,“因为我们是男人,所以女人也是要牺牲的。甚至比我们更多。”
“op烈,我怎么发觉你现在变得很不像你,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跟兄弟我同一战线么”
“拜托,我可没法跟你同一战线,我不是准新郎。”
“额。好吧就算你不是准新郎,但是你是男人”文熙咬牙,愤愤不已。
“男人总是得成熟些的,不是吗”
一语中的,文熙哑了。
司徒烈笑笑,这家伙,都是要结婚的人了,突然跟个小孩子似的,“你是不是觉得,你要结婚了,所以,在那之前,你必须得孩子气一回”
本来是随口一说的,结果文熙愣是惊讶了,差点忘了转方向盘,扶了扶镜框,淡定着说,“我其实也不是必须要孩子气一回,只是觉得,大好年华从此就负上了枷锁,我是应该再青春一回的。”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想放纵一次吧
司徒烈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叹了一口气,“你这家伙,不会是要把我带入什么club吧”他可是一直就不喜欢的,当然酒吧除外。
闻言,文熙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你以为我还那么俗气啊我早就拜托青年club了,我现在在迪吧玩,认识了不少的朋友,不过都没有你实在。”
拜托,这是在夸人还是在贬低司徒烈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看来方钰是没调教他啊,不然,怎么还会放任这小子去玩迪吧。
“你该不会把方钰吃得死死的吧我听玉暖说,她们制定了一系列针对调教你的措施。”
文熙笑,一口白牙毫不知收敛,“其实也不是她管不了我,而是我们公平制约,婚后的各种约定也都写好了的。”
原来是玩这招,“可你就不怕她被人拐跑了”
文熙恨,瞪了司徒烈一眼,然后迅速转移了视线,快得让司徒烈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我媳妇儿,没有那么不守妇道,哈哈哈”
“好吧,理儿全都在你那。”司徒烈也懒得再和他说了,干脆靠向座椅,闭上了双眼。
“哎,你别睡啊,一会儿该到了。”文熙急忙推了一把司徒烈。
不理。嘴角最暗自上扬,这小子还真是点子多。
好不容易开车来到了文熙之前一直提及的迪吧,正准备进去,司